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安不耐看他们之后那些戏,早早便骑马回去了,到了侯府,谁知道大门紧闭,连看门的小厮都不在外头。
“吁——”陆玖安勒住缰绳,想了想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回头往街上买了几根烧火棍,浇上酒拿火折子点燃后,一把扔进府里头。
“啊!!”门后传来惨烈的叫声,接着是恐慌地“着火了,着火了!”
大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丫鬟小厮们纷纷取水过来灭火,陆玖安坐在马背上,悠哉悠哉回到自己家,看着地上几个倒霉的人打滚:“呦,这不是四叔吗?”
陆驷一身锦袍被烧得七七八八,他捂着几乎遮不住屁股蛋的裤子,怒然看过去。
他一大早就听儿子来抱怨陆玖安的霸道行为,再加上陆父对陆玖安的厌恶,他便想出来让陆玖安吃个闭门羹的法子,搓搓她的锐气,谁知道陆玖安竟如此大胆!
他被烧了好一会,全身火辣辣地疼,再看看狼藉的外院,指着陆玖安的手指颤抖:“你疯了,你真是疯了,竟然在府里纵火,你这是谋杀!”
陆玖安欣赏他狼狈的面貌:“既然觉得我是谋杀,那你就去告我,知道京城衙门往哪边走吗,我就在府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陆驷这下颤抖地更欢了,你你你了半天。
怎么可能去告,他一个侯府旁支告侯府嫡女,老侯爷是不大管事了不是死了,要是知道定第一个扒了他的皮,陆驷最后只恨恨道:“你个不忠不孝的东西,你这般对姐妹,又这般对我,实在欺人太甚!别得意,伯父早晚会知道你的真面目!”
“哈哈哈哈哈哈,”陆玖安反倒笑了,她掏出腰间的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抽在了陆驷脸上:“真面目?我可不需要隐藏,你们都看见了我做了些什么,尽管去说,是不忠不孝还是恶毒疯癫,四叔,你可得好好细品呢。”
没等陆玖安第二鞭甩上去,陆驷白眼一翻直接晕了,怕了怕了,怪不得陆父说起陆玖安就头疼,真是个硬茬,真是个疯婆子!
陆玖安大摇大摆走了,下人们忙不迭去请太医救治,太医瞧了瞧,除了些皮肉烧伤问题,唯一比较严重的就是陆驷□□,伤痕距离子孙根距离太近,恐会影响生育能力,陆驷本来醒了,听到这话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女儿已经回府,坐在他身边默默垂泪。
陆驷对陆玖安恨得要死,一边安慰女儿一边保证:“明玉放心,爹一定让陆玖安付出代价。”
谁知道出去一趟的女儿却捏着帕子道:“可是爹,我们和陆玖安作对总没好事,这个侯府真的会由陆三伯继承吗?”
陆三伯在外面的名头甚至还比不上陆玖安呢。
陆驷一噎,用劲拍着床板:“你懂什么,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就算不是你三伯,也轮不到她,她也就能嚣张这么两年,你且看爹怎么拨乱反正。”
他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射出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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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昨日有好几家不知为何被宫里那些太监上门痛批一顿,哎呦场面那叫一个难看啊。”
“听说了,事情闹挺大呢,我隔了两家都听到他们府里头的哭声了,跟女鬼一样,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惹得宫里来人教训。”
“能是什么事啊,指定是得罪了宫里头的贵人!”
深陷风波的几家人也在迷惑,昨天被灰头土脸骂了好些时候,旁人倒算了,可是当家的都是做官的,被几个阉人这般教训,羞得脸都抬不起来,宫里的人也没有直说是为什么,但从几句话中听出来,是他们家的小姐惹了不该惹的人,让皇上质疑起了他们的品行家学,既然是皇上发话,即便再羞愧,当家的也只能颤颤巍巍领下罚。
只不过待太监走后,府里又是怎样一番风云,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翁家昨日去马球赛的只有翁湉湉一个嫡女,父亲丢了如此大脸面,不待旁人求情便将她禁足在房内,冷脸问她究竟得罪了谁。
翁湉湉第一反应就是宣仪郡主,虽然昨日得罪最狠的是陆玖安,但陆玖安算什么,怎么可能请动宫里人,只可能是宣仪郡主瞧她们没用,同皇上告了她们一状。
“宣仪郡主?”翁通判嘴角一抽,这些女孩子们不知道宣仪郡主什么货色,他们这些老东西难不成还不知道吗,要说长公主若是有个女儿,或许还能在皇上面前说两句话,这宣仪郡主算什么东西,爹娘都一无是处,一点实权没有,皇上怎么可能因为她闹得如此之大?
但左问右问就只有这一个答案,翁通判又犹疑起来,难不成这宣仪郡主真走了狗屎运,入了皇上眼?
受罪的几家都说是宣仪郡主,在旁人眼里,宣仪郡主的形象又高大了些,宣仪郡主却心慌慌来到公主府,她越想越不对劲,来找母亲打听:“娘,你听说了没,昨日宫里训了好几家人,说是皇上下的旨,皇帝舅舅还在京城吗?”
恭安公主却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皇兄早走了,你爹都好些日子没去上朝了。”
“那他们还信誓旦旦说是皇帝舅舅下的命令。”
恭安公主冷笑一声:“要我看是宫里那两个妃狐假虎威,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顾及是那几家人得罪大皇子或者二皇子吧。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事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宣仪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就好奇嘛。”
她心里却更慌了,又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还没等她放下心来,外头侍女禀报:“回公主,宫里来人了,说让您和郡主一起出去。”
恭安公主不解抬头,在众人服侍下满头金钗地出去了,在太监的请安下矜贵抬头,还没出招,就见领头太监笑眯眯送上两人:“公主,这是皇上让咱家送来的教习嬷嬷,皇上说您家的郡主实在是顽劣不堪,有损皇家名声,务必让嬷嬷尽心教导。”
“啊?”恭安郡主迷茫了,她瞪着下面几个阉人,又看看自家女儿,宣仪有几分骄纵她是知道的,但女孩子家,骄纵些怎么了,皇兄什么时候关心这些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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