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维扬不是家里产业的继承人,但他父亲给了他和母亲足够多的资产,保持他们衣食无忧。
“我大哥读到博士,他是铁了心想走学术这条路...我偏偏要跟他走不一样的路。”
“你一直都很厉害。”
林晚毫不犹豫的说。
"我大哥发了篇SCI。"
郑维扬打断她,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我父亲特意,从拍卖会买了方古砚送他。"
他松开林晚的手,转动着茶杯,
"而给我发的微信是'好好跟着你们周局学'。"
窗外一阵风吹过,茶香与夜色交融。林晚突然看清了郑维扬眼底的那团火....
那不是野心,而是从小被放在天平上称量的孩子,永远在等一句"你也很棒"的执念。
第二天晚上,林晚刚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郑维扬的电话。
“...阿扬?”
语气温柔,声调上扬。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是周晏岭的。
“是我,周晏岭。”
林晚愣了一下,声音不自觉的冷淡了几分。
“周局长,您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小郑喝多了。”
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颤。听筒里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周晏岭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仿佛就贴在她耳畔。
"地址我发你微信了。"
他的声音裹挟着电流,在深夜格外清晰。
林晚下意识的回答,
“我马上到。”
临出门前,林晚就转身拿起抽屉里用信封装好的那一万五千块钱,是她早就准备好,想还给周晏岭的。
等到林晚赶的时候,郑维扬却不见了人影。
会所门口的水晶灯晃得人眼花。林晚眯起眼睛,看见红色跑车里的女人正对周晏岭飞吻。
“白白了老周,替我谢谢你下属,姐们今天玩得很尽兴!”
周晏岭不耐烦的挥挥手,
“赶紧走!”
林晚犹豫着走近。
"周局长。"
她轻声唤道。
周晏岭转身,领带已经松开,衬衫领口沾着酒渍。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站在台阶下的林晚笼罩在一片清辉里。她素净的脸庞未施粉黛,却比会所里那些精心装扮的名媛更夺目。
几缕碎发被夜风吹散,缠绕在修长的颈间,睡衣领口下露出一截如玉的锁骨。
她就这样仓促地赶来,周晏岭的视线扫过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在她紧抿的樱唇上....那上面还有她紧张时自己咬出的齿痕。
这么美。这么慌乱。这么...全心全意。
却都是为了那个在十分钟前,为了哄伊曼开心,把自己喝到伶仃大醉的混账东西。
周晏岭抬手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间,眼底翻涌起晦暗的浪潮。
他向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林晚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来得真快。"
他轻笑一声。
此刻的林晚却全然没有别的心思,她着急的问道:
“周局长,阿扬在哪里?”
周晏岭吐出的话却很随意,
“10分钟前,他母亲把他接走了。”
林晚的手指紧紧攥着包带,
"阿扬真的没事吗?"
周晏岭单手解开西装扣子,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
"他母亲来电话说,已经喂过醒酒汤了。"
皮鞋踏在台阶上,
"上车,我送你回家。"
林晚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突然想到包里那个信封,还是跟上了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林晚闻到了淡淡的雪松香。这不是那辆熟悉的公务车,而是一辆低调的深蓝色轿跑,真皮座椅上还放着半瓶矿泉水。
今天周晏岭没有带司机,开的也是自己的车。
她不由得想起上次的事,胆战心惊的问道:
“周局长,上次那辆车...还没修好吗?”
周晏岭转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今天是私事。"他瞥了眼后视镜,
"怕再撞了?"
半小时前,周晏岭正在批阅文件时,伊曼的电话突兀地闯了进来。
"你那个姓郑的小跟班,在我这儿喝趴了。"
电话那头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赶紧找人弄走!"
"他居然敢灌我酒!"
伊曼在电话那头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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