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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皇上今天认怂了没

作者:

九月轻歌

分类:

穿越架空

乾和八年的春日,皇帝病重,在昭阳宫静养,着太子监国,内阁辅政。

唤燕王、首辅、次辅到昭阳宫,与兰悠一起商议此事的时候,萧灼曾试探道:“燕王是文韬武略的人物,只是这些年懒散度日,如今情势大改,可有意晋封摄政王,尽心协理太子?”

燕王不动声色,当即起身道:“皇上过誉了,臣才智有限,委实不能担当大任。如今皇上只是病重,不宜长时间劳累而已,朝局与以往并无不同,臣愚见,皇上并不需特地指派哪位臣子辅政,交由内阁照常行事便是。”

萧灼望向兰悠。

贺兰悠颔首,“燕王所说句句在理,日后要请首辅次辅劳累一些,率领内阁为皇上分忧。”

李阁老、吴阁老谦辞一番,事情便定下来,之后几人商议出了必要的一些章程。

萧灼全然放下心来,遣了李阁老、吴阁老,打量着燕王萧浔,似笑非笑,“当初也是叱咤疆场的风云人物,当真甘于这般度日?与其纵着懒散的心性度日,不如为社稷百姓做些实事,你意下如何?”

他也不需藏着掖着了,意思是横竖你也是闲着,又没篡位的心,那倒不如为我儿子效力,造福苍生。

“为百姓做事,倒也不需身在庙堂。”萧浔静静地说,“不瞒皇上,臣近些年来醉心诗书,有心将几类书籍重新整理,广为刊印,亦可造福百姓。譬如医书、音律、棋谱、稼穑等等,皆可让百姓用到实处,亦或陶冶心性。”

萧灼略一思忖,“这想法着实不错。”

“皇上认可便好。”萧浔说,“等内阁全然稳定住朝局,诸事照样运行,便是臣远遁他乡之时。”

“不着急。”萧灼深深凝了他一眼,“宗亲方面,其他几个手足并不能处理好,还需你费心。真想走,等朕死了也不迟。”说着一抬手,不等萧浔应声,“眼前、日后要劳烦你了,去忙吧。”

萧浔也懒得说那些虚假矫情的官样文章,行礼告退。

随后,萧灼与贺兰悠将暮安唤来,温言软语地给他摆事实讲道理,让他做好足够的准备,就此开始担负起身为皇帝的长子、朝廷的太子的责任。

暮安接受良好。他没少看史书,早就知道自己属于极其幸运的皇子:无需争斗便成了储君,有双亲庇护,谁也别想害他和胞姐,而有所得就得有所付出,他迟早会成为帝王,越早经手朝政越有好处。

太子监国的旨意明发之后,萧灼开始每日教暮安批阅公文奏折、知晓各类政务的关窍,至于其他的——

“私下里让娘亲教你,明面上请教陈先生、张先生和首辅次辅,觉得几位先生说的不对,便来问我或娘亲,记住没有?”

暮安用力点头,“儿臣谨记。”

安排完大大小小的事,萧灼过上了空前悠闲的一段岁月。

已有圣手盛名的叶天师进宫来,为皇帝诊脉。

他自然是不想来,空明帮着兰悠设障眼法的事他知情,皇帝到底是病还是中毒他也门儿清,但世人都将皇后大好的功劳给了他,背着医者仁心的名声,不好不装作热心地走这一遭。

萧灼见到这位世人眼中的得道高人,笑容舒朗,“数年来,天师与空明大师为兰悠劳心劳力,朕感激不尽。”

叶天师打个哈哈,“皇上言重了,为皇后尽心,便是为皇上尽心。”

萧灼笑而不语,将手搭在脉枕上。

叶天师凝神把脉。先帝的脉案他看过,此时不过是那脉案成了现实。

他不曾为先帝医治,此时遇到原本便有些兴趣的病例,不免起了几分发乎本能的兴趣,想着要是自己为其调理,能不能比前一例的情形好几分,最起码,能不能让这正值盛年的帝王比先帝多活一段时日?

