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场慈善晚宴有众多慈善家到场,包括但不限于京市老牌豪门、商界名流和娱乐圈人士。
承办方包下了半山上的一座私人博物馆,规模很大,颇具排场。
大家走进晚宴现场交际、私语,一些有权势的男人身边不忘带上女伴。
程禾曦只叫司机送到门口,独自一人走进大堂。
离家多年,回国之后也是单打独斗,她已然成就了在任何场合都如鱼得水的能耐。
程禾曦是从希林直接过来的,穿的还是上班时的那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和黑色红底细高跟鞋。
这身西装裁剪细致,红色鞋底随着走路若隐若现。除此之外,她还戴了一对长流苏耳饰,点缀了有些暗的穿搭,衬得人更加干练明媚。
她很少在公众场合主动露出笑意,安静淡漠地迈入宴会厅。
不曾想,走到门口,一抬头就见到了没想到的人。
说没想到也不尽然。
在京市,老牌豪门也好、新贵也罢,都热衷于做慈善。
这种场合,游越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只是她刚刚领完证就和这位新婚老公断了联,没往这边想罢了。
游越今天的西装是灰色的,看上去没有黑色那般有压迫感。他的头发打理过,眉眼深邃,身量挺拔。
无论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众人中的焦点。
对面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同他说话,姿态放得很低。游越反应平淡。
那男人又说了些什么,低下自己的杯沿主动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他这回倒是给面子地抿了口杯中酒,抬手时袖扣一闪,和之前的款式都不同。
这时,有人凑过来和程禾曦打招呼,扯走了她的视线,随意寒暄几句过后,她再偏回头看,游越对面的人换成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娇小女生。
游越个高肩宽,程禾曦的视角无法看到女生的样貌,她不大喜欢这种感觉。
程禾曦站着没动,那个女生像是为了吸引游越的视线向右靠了半步。
于是她看清了,这是她这位塑料老公的绯闻对象,谭家的千金。
她看过去时,男人右手还端着刚刚的酒杯,伸出左手,甚至还晃了下,给女生看婚戒。
神色依然冷淡。
距离太远,程禾曦无法得知他说了什么。
到此时,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刚准备移开视线时,游越却忽然收回了左手,把酒杯轻轻搁在路过酒保端着的盘上,转身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程禾曦眉头微皱。
她站的地方离他不算远,但不在游越的视线范围之内。
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发现她的。
黑色皮鞋和高跟鞋距离渐渐缩短。
即便想让她帮忙挡桃花,游越也没在这种场合做出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来,只是靠过来主动说了话。
近到程禾曦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是有些辛辣的木质调。
倒是跟他本人很搭。
她远远看着谭墨如也走了过来,偏头看向游越,直言:“这位是你的绯闻对象?还是你的旧情难忘?”
游越立在她身边,也看着她,表情不似刚刚那般淡,说:“都不是。”
“我一直很清白。”
程禾曦本来也没当回事,听到这话还笑了声。
谭墨如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两人面前,她比程禾曦矮一些,程禾曦微微弯了点腰,对她的态度倒比刚刚问游越那句话还要亲近。
“谭小姐,初次见面。”她伸出右手,微笑:“我是程禾曦。”
分寸拿捏得刚刚好,很容易给人好感。
谭墨如明显顿了顿,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有礼又主动。
“你好,程总。”她伸出手握上了程禾曦的右手,“幸会。”
基本礼节完成后,程禾曦夸她的礼服漂亮,问她是不是巴黎某高定的春季新款。
以这个为切入点,两人竟然聊了起来。
应则清进了会场,看见了游越,先到他这边来。
等谭墨如告别程禾曦去找她父亲时,游越又回到程禾曦身边,把她介绍给应则清。
应则清和游越在彼此的社交圈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这样就是把她带进了他的朋友圈。
但她还是那副样子,不冷淡不热情,只是落落大方地和应则清握了下手,礼节上挑不出丝毫错处。
她改不了观察别人的习惯。
这位应总看上去也不是好相与的人,但和游越又不太一样。
游越是因为身上总有一种傲气,而应则清本人就像一块坚冰。
最后又剩下他们两人。
游越手落在兜里,和她道谢。
“不用,”程禾曦说,“也是为了我自己。”
他偏头去看她。
程禾曦想,谭墨如就是个被保护得很好、很单纯的富家独生女,不知道出生在多幸福的家庭才有这样的性子,她竟然难得有点羡慕。
收了情绪,程禾曦偏头,忽然对上男人的目光。
落座前,游越看着她,忽然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顿了顿,须臾后才无所谓道:“生理期,没什么事。”
-
程禾曦今天生理期第一天,酒一口没喝。
游越很敏锐,他问的时候她确实有些难受,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在座位上也如往常一般端坐,叫人无法看出来。
坐了半小时后,小腹却突然抽痛得厉害。
晚宴活动很多,流程复杂,她又挨了十分钟,随便拍了件八百万的拍品当作完成任务,之后就离了席。
她和游越的位子在一起,她走前和游越简单打了招呼,说要去卫生间。
游越抬起眸子看着她,轻点下头。
工作人员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她随口询问有没有布洛芬。
带着蓝绳工作牌的小姑娘愣了下。
虽然是非处方药,承办方也不做提供。
程禾曦本就没抱希望,她笑了下,依然道了谢。
富丽堂皇的穹顶挂着水晶吊灯,室内设计颇有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式风格。大理石地面亮得犹如一面镜子,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习惯自己开车,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安全起见,刚刚还是选择联系了司机。
这座私人博物馆占地面积很大,且在半山上,司机估计还要十来分钟才能到。
游越毕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提前离席还是要只会一声,也是礼貌。
在准备去拿手机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拎着公文包推门进了大堂。
他本想直接进入会场,见到程禾曦后微顿一瞬,主动过来打了招呼。
男人自报家门,说:“您好,程总,我是游总的助理齐暄。”
程禾曦在生意场上和游越打过照面,对齐暄也有印象。于是打起精神,颔首:“你好,齐助理。”
齐暄直入主题:“游总说您不舒服,叫我拿药给您。”
他说着,拿出一盒布洛芬、一瓶温矿泉水,袋子里还装了暖贴。
程禾曦看了一眼,伸手接过。
“谢谢你,”她脸色有些许苍白,却习惯了不在外人面前示弱,抬头笑了下,“也替我谢谢你们游总。”
“谢我还要人转达?”
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她回头,不知游越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齐暄和游越问了好,之后就主动离开这里,识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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