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发泄的激情像是一把火,烧的江行舒躁动不止,人在游艇里踱来踱去,脚下停不下来,嘴上也停不下来。
她要喝酒,傅秋白不许,要吃东西也只有鸡肉鱼肉,她觉得不过瘾。
处处都是压抑,处处是烦躁,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燥热让她挥动手掌扇着风。
“行舒,”他抱住江行舒,“你先冷静冷静,跟着我做深呼吸。”
然而江行舒盯住他的眼睛,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一样。
“你为什么要改回傅姓?你为什么不做我哥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做一辈子家人的么?你后悔了?”
她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眼睛水濛濛的,目不转睛盯着人看时像是一个漩涡,带着致命的危险。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改了?改了你就不是我哥哥了,你不是我哥哥了我还怎么相信你?”
傅秋白猜到她的反应,所以才迟迟没有告诉她。
她就没想过跟他发展出另一种关系。
“行舒,我爱你。”一场不合时宜的表白,但他没有办法。
“是爱现在的我,还是小时候的我?”
“是爱江行舒,还是爱妹妹?”
“你是爱我,还是在赎罪......”
“就像你对倪令羽那样,是不是?”傅秋白突然激动地反问:“如果你对他是爱,我为什么就不是?我对你难道不如你对他么?”
突如其来的怒吼让江行舒愣了愣,可是很快她就剧烈挣扎起来。
“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
“从今往后我的事情,都不要你管!”
突然的失控让傅秋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单臂抱住江行舒,把她扣进怀里,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粒药。
“先把药吃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好不好?”
江行舒恨恨地把嘴唇抿成一条泛青的线。
傅秋白见她那样,知道这药是不肯再吃了,两个人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对望着。
相比傅秋白的无奈,江行舒的眼里多出许多恨意来。
他就那么看着,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把药塞进嘴里咬下大半,一手扣住江行舒的后脑,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行掰开她的嘴,将那半粒药给渡了过去。
可是直到半颗药丸没入口中,傅秋白也没有撒开,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柔软的双唇像温柔的海浪,瞬间淹没他的大脑。
他把江行舒狠狠按在了床上。
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内心的野兽在嘶吼,滚烫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淌。
他捏住她的下颌,不许她有任何的躲闪,像是猎豹得到了猎物,没有丝毫的怜惜。
撕扯着,啃咬着,把她深深按进软床里,手指滑进指缝,用力握紧。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腰身拱起,无心的摩擦让他燃烧,他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咬下一口,久久不松,直到身下的人不再动弹,他才缓缓抬起身子。
疯狂散去,江行舒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地睡了,脖子上还带着清晰的咬痕。
一切终于恢复平静,除了他的身体。
车子在深夜的街道静静行驶,江行舒睡在傅秋白的怀里不省人事。
他轻轻抚摸那张脸,那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叫人匪夷所思。
可是除了帮她,纵容她,他想不到别的办法把她留在身边。
这是他唯一的优势了。
他无奈地看向窗外,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整个人像是坐上了滑梯,去向哪里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只能旋转着往下堕落,他却甘之如饴。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车子快进入地库时,忽然来了一个急刹,司机在前面解释:“是倪先生拦住了去路。”
他见不到江行舒,只能到这里看看,结果竟遇上了傅秋白带着江行舒夜归,于是堵了他的道。
“让他跟进来。”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她还是那么吸引人,不光吸引别人爱上她,她还会爱上别人。
可是如今有他在,怎么会允许她还有别人。
他摘了银镜,轻轻解开江行舒的衬衣纽扣,露出一片乳白,然后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车子在地库停下,傅秋白抱着衣衫略有些不整的江行舒出来,倪令羽冲了过来,他并没有阻拦。
丝缎般的发丝往下垂去,衣襟上面的两颗纽扣都开着,脖子上的红痕清晰可见,甚至在胸口的位置......
倪令羽伸出来的手僵了僵,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向了她。
傅秋白却一个转身,走向了电梯。
那只手落了空。
“你把她带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她这种情况......”
“我比你了解她。”傅秋白打断他的话:“从她出生起,我就开始照顾她了。”
他们的相逢,比自己晚了十六年,凭什么觉得他比自己更了解她?
倪令羽咬着牙跟进了电梯,一双眼睛仍不由自主地落在江行舒的身上。
随着傅秋白的走动,原本搭在肩头的脑袋此刻滑了下来,仰面朝向倪令羽。
一张脸苍白的很。
“你给她吃的什么药?”他轻轻向上托住她的脑袋,免得她难受。
“和上次一样。”
“多少的药量?”
傅秋白瞥了他一眼,心里自然明白随着服药时长的增加,药效会逐步降低,所以药量就需要跟着增长。
“二十五毫克。”
“多久了?为什么我从前......”
“你不知道是因为她不想让你知道,你最好别让她知道你今晚来过,你不见她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他一边恨江行舒只想在倪令羽面前保持形象,一面又为自己知晓全部的江行舒而欣喜。
因为不在乎,所以才无所谓那些阴暗面被他知道。
因为知道那些阴暗面,所以他成了最亲近的人,也成了最恨的人。
她逃离他,就像逃离不堪的过去。
而倪令羽,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港湾,细心呵护。
鼻头莫名的发酸,好在电梯到达,他用力托起江行舒,让她的脑袋重新回到自己的肩头,接着抱她进门,中断了这场令他不愉快的谈话。
可是倪令羽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跟进了卧室。
在傅秋白看来,简直非常的不知好歹。
一个掀开被子,一个去帮她脱去风衣。
药物作用很明显,江行舒不像是睡过去了,更像是晕过去了,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两人一起把江行舒安顿好,傅秋白率先出声:“出去谈。”
空旷的客厅里,两人相对而坐。
“你难道打算就这样把她困在你身边一辈子?”
“有什么不可以么?”
“你别忘了,她恨你。”
“那又怎么样?我也恨过她,现在照样爱她。”
爱和恨从来不分家,他曾经最恨她,如今最爱她。他想江行舒也会是一样,最恨的是自己,最爱的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