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争抢马球的人群之中,一匹马发性一般朝宾客席狂奔,永嘉县主半边身子都被颠下马背,眼看就要摔下来。
更要命的是她的靴子被卡在了马镫之中,一时出不来,若不是死死抓住了马鞍,她整个人都会倒栽葱般,被马儿一路拖着跑,到时候少不得会被马蹄踩踏几下,那可是要命的事儿!
所有人都被这场面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时,萧珩已经催动胯|下坐骑,紧跟着那匹发性的马冲了过来。
他的追风速度一流,很快与那匹发性的马并驾齐驱,此刻县主的手已经脱了力,彻底从马上倒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萧珩俯身向前,双手脱缰,一手抓住了她的腰带,将她提了起来,另一手将她右足从靴子里拔出。
他将县主抱到自己的马背上,高声示意追风停下,自己则同时跳上了那匹疯马的马背,紧抓缰绳,大声说着一些边疆部族的语言,企图停止马儿的疯狂。
这匹西疆进贡的宝马,被他勒住扬起两个前蹄,仍往前窜了好几步。
“弓箭手!”皇帝大声喝道。
“陛下,珩儿还在马上!”皇贵妃生怕在这剧烈颠簸的时候,弓箭手误伤萧珩。
慕月几乎麻木到无法动弹。虽然知道结果,本该稳坐钓鱼台,可是上一世的她远在场上,不像现在坐在太后身边,没有亲眼直视这疯马迎面冲来的惊险。
为什么?
为什么这匹马还是发了性?
难道对方不是冲自己来的?
周边羽林卫拿着各色武器,围在宾客席前,谁都清楚除非一击将马儿搠倒在地,否则就将命丧马蹄之下。
终于,在即将撞破羽林卫的防卫时,马儿一声嘶鸣,扬起的双蹄终于落下。
马儿被萧珩驯服得跪倒在地。
球场的驯马师们早就惊得魂飞魄散,喘着大气奔到了马匹边,跪倒在地向皇上请罪:“微臣驭马无方,惊扰圣驾和各位贵人,请陛下责罚。”
“这样的疯马,立时拉下去宰了。你们各自去领三十廷杖!”
“是!”
“父皇,这件事另有隐情,请稍等片刻。”萧珩翻身下马,站在马的右侧,很快看清一根很粗的银针,扎在马的后臀上。
他示意驯马师给马儿喂些水果,自己抚摸着马儿的背,等到马儿的情绪平复一些,快速将那根针取出,攥在手心里,直接递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震怒,但环视四周,此刻人多,又是太后寿诞,如此喜庆的时候,不宜宣扬,因此示意萧珩先按下不提。
孰料永嘉县主从追风背上下来,一只脚赤着就这么走到皇帝面前跪下。
“皇上,这马臣女骑着一直好好的,是争抢刚才那一球的时候突然发了性,一定是场上的人,趁着大家挤作一团混乱之际用银针下了黑手,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说罢,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下马的一群青年男女。
皇帝皱了皱眉:“这项罪名不小,得有实证才能算数。怎能这样空口臆测。”
“我没有实证……若陛下因臣女如此猜想而不悦,臣女愿意领罪。”说完,永嘉县主便垂泪不语。
看着永嘉受尽委屈隐忍妥协的可怜样子,锦阳王老太妃忍不住了,搂着劫后余生的孙女哭天抹泪,要求皇上彻查。
锦阳王是先帝的结义兄弟,虽然已经不在,可两家交情之深早已与亲兄弟无异。锦阳王太妃与太后又是手帕交,陛下也十分尊敬,此事显然是无法遮掩过去。
老太妃又道:“陛下,眼下虽然没有实证,可是如果有人存心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必然不会只带一根银针,这马背上厮杀激烈,混乱争抢中随时有可能脱手。所以,那个人身上说不定还藏有其他银针!不如,将场上的孩子们都带下去检查一下,看看身上……”
“岂有此理!”皇贵妃闻言不悦,“场上的可都是皇亲贵胄,有王府公侯之家的孩子,更有陛下的儿女,这样做天家颜面何在?”
“皇贵妃娘娘这样说,那老身就不敢多言了。”说罢,只望向太后。
太后侧身观察了一下皇帝,显然皇贵妃所言正中他的心思。
原本他希望此事能低调处理,可永嘉县主发现了端倪,当众一哭诉,想私下处置也不行了。不答应是包庇,答应只怕场上那些孩子受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