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反击战略,如同三把淬毒的**,从不同方向狠狠刺向罗刹帝国庞大的身躯,初现锋芒。
西线,河西走廊。
大夏精锐步骑在漠南蒙古向导的带领下,充分发挥了“以剿代防”的机动性。他们不再追求占领城池,而是化身为一支支高效的“破坏分队”。凭借improved“猛火油”武器在遭遇战中的碾压性优势,他们接连摧毁了数个准噶尔的重要物资囤积点和小型马场。
更重要的是,心理战的效果开始显现。关于罗刹人视盟友为炮灰、哥萨克骑兵欺凌准噶尔部众的流言,在草原上如同瘟疫般传播。一个原本依附于准噶尔的中等部落,其首领的亲弟弟就在黑石堡被哥萨克的“误伤”烧成了焦炭。在“暗蜂”的秘密接触和唐若雪协调拨付的“安抚物资”(盐、茶、布匹)诱惑下,这个部落率先倒戈,袭击了一支准噶尔的小型运粮队,并献上罗刹顾问的首级作为投名状。
连锁反应开始出现。虽然准噶尔主力尚存,但其对河西走廊外围的控制力大大削弱,后方变得不再安全,再也无法对玉门关形成有效威胁。西线主帅的奏报中,第一次出现了“敌寇胆寒,龟缩不出”的字眼。
北疆,朔州城外。
朔州守军组织的夜间突袭,从最初的试探,逐渐演变成了常态化的“袭扰战”。罗刹人引以为傲的围城大营,变成了时刻需要警惕的“危险地带”。士兵们睡眠不足,精神高度紧张,战斗力持续下滑。
更让罗刹指挥官头疼的是,大夏骑兵开始使用一种新的武器——“轻便式猛火油喷枪”(陈芝儿团队紧急研发的初级版本)。这种由两人操作(一人背负油囊,一人持喷枪)、射程约十步的武器,虽然笨重且持续时间短,但在近距离突击、焚烧营帐和辎重时,效果极其恐怖。几次成功的夜袭后,罗刹士兵中甚至流传开“大夏军队掌握了地狱之火”的谣言,士气愈发低落。朔州城下,攻守之势正在悄然逆转。
极东海域,罗刹勘察加据点。
在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悬挂着南洋商号旗帜的船队,突然对一处毫无防备的罗刹皮**贸易站发起了攻击。水师陆战队装备着精良的刀盾和**箭,以及少量用于攻坚的**,迅速占领了这处只有少量守军的小型据点。
他们并未长期占领,在搬空了据点内所有值钱的皮**、缴获了部分地图和文件、并将据点建筑付之一炬后,便迅速登船撤离。临走前,他们留下了一面被烧焦一半的大夏龙旗,和一张用罗刹文写的纸条:“血债血偿,此乃利息。”
消息传回罗刹本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虽然损失不大,但其象征意义极其恶劣——一直被他们视为内陆帝国、海军弱小的大夏,竟然有能力将战火烧到他们的“后院”!这迫使罗刹海军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力量,加强其漫长而脆弱的远东海岸线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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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军事上高歌猛进之时,一场源自内部的金融风暴,开始在京城酝酿。
厉欣怡发行的“北地开发债券”,以其高额的预期回报和皇室信誉背书,在短时间内席卷了大江南北。巨量白银涌入北地,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油田扩建和新工坊建设如火如荼。
但这前所未有的融资方式,彻底触动了传统权贵和保守派官僚的奶酪。
“陛下!此乃与民争利,饮鸩止渴啊!”朝堂之上,一位御史大夫痛心疾首,“商贾重利轻义,如今竟可凭一纸‘债券’与国同休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且如此巨量白银聚于北地一隅,若厉妃……或有闪失,或油田不及预期,必将引发兑付风潮,动摇国本!请陛下立即下旨,废止债券,严惩厉妃!”
睿亲王虽未直接出面,但其门下官员纷纷附和,言辞激烈,将厉欣怡比作“祸国妖妃”,将债券斥为“**之举”。他们恐惧的,不仅是经济利益受损,更是厉欣怡通过这种新模式,绕开他们建立了一套全新的、不受他们控制的资源动员体系。
面对汹汹物议,厉欣怡早有准备。她呈上了一本厚厚的账册和一份由数百家认购债券的大商户**的“陈情表”。
“陛下,诸位大人,”厉欣怡声音清朗,毫无惧色,“债券所募每一两银子,皆用于购置军需、支付工匠薪俸、扩建工坊,账目清晰可查!若无此债券,西线转守为攻之策,北疆袭扰敌军之需,乃至陈妃妹妹格物院新器研发,皆成无米之炊!敢问诸位,是坚守‘不与民争利’的虚名,坐视前线将士浴血奋战却缺衣少食重要,还是打破陈规,汇聚民力,赢得这场国运之战重要?”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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