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叶拂青气得胸口不停起伏,差点没缓过气来,“谢濯,你,罪加九等,我要亲自给你用刑!”
“用刑我比您擅长,需不需要我教您?”谢濯一边说一边试探着用食指去摸她的虎牙。
叶拂青心一横,重重咬在他食指上,比咬鸡腿的力道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嘶。”谢濯被疼得抽气,撤出手,“既然您咬都咬了,我真不做点什么,对得起这双手吗?”
“谢濯,你……”叶拂青怒骂,但没等她说出个什么好歹,谢濯便已经欺身而下,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嘴角。
一触即分,压根算不上一个吻,只能算得上一个越线的触碰。
叶拂青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直愣愣地瞪着他。
“侯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夕照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叶拂青听见声音,意识回笼。
“李大夫都说过了不可过度劳累,现在尚且是白日,您便如此等不及么?”夕照怒道,但说出来的话只让叶拂青尴尬不已。
“谢濯,你得死五次了。”叶拂青回过神来,恶狠狠地说。
谢濯淡淡扫她一眼,“臣都罪加九等了,还怕死多少次么?”
“那还不快放开。”叶拂青瞥了一眼他圈住她的手,斥道。
谢濯松开手,直起身,什么也没解释。
夕照噔噔蹬跑到叶拂青身边,上摸摸下摸摸仔细瞧着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过几日便是归宁了,公主倘若病了,怎么好回宫交代?侯爷您应当是知道这重要性的。”
“就是,侯爷也太不知节制了。”叶拂青顺着她的话说。
谢濯淡淡扫她一眼,轻佻地用大拇指蹭了蹭嘴,暗示味十足。
“谢濯你还敢挑衅!”叶拂青火气噌的一下爆了,张牙舞爪地要撕烂他的皮。
“侯爷,你这是又在做什么,新婚夫妇要的就是和谐相处,如今您是连相敬如宾也做不到了吗?”夕照说。
叶拂青闻言,十分赞成地点点头,冲谢濯抬了抬下巴。
“公主有帮手,我不同您争了。”谢濯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既要学,晚上有大把的时间学。”
叶拂青闻言大骂,“谁要教你,就让你破绽百出被皇叔父赐死好了。”
谢濯并不言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公主。”夕照一脸担忧地看向她,“身体要紧啊,哪怕侯爷美色再怎么诱人,也不可弃健康于不顾啊。”
“我没有,是谢濯他……”叶拂青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止住话头。
“不过夕照你近日愈发像我姐姐了,这气势,好生帅气。”叶拂青笑着说。
夕照闻言笑了笑,但又叹了口气,“公主,奴婢也知晓这般举止有些僭越,不合礼数。但倘若公主被侯府的人欺负了去,那可真是万万不能的。奴婢也只能冒犯他们了。”
“做得很好啊。”叶拂青揉了揉她的头,“我的人何必要在乎什么礼仪规矩,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护着你。况且你既是替我出头,我又怎会责怪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夕照笑着抱住她,又指着自己抱进来的几个盒子,说:“公主瞧着应该把它们放在何处?”
叶拂青环视一周,指了几个稍微隐蔽些但被发现又能解释得通得地方,两人一起将匣奁摆放好。
叶拂青将重要的东西藏了藏,这才走出门去。
“公主。”骆饶站在门前,似乎正准备敲门。
叶拂青疑惑看向他,“何事?”
“安平长公主近日多番传信给先前那几位暗卫,但他们不敢擅作主张,便让我来问问您的意见。”骆饶说。
叶婉然?叶拂青微微皱眉,“信中所写何事?”
“安平长公主传信多问您在侯府的日常生活如何,别的并没有提及。”骆饶说。
她方才出宫,叶婉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行踪究竟是为何?
“不必回信了。”叶拂青淡然道。
叶婉然想必早就知道暗卫们会将信息告诉她,无论回什么都不妥当,平白惹人生疑。只是她不知晓,叶婉然明知如此,又为何要暴露自己?她那么多年来可从来没有过这般失态过。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