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露大方地从一沓十元大钞中抽出一张递给时暨白,“零花钱。”
时暨白开心接过,“谢谢林同志。”
“都是革命伴侣,不必谢。”林白露大方地摆摆手,宣布道:“既然这样,傅知青的事就交给秦知青了。
哎呀,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林白露起身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肚子,一点不像每天能打一百多斤猪草的假孕妇。
“真是为难我这个孕妇了!”
“我们还没聊完呢。”徐爱国道。
“还有什么好聊的?”林白露嘴上那么说,屁股却很诚实地坐了回去。
“你们知道为什么女同志们都那么疯狂地盯着知青们吗?”徐爱国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因为你们家露富了。”林小满道。
“不不不。”徐爱国左右摆动手指,故作神秘地说:“这次的事,只是一部分原因。”
“别卖关子,孕妇还要早点回去休息呢。”林白露倚靠在时暨白怀里催促。
“再好吃的瓜,干巴巴地端出来也没意思啊!”
徐爱国不满地抱怨一句,开始爆瓜,“女同志们这么疯狂,是因为有成功案例。
就在隔壁大队,有一男知青被家里弄回了城。
那个生产队的大队长去镇上开会的时候,无意中听说了这件事。
他回来就和家里人合计。
第二天那男知青就落水了,还遇到了潜入抓鱼的大队长小闺女。
小姑娘大喊大叫,叫来了不少人。
大队长就逼那知青娶他小女儿,那男知青哪里愿意。
大队长家就威胁,如果不答应,他们就去告他,扣押他的户籍,搅黄他回城的事。
男知青为了顺利回城,只能娶了那姑娘,带着人一起回城。
隔壁大队到现在还在羡慕大队长家闺女有福气,一嫁人就成了丈夫成了城里人。”
“啧啧啧,有这么一个优秀又成功的案例在前,难怪大家都那么疯狂。”林小满啧啧感叹。
王玉琴没好气地给小闺女一巴掌,“难道那是什么好事吗?
也不想想,用那样的手段嫁到了城里,山高皇帝远的,还不知道要被不满的婆家人欺负成什么样。
还有她那些父母兄弟,帮忙了她那么大一个忙,狠心点的人家,都可以躺在她身上吸血了。”
“但那可能是那个姑娘这辈子唯一的出头机会了。”林胜男只要把那姑娘的身份想成以前村里的小郎君,就理解了他们的想法。
如果他们村里来了个贵人,别说做正君了,就算做侍妾,村里那些小郎君肯定也是愿意的。
“知识改变命运。”林志勤总结,“多读书。
反正现在春耕马上就要结束了,接下来的活也不繁重,你们没事多看看书。”
年轻人们,“……”
这种劝学,真不至于。
之后徐爱国又分享了几个大八卦,大家一阵唏嘘感叹加感悟后,才各回各家。
第二天一早,天才麻麻亮,整个大山村就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寂静。
哪怕林白露家住得如此偏僻,都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等时暨白送走来传递消息的林大暑、林小暑两兄弟,通过神识知道两人来意的林白露,瞬间不装孕妇了。
她麻利地套上衣服,连脸都不洗,就要出门凑热闹。
“擦一下,擦一下。”时暨白举着湿毛巾追。
“昨晚睡前才洗过,不洗一次没关系的。”林白露接过毛巾胡乱擦擦,跺着脚脚催促时暨白,“快点,快点,不然赶不上热乎的了。”
“你用神识,在这也能看到。”时暨白无奈地把毛巾丢回双喜搪瓷盆里,也不洗了,关上门跟着媳妇凑八卦去了。
两人在路上遇到了林小满一家和正在享受鸡蛋灌饼的大暑、小暑两兄弟。
“秦黛?”因为有外人在,林白露问得很含糊。
“不知道。”林惊蛰摇头,“只是听说死了人,死相特别可怕。”
等众人赶到林家老宅,就是看到斜对面的一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少人。
林白露赶紧拉着时暨白就往里挤,“让让,有孕妇,小心点。”
孕妇是多么好的通行证啊,完全没人敢挡林白露的道。
林白露被时暨白护着,很快就挤到了前排。
院门大开,院子里平躺着一具只穿着一条裤衩子的尸体,尸体上似乎还刻着什么字。
太远了,尸体又是平放,字完全看不清,
嗯……裸男,不想用神识扫视,感觉会弄脏神识。
林白露凑到时暨白耳边,小声询问,“上面写了什么?”
时暨白本来对尸体上的字不怎么感兴趣,但还是放出神识为道侣看了一眼,道:“欠债还钱。”
林白露点点头,然后果断卸磨杀驴,“时暨白,你居然用神识扫一个裸尸,你脏了。
今晚我不要和你双修了。”
时暨白,“……”
这是何等的小没良心。
小没良心的林白露,扭头就问熟悉的婶子,“桂花婶子,发生了什么?”
桂花婶子看到林白露,就立马惊呼出声,“哎哟喂,小祖宗,你怎么来了?”
“咋了?”林白露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桂花婶子挤到林白露身边,虎着脸训斥她和时暨白,“你俩怎么能来这种场合?
这怀着孕呢,也不怕冲撞了,赶紧出去。”
好不容易挤进来的林白露,在时暨白和桂花婶子的护送下,离开了吃瓜首位。
桂花婶子一直把林白露送到了林家老宅才放心地回去看戏。
林老太太看到林白露,发出和桂花婶子一样的感叹,“你这孩子,怀着孕呢,这种热闹也敢凑!”
徐爱国坐在林胜男身边,朝着林白露挥手。
显然,他们也因为同样的理由,被好心人赶出了吃瓜第一线。
林白露直接无视两人,询问林老太太,“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你五堂伯家的拴住不知道被哪个丧良心的人杀了。
凶手还把尸体放到了你五堂伯家门口,你堂婶早起上厕所,还被绊了一跤,吓得现在还躺床上呢。”
林白露和时暨白对视一眼。
时暨白问:“奶,我记得前几天,上工的时候还听到有人说,拴住哥好几天没回家了。
大队长对他不请假就旷工很不满,堂伯家也在找人。
是那之后就没回来过吗?”
林白露点头附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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