诊脉之后,萧灼也不问具体是何情形,只是说:“结缘多年,朕想求你一件事,等到病入膏肓,给朕用重药,别让朕太难捱、太狼狈。”

叶天师默了默,应下来。转头去见贺兰悠,他照实说了皇帝的意思,又道:“我记得,先帝那时候撑了三四个月,现下你怎么说?”

贺兰悠没犹豫,“既然如此,您便尽力而为,能拖到秋冬是最好。再不济也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日后谁再着了道,保不齐能活更久。”

叶天师苦笑着说好。

兰悠这样的言语,要是让病床上那人听到,不知作何感想。她的意思是,越是想活,越让你死得快,比如先帝;越是不在乎生死,越命人尽力医治,顺道发挥最后一点作用。

当夜,萧灼了无睡意,倚着床头看书。

贺兰悠在大床另一侧歇下之后,说:“聊聊南越的事?”

萧灼视线不离书页,“日子不短了,你应该已经拿到我与南越皇帝的所有信函,怎么还要跟我聊?”

“瞧你像是真的放开了手,我倒不好意思独断专行。”

萧灼无声地笑,“说来听听。”

“南越的国力不上不下,应对起来反倒比强国弱国更费心。但只要大周与西夏结盟,他们便无招架之力。这事实,需要人明明白白告诉他们,给他们掰开揉碎了说。”

萧灼问:“要派使臣过去?”

“对。”

萧灼毫不犹豫,“那就让老七去。”

贺兰悠也无迟疑,“好。”

萧灼看她一眼,“早就决定了?”

“已经商量过。”

“那还跟我说什么?”萧灼很无语,“那边的摄政王已经濒临倒台,让老七过去搅和一番,也就到了末路。前些年与南越那么多战事,皆因那边的摄政王好战更嗜杀之故。”

“你都这样说,我就更放心了。”

萧灼斟酌一阵,“西夏那个疯子若也能在同时有所举动,足可保暮安十年二十年无忧。明日我给那疯子写封信,如何?”

“双手赞成。”贺兰悠斜睇着她,“不过,你确定不会在信里也说人家是疯子?”

“背不住。”萧灼对上她视线,笑得现出亮闪闪的白牙。

完全没有帝王病重的暴躁烦闷,这是贺兰悠很满意的一点。先帝病重时的德行,她是见过的,真正讨嫌至极。

数日后,燕王出使南越,入夏后传来好消息,一切都比预期的结果更好,自然,事情这般顺利,西夏帝后亦是功不可没。

南越摄政王倒台的消息传来,三法司对蒋家再不讲情面,针对收到的举告事宜从实从严查办。

贺兰悠命人知会了庞雨若、蒋悦浓,相应发生的是,蒋悦浓求见皇后。

贺兰悠左右无事,散着步去见了见。

“那些消息都是真的么?南越摄政王倒了,蒋家也将有大祸?”行礼问安后,蒋悦浓迫不及待地问。

萧灼与南越之间的来往,是游转在南越皇帝与摄政王之间,利用亦激化两人的矛盾。

南越摄政王最喜征伐杀戮,又因两子皆死在大周皇后手里,发毒誓要报仇雪恨,只要他当权,迟早要侵犯大周边境。

可南越皇帝不喜战事,最起码不喜欢摄政王发动的那些战事,登基后苦心孤诣地培植效忠自己的武将、死士,为的是狼烟再起期间,与大周联手,让摄政王马革裹尸。

至于萧灼这边,最初的谋划是让贺家父子殒命沙场,如此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死后也能得到最高的追封。

而这也正是贺兰悠暴怒,决意除掉枕边人的症结。

他要将战事做成杀戮忠良的死局,还留着他做什么?

萧灼的打算成空之后,南越皇帝的计划就黄了,势必要再寻盟友,萧浔出使南越、西夏与之谈判的附加条件之一,都是除掉他的心头大患,哪里有不答应的可能。

此刻,贺兰悠淡然地看着蒋悦浓,“只不过是走前人的路,如谢家柳家等等,到不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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