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知皱眉看着他:“怎么?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谢宴:不难回答,问题是他并不知道啊。
谢宴右手的手指轻轻捻了捻:“病了很长时间。”
温岁知无言的看着谢宴:……
谢宴丝毫不觉得尴尬,他镇定自若道:“姑娘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温岁知:“赵老夫人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谢宴:“她已经有一天滴米未尽,今天早上刚吐了血。”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温岁知:“嗯。”
温岁知见谢宴没有说话,她以为谢宴是在位银子而发愁。于是,她安慰他道:“这次出诊,我不会收诊金的。”
“你放心吧。”
温岁知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回头,以至于谢宴只能看到她一晃一晃的小辫子。
过了一会儿,温岁知才听到谢宴说:“多谢姑娘。”
温岁知没有在意,她只以为是这个书生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好意有些不好意思。
谢宴带着温岁知来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前。
温岁知站在院子里面都看到了快要脱落的墙皮,这家里想必已经困难到了极点。
谢宴推开门道:“老夫人就在里面,姑娘跟我来吧。”
温岁知奇怪:哪有人会喊自己娘老夫人的。
这种怪异感持续到了谢宴见到躺在床上的人的时候。
她师从药王谷,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位奄奄一息的赵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这病难治,但她能治。
更可况,她还带着药王谷的金风玉露丸。
温岁知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拿出了金风玉露丸塞到了赵老夫人人舌底。接着拿出银针开始施针。
谢宴本来没有期望温岁知能够医治这个病症。他之所以带他来这里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温岁知居然拿出了金风玉露丸。逍遥剑派和药王谷多有往来,谢宴自然也是见过那金风玉露丸的。
这一眼,他就知道温岁知是药王谷的弟子,那么这病她应该是可以治好的。
于是,谢宴在温岁知准备施针的时候,自觉的转过了身去。
温岁知余光看到他背对的身影的时候,疑惑了一瞬:她为他娘施针,这人有什么不敢看的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就又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床上的老妇人吐了一口污血,呼吸渐渐平稳了下去。
温岁知长舒了一口气。
她掏出手帕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道:“好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
谢宴早就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他在温岁知开口的时候才转过身来。
温岁知从药箱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这里面的药,一日吃两次。”
“如果吃完病人的身体还没有好,那就去街西的医馆找我。”
谢宴接过这瓶药,他暗道:这姑娘倒真是心善,这样珍贵的药居然也能说给就给。
这药王谷出品的金风玉露丸可是疗伤的圣品。就算是没有受伤的人吃了也大有益处。
谢宴上次吃还是他突破大宗师失败后,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师傅掰开他的嘴,硬灌进去的。
如今看到那珍珠大小的药丸,顿时感叹幸好自己当时没有被噎死。
不过,这位姑娘居然可以随手拿出这么多金风玉露丸,难道是药王谷的嫡传弟子吗?
就算是如此,万一有人看到这药起了歹心怎么办?
药王谷一群大小狐狸,居然也会出现这么单纯的人吗?
本来谢宴看到这位赵老夫人的病已经被治好,他本是等赵老夫人的儿子回来之后就离开的。
可是,当他看到温岁知的时候,忽然改变了主意。这样没有戒心,万一遇到歹人怎么办。
他们逍遥剑派和药王谷关系亲近,而且,药王谷的人大多武功不强。罢了,如今他闲着没事……
谢宴握着这瓶药,最终还是道:“姑娘,这药可是珍品中的珍品。”
“如果要是歹人看到的话,姑娘就危险了。”
温岁知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的迷茫:“你怎么知道这药很珍贵的?”
谢宴:“药王谷的金风玉露丸想必很多人都知道吧。”
温岁知皱眉,她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宴伸手夹住了一只黑色的小虫:“百毒蛊,只要钻入日内,一刻钟就会中毒而亡。“
“姑娘这个手段想必很多人都防备不了。”江湖上大多数人可能都会中招。
温岁知手中已经抓了一把她改良过的软筋骨散。
谢宴却没有在意,他看着那在他手中蹬腿的蛊虫皱了皱眉。
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张手帕,两根手指捏着手帕把蛊虫放进了手帕里。
然后他又掏出了另一张手帕,同时把温岁知的蛊虫抛给了她。
温岁知警惕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谢宴:这个人在干什么?
谢宴低头细致的用手帕着自己的手指,他一边擦,一边抬头看向温岁知:“姑娘,在下并非是嫌弃你的蛊虫,只是,这百毒蛊身上保不齐就含有什么毒素。”
温岁知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蛊虫一番,发现没有事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这蛊虫培育起来极为麻烦,如果今天真的死在了这里,那她可会心疼死。
温岁知:“你是谁?”
谢宴看着温岁知笑了笑,他扬起眉梢反问:“姑娘不知道我是谁吗?”
温岁知:“我以为你……”你是个文弱并打算去卖身的书生。
可是,现在看来他很显然不是。
这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要掩饰这一点。
谢宴:“姑娘之前不是还以为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思考了一番措辞才又继续道:“我是烟花之地的人。”
温岁知心想:当时他不是被这人一张脸给迷惑了吗?现在看起来,他根本就不是这么书生。
一旦起了疑心,她很快就发现了很多破绽。
眼前这个人穿着一身束袖白衣,头发高高的扎了一个马尾,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潇洒倦怠。
总之,十分不像是一个寒窗苦读的书生。
温岁知:“你到底是谁?”
“这家的那书生呢?”
谢宴:啊,终于反应过来了。
温岁知已经开始说悄悄拿出自己的银针了。
这时,床上忽然发出了呻吟声:“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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