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宣王出格的幻梦一直隐忍不发,哪怕听到了,也当做不知情。
能够让他离不开自己,无法替代自己,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
此时就是如同往常一样,程清菱好像什么都不知情一样,依旧是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祁奕对此也没什么表示,女人在他这里,不过是用得顺手的工具而已,程清菱现在还算是听话好用,所以他也不吝于给这个女人一点有别于其他人的宠爱。
“听说你方才与安平伯起了口角,闹得很不好看?”
宣王坐了起来,抬手给程清菱把鬓边的散发别了上去,“你们是父女,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他在朝堂上帮着本王做事也不容易,你别任性妄为。”
程家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没有必要的话,他不想失去这个和自己荣辱与共的盟友。
程清菱只是个庶女,对于联姻来说本就力度不够,要是她再惹了程肃寒心,那以后帮自己做事也不会尽心尽力了。
“妾身只是觉得父亲偏心长姐,什么好的重要的,全都给了他的嫡女,甚至连程容珈嫁给那样的男人,父亲都能容忍得下。
明明都一样是他的女儿,妾嫁给了殿下,父亲却不全力来帮殿下,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程清菱嘟着嘴埋怨道,她自小在母亲身边耳濡目染,知道怎么欲擒故纵才能把男人收拾得服帖。
果然,宣王看着她娇嗔难过的样子,刚刚还冷硬的面庞也松和了一些,轻笑道:“你这是误会你父亲了。
他在朝堂上替我做事,向来兢兢业业,自然也是因为对你的疼爱和看重,至于你的长姐——”
说道程容珈,祁奕依旧是没从刚刚那让人心冷的梦魇中走出来。
看着眼前和程容珈眉眼有几分相像的程清菱,他说话的语气都不由得更加郑重了些:“至于程容珈,她有徐镇疼爱,哪里还需要你父亲的偏心。”
祁奕都不知道自己在随口说些什么,但他只是知道,自己对程容珈的执念从未放下过,现在甚至有了越演越烈的趋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那个女人最近的频繁入梦来看,自己的病症变得更加严重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但偏偏他又不是擅长压抑自己情感的人。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和程容珈之间,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之后,他就开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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