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祁淮之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唇,吞下了她的呜咽,挣扎。
黎倾皎狠狠咬了他一口,夜色才恢复寂静。
星光点点,洒下朦胧的光。
天刚蒙蒙亮,许栖荣敲开黎倾皎的门,清脆的响声急促,黎倾皎发丝凌乱,打开了房门。
她揉揉眼,嘟囔道。“栖荣,这么早有什么事呀。”
许栖荣笑着帮她理了理头发,狭促地看着她。“不是你传音说今日去药宗么,祁师兄早已经等着了。”
黎倾皎朦胧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她才想起来今日的要事。
黎倾皎慌乱起来,“啊,我忘掉了。”她有些懊恼,昨夜情蛊汹涌,她到如今才醒来。
许栖荣盯着她的唇。“倾皎,你这里怎么红啊?”
黎倾皎摸摸唇,眼神飘忽。“没什么,兴许是蚊子咬的吧。”
她急匆匆关上门回了房,飘过来一句话。“栖荣,等我一下!”
许栖荣莫名其妙,这可是深秋,哪里来的蚊子。
黎倾皎粗略用发带把发挽起来,眼睛水盈盈,唇不点自丹,拿上清凝剑才跟着许栖荣出了门。
祁淮之早已经在宗门外等待着两人,因出行不过一两日,三人行装都很简便,拜别师尊后才下了山。
黎倾皎御剑飞行,慢慢跟在许栖荣身旁,今日万里无云,风也凄冷。
黎倾皎向前张望,只远远看见药宗的身形,它隐匿在重云里,隐匿在高耸的山峰后。
药宗,顾名思义行医救人,百药皆修。
药宗的重心放在了百药上,自然修炼便不太勤勉,武力虽比不上其他宗门,但是名声是几大宗门之间最好的。
大部分都与药宗交好,除了声名赫赫的合欢宗。
三炷香后,才终于来到了药宗前。
黎倾皎飞的脚疼腰酸,她连忙下了剑,剁了剁脚好缓解麻意。
许栖荣也效仿了她。
御剑飞行,看起来非常高大上,如神仙一般,但只有御剑者自己知道,飞久了是什么滋味。
黎倾皎就不太爱御剑飞行,她扁嘴。
就算是神仙来了,站在轻飘飘的剑上一直飞也一定受不了。
她转眼看向祁淮之,相比于她和许栖荣,他倒是脸不红脚不酸,一副风光月霁的模样。
黎倾皎心里不平衡了,悄咪咪问许栖荣。
祁淮之静默片刻,无奈道。“我自小在剑宗练了许多年,每天都练习才不感觉到难受。”
修仙者耳听目明,黎倾皎这番话和当面问他没有什么区别。
缓解了一会,黎倾皎拿着三个人的令牌递交给门外的弟子,她声音清脆。“我们是剑宗弟子,虚元仙尊派我们前来有要事相商。”
她态度不卑不亢,身后两人也点头颔首。
弟子拿着令牌仔细一瞧,递还给三人。
他抱拳道。“我需得报告给长老,请三位稍等片刻。”说罢,留下另一个弟子,往宗门去了。
等了片刻后,门被打开,一位弟子一面行了平礼,一面说。“请跟我来。”
祁淮之回了一礼,他作为大师兄走在前面,黎倾皎和许栖荣紧随其后。
一进了药宗,一股清爽的草药香扑面而来,流水潺潺,铃兰缀满墙面,是与剑宗截然不同的感觉。
不计其数的草药种满了土壤,三三两两的弟子偶有经过,手上沾染药草和灵水,看向陌生的三人也不是审视的目光。
弟子一路引着他们进了大殿,上座便是药宗的三位仙尊,再往下是一干长老。
三人行了礼,委婉说明了来意。
“师尊说诛杀妖王在即,为了不出差错,特命我们三人来,劝和贵宗和合欢宗。”
上首的仙尊却没有应答这番话,其中一个笑问道。“你师尊可还满意药宗送的礼么?”
祁淮之蹙了眉,只点头说是。
“多谢你师尊了,灵白传音过来,行德中了紫蜘蛛剧毒,还好虚元仙尊出手相助。”
祁淮之轻描淡写,又欲提起此行的目的,下首的长老又锋利转移了话题。
黎倾皎神游天外,她想起在藏书阁看见的书卷,上面记载琉璃塔好像就在这三位仙尊手中,保管在天赏阁。
许栖荣见状柳眉倒竖,也生了火气,这药宗到底什么意思,眼看各宗门齐聚在前,却不肯放下仇怨,简直是鼠目寸光。
祁淮之面色冷了下来,话声像淬了冰。“贵宗到底是何意,过几日各宗门齐聚一堂,团结一心欲要诛杀妖王,难道贵宗宁愿一己私欲,毁了各宗门大计么?”
三位仙尊隐有怒色,威压感十足。
祁淮之却丝毫不惧,黎倾皎上前走了一步,她的嘴唇红润柔软,说出来的话却锋利无比。
“贵宗向来行医救人为宗旨,让人着实佩服,不过今日这事倒不像贵宗的高风亮节了。”
“你!”白仙尊怒气冲冲,十足的威压朝向了黎倾皎,她发带飘扬,丝毫未动。
他眼见威胁不到黎倾皎,怒极反笑。“听说虚元又收了一个弟子,聪明伶俐,剑法不逊于你师兄。”
“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仙尊一怒之下的威压甚至能取人性命,让人重伤,她却毫发无损,甚至没有半点俱色。
黎倾皎笑眯眯,“仙尊过奖了,拙劣剑法罢了。”
他扫了一眼大长老,大长老心领神会,叹气开口。“三位道友有所不知,我们虽有心缓解矛盾,可是那合欢宗着实可恶,弟子们都怒火中烧,没有法子呀!”
“劝和劝和也不行么?”许栖荣缓和了脸色,疑惑问。
“哪有那么容易呢,不如各位道友在药宗住一两日,方可明白我们的不得已。”
祁淮之与黎倾皎,许栖荣对视一眼,无法也只好退出大殿,跟着弟子去了客房。
“甚至都没有怎么开口,”许栖荣发愁了,“就被他们四两拨千斤给拨回来了。”
黎倾皎也扼腕。
祁淮之却有一丝笑意,“这已经不错了,原我预想着他们软和不下来呢。”
黎倾皎发带一跳一跳,蓦然问道。“这两宗门之间有那么大仇怨么?就因为情爱,还有草药?”
确实很古怪,但是看不出什么来。
祁淮之的心思百转千回,只得说。“在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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