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轩跟着谢晚棠、慕枭进了营帐。
隔壁的营帐,彭远昭和彭鹤言一起回来,他们刚好瞧见了傅轩的马车,在往山上营地送东西,也瞧见了傅轩跟着谢晚棠、慕枭说话,关系亲近。
彭鹤言不着痕迹的侧头,观察彭远昭的表情。
他轻声念叨。
“爹,那是傅轩吧?那个混不吝的纨绔?没成想,他跟慕枭,跟谢小姐的关系还不错呢。”
“混不吝的纨绔,能成什么气候?与之交好,有什么可高兴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
靠近彭远昭些,彭鹤言笑着反驳。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能拿捏住一个人,让他改了本性,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见微知著,由此不难看出一个人的能力和手腕。刚刚我瞧着,傅轩与谢小姐的关系,似乎更好些,十有**,他这改变是谢小姐带来的,谢小姐的厉害,也就不言而喻了。爹,你说呢?”
“哼。”
听着彭鹤言的话,彭远昭嫌弃的冲着他冷哼了一声。
“说来说去,都在为谢晚棠说好话,我看你真是中了她的邪了。”
被数落,彭鹤言也不在意。
相反,他脸上的笑意,还更盛了一些。
他冲着彭远昭眨了眨眼。
“我为谢小姐说好话,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倒是爹,我可听说,爹你今儿夸谢小姐来着,说她事情办的很不错。爹这金口愿意夸人,才是难得吧?”
彭远昭的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
他嘴硬冷哼。
“我那是就事论事,他只是那件事办的尚可而已,并不代表我就认同了她。”
“可是……她好像也不需要爹的认同。”
“你……”
“慕枭也是。”
彭鹤言的就是论是,论的实际又直白,诛心的要命。
彭远昭听着他的话,脸都绿了,气冲冲的抬脚,彭远昭作势就冲着彭鹤言踢了一脚。
见状,彭鹤言急忙闪身躲避。
“爹,就事论事而已,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滚。”
彭远昭气呼呼的吼了一声,再不搭理彭鹤言,他直接进了营帐,去忙他的事去了。
现在,与彭鹤言聊天,跟和慕枭聊天一样,都让他不痛快。
还是少聊的好。
他怕被气死。
看着彭远昭的背影,彭鹤言没有跟进营帐,他只是勾唇笑了笑。
有些人,就得接触了,才能了解。
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能感悟。
彭远昭的确瞧不上谢晚棠,对谢晚棠有诸多的意见和不满,他的轻视显而易见。可是,相处的多了,日日都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也得见,谢晚棠的好,他即便不想承认,但有些事,他总归还得承认。
这不错。
再加上,慕枭把为他请辞的折子,已经送进京了,这事已然没了回转的余地。
彭远昭也该接受事实,性子也该平和些了。
对他,对彭家,都有好处。
挺好的。
彭鹤言笑笑,转身离开。
谢晚棠来了,她还带动了不少人过来帮忙,彭鹤言也不想闲着,去山上避难营地,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总归是在帮助人,是在救人,比闲着强。
营帐里。
傅轩喝了热姜汤,身子暖了些,这才开口继续。
“刚刚,我说的要紧事,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那我还要不要说了。”
“行,说吧。”
“这才对嘛。”
傅轩拿乔住了,心里舒坦,也不再耽搁,他快速继续。
“听我爹说,户部的张文胜往京中递了折子,夸赞了谢小姐,鲁大人将折子递进了宫里,皇上也很高兴,当即给了鲁大人一份圣旨,好像是奖赏谢小姐的。虽然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但肯定是好事就是了。”
“嗯。”
谢晚棠点了点头,语气平静。
瞧着她那样,傅轩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紧盯着谢晚棠,他眉头紧锁。
“不是吧?你怎么能这么平静?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皇上下旨,奖赏你了,奖赏。”
“听到了。”
“那你怎么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已经猜到了。”
对上傅轩失望的眼神,谢晚棠丝毫不瞒着。
“你之前就提到了鲁大人,又说有重要的事,瞧着你那神采飞扬的劲儿,一看就是好事,猜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听着谢晚棠的话,傅轩忍不住直撇嘴。
“别这样好吗?这样显得我很没有脑子,很伤人的好吗?”
“脑子……”
呢喃着这两个字,谢晚棠的目光,反复在傅轩身上逡巡。
傅轩瞧着,挪动着椅子往后退了退。
“别看了,更伤人了。”
“傅公子受伤了?”
慕枭看着傅轩,轻声发问。
听着那话,傅轩莫名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一下子站起来,笑眯眯的看向慕枭,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身体倍棒,好的很,哪可能受伤啊?”
“是吗?”
“是是是,非常是,那个……灾民都安置在后山营地是吧?人那么多,应该挺忙的吧?我来都来了,总得帮帮忙才好,那就趁着这会儿我有时间,我先过去瞧瞧,看看能做点什么。呵呵呵,你们聊,你们聊啊,有事别找我,没事就更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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