苏星泽闭眼接受信息素的注入。生理课说过,头几次标记,是会疼的。
但是许久后,疼痛都没有传来,反倒是腺体很痒。
陆行文啃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用力。他改变主意了,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勾人而不自知的Omega。
啃咬变成舔舐。先是画着大圈,随后一点点向内,经过中间区域时,苏星泽止不住瑟缩。
他试着躲开,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小声问道:“还没好吗?”
陆行文轻微抬起头,水声不断,认真仔细道:“这是标记前为了不痛的准备。”
苏星泽发问:“是不是就跟做·爱前的前戏一样?”
陆行文气笑了,用力嘬了一口:“辰辰,你确定要这么形容?”
此情此景,又是这种尴尬的局面之下。这样形容好像确实不太好。他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收回,你继续。”
陆行文就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是他说要惩罚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腺体上面的伤口这几日过去,已经没前些日子恐怖了,那条伤口,一开始是黑红色的,现在变成浅红,裂开的地方也趋近愈合,鼓起一道像是毛毛虫一样的疤痕。
陆行文的唾液中夹杂着浓缩的信息素酶。而腺体被标记后,能在几日内恢复,靠的就是这种酶。
所以当Alpha开始舔舐疤痕的时候。苏星泽抓紧了他的胳膊。
有些痛,但是可以忍受。该怎么形容呢?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痒,像是电流一样遍布全身,身体每处都在酥麻,却说不清楚具体位置。只知道腺体很奇怪,奇怪到大脑一片片出现空白。
苏星泽的睫毛颤动,“哼咛”了一声,随后迅速捂住嘴,生怕再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陆行文差点因此失去理智。幸好提前打了强效抑制剂。
辰辰的腺体这样好看,怎么能留下这样一条狰狞的疤痕。他细致的一遍遍舔过,试图直接将疤痕抹除掉。
“快……快咬。”苏星泽腿软,站不稳的靠在陆行文怀里,咬紧下唇,要是再被听到什么更羞耻的声音,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行文又缓慢的舔湿了一遍。苏星泽实在忍不住,发出格外好听的呜咽:“唔嗯……”
一瞬间,两个人都僵住了。苏星泽急忙捂住嘴,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低头往外跑。
陆行文转头就追:“辰辰。”
“让我静静!”苏星泽说。
陆行文并未强求他回来。刚才是他过分了,品尝到腺体·液后就不想放开。甚至恶劣的一遍又一遍舔过,让其分泌出更多更香甜的汁水。
唇角还残留了些甜美的液体,陆行文一点点舔干净,看向Omega离开的方向。
苏星泽跑出去的时候,赵医生还在门口,问他:“苏先生,怎么样……”
苏先生像一阵风似的离开,没留下半点尘埃。
赵医生:???
后面出来的陆先生就走的比较慢了。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时不时还要皱眉沉思。
赵医生问道:“陆先生,情况如何,成功了吗?”
陆先生低头想事。根本没注意到正在说话的赵医生,就那么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旁若无物。
赵医生:???
钱难挣,屎难吃。
这届病人实在难带!
*
苏星泽紧张的时候就想找个空旷的地方骑一圈机车。或是找个沙袋,狠狠地发泄一通。
但现在,机车没有,沙袋也没有。就算有,赵医生也不会同意。
他回到病房,找了包零食,边吃边看窗外一对正在秀恩爱的麻雀,以此来缓解尴尬,让自己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
秋日的梧桐叶黄了一大半,风一吹就落了。两只小麻雀就在枝叶之下贴贴贴着,一只给另一只梳理羽毛。它们的尾羽时不时就会翘起来,以此来调整方向。
等靠近窗户的那只梳理到另一只脖子的时候。苏星泽伸手捂住了腺体。
刚才光紧张,现在才感觉到腺体痒痒的,还在发热。
跑进厕所,将门反锁后,他对着镜子脱下上衣,侧身看向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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