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的时候,傅秋白才回到江行舒的家里。
人没在客厅,陈姨过来迎他,低声说着人在厨房。
开放式的厨房里,餐桌上摆了十多把大大小小的刀子,江行舒正抓了一把在手里默默看着。
看见傅秋白进来,她一下跳起,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他:“哥——”
傅秋白笑笑,指背勾了勾她的脸颊:“今天开心么?”
“开心,特别开心。你呢?”
“我也开心。”
“那他呢?”
傅秋白僵了僵:“他?”
“陈言。”江行舒没有忘记他,她沉下脸来:“我要他。”
“要来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他,脸上挂起神秘的笑容。
陈言这种人,属于半吊子。
往白了走不干净,往黑了走又是外人,从底层爬起不甘心,往顶端去没人肯带他,以至于只能不黑不白地跟着林昶混着,到如今也没混出个名堂来。
背靠林昶这座山,他防备心不足,酒吧里安排几个人起哄,帮着灌醉了,人很快就瘫软下来。
于是几天后的某个夜里,傅秋白带着江行舒出门了。
天气很好,月亮很圆,江行舒站在游艇上看着海面银光,心中想的是快要月底了,江牧就要结婚了,大戏要开场了。
“哥,我想喝酒,我想庆祝。”
傅秋白在她背后揽住她的腰,将唇贴近她的耳边:“乖,我们把事情办完了再喝好不好?”
江行舒噘着嘴,有些不大高兴。
“不,我现在就要喝!”
“陈言就在前面等着你。”
提起陈言,她的脸瞬间灿烂起来,一双眼睛迸发出精光,把酒的事情忘到一边。
游艇行至一艘有些旧的老船附近,傅秋白扶着江行舒登了船,陈言就在舱室里。
比腰高的单人床,顶上几盏射灯,床边桌子上的金属托盘里整齐码放着手术用具。
江行舒站在入口处,熟练地脱去外套,罩上一件白大褂,一边给自己戴上手套,一边朝着已经酒醒的陈言走去。
她拍拍他的脸,面对陈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睛笑着道:“醒啦?醒了我们就要开始玩啰。”
射灯打开,陈言的眼睛被大瓦数射灯刺激的有些睁不开,只能撇开头看向一侧,傅秋白挺拔的身影落入眼帘。
“傅......傅秋白?”
江行舒听见傅秋白的名字愣了愣,转头看向哥哥:“你姓傅了?”
傅秋白还没有告诉她公司里发生的一切,然而此刻却不得不说。
他走近江行舒身边,亲昵地贴上她的后背:“傅是我的原姓,我现在只是解除了领养关系而已。”
“那你就不是我哥哥了。”她歪着头。
傅秋白最怕这个,在江行舒的世界里,如果他不是哥哥了,似乎他就没有身份没有理由留在她的身边了。
“只要你想,我永远都是。”
“操你妈的,两个变态,放开老子。”陈言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破口大骂起来,江行舒的回应也很果断。
“啪”的一声响,她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嘴巴。
“哥,我要开始工作了。”
傅秋白笑着退开。
江行舒自打回来后就没工作过几天,她长这么大,就只做过一件工作,那就是兽医。
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话也特别的多,此刻兴奋地给陈言介绍她接下来的工作。
“你不是觉得下-体流血很脏么?我今天就让你也体验一把下-体流血的感觉,让你自己也脏一脏。”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西装大汉走过去帮陈言脱去裤子,金属扣头发出清脆的声响,陈言剧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神经病,神经病啊——”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你个变态!你们两个都是变态!”陈言惊恐地骂着。
江行舒微笑着抚摸他的额头:“变态么?你喜欢少女就不变态么?”
她俯下身子,笑得妖艳:“我记得你当时除了拍照,还有录像的,对吧?你不是还发了片段给我么?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害怕了么?”
这是陈言发给她的原话。
害怕么?
江行舒摸摸他的头,声音甜的根本不像在威胁:“把视频给我,完整的。”
不远处的傅秋白脸色变了变。
直到此刻陈言才知晓江行舒的真正目的,她要当初几人猥-亵她的完整视频,而那个视频里他们几人全都露了脸。
可陈言不敢,如果他敢放出来,林昶第一个杀了他。
“你休想!”
陈言咬牙切齿,誓要做个大丈夫,江行舒决定成全他。
她直起身子,伸手抓起一个冰袋,慢慢向他解释:“你知道我是学兽医出身的么?我在芬兰做过一年的兽医。”
“你猜猜,我做兽医时最喜欢的工作是什么?”
陈言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来,江行舒咯咯笑起来:“是给流浪小动物做绝育。”
“小动物们到了季节就会发情,要是没有人为约束着,就会到处交-配,然后生出更多的流浪小动物来。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随便生下一代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对吧?”
“我喜欢给它们安排秩序,阉-割就是最好的法子,既文明又方便。”
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裤子被人往下褪去,一股阴森的冷风袭来,在不该见人的位置。
“你知道的,麻醉剂是管制药品,不好弄的。其实我本来也可以从宠物医院想办法弄一点儿来,但是仔细一想,你不该被善待,所以,你要忍忍,用冰袋凑合吧。”
直到私-处完全袒露,沁凉的冰袋砸在上面,下面的头清醒起来,他上面的头才知道真正的恐惧为何物。
他的身躯猛烈地收缩起来。
“傅秋白!你说话啊!你他妈说句话啊!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的。你说话啊!傅秋白!”
傅秋白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水晶镜片折出射灯的白光。
他就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不言。
“操尼玛!”
陈言的一句怒吼,吼来了江行舒的手术刀。
她也不看位置,对着脸就这么戳了下去。
距离眼球不到半寸的位置。
江行舒歪着头,带着迷人的笑:“再骂。”
陈言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把东西交出来,或者,我帮你把东西卸下来,选一个吧。”
手术刀没有挪开,一条温热的血线朝着眼球的方向流去,他奋力转动混着鲜红血液的眼球,向傅秋白哀求道。
“傅秋白,不,傅总,傅总你管管你妹妹,我没有视频,我真没有视频。”
傅秋白站在射灯之外,双手插兜,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
陈言彻底绝望起来:“江行舒,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江行舒愣了下,忽然转头看向傅秋白,语气腻的像在撒娇。
“哥,他要杀我呢。”
“放心,有哥哥在。”傅秋白伸手推了把眼镜,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调情,而不是准备联手残害人。
江行舒满意地转过脸来:“放心,技术娴熟,一定留你狗命。”
“你他妈变态,变态!”
单人床被他晃得哗哗响,陈言的后脑勺砸在床板上,四肢拼命挣扎,然而很快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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