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亲自跑了几趟质检部门,又仔细研读了出口标准,终于发现一件严峻的事实:
国内外农残指标的标准——虽然只有0.1%的差距,但仍然像一道天堑横亘在她面前。
林晚花钱在当地,找了一个质检方面的人才,那人面无表情的说:
“林小姐,这几乎不可能在短期内解决。"
那人的声音沉重,
"至少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技术,传统降解方法至少要两周。"
林晚咬紧下唇,目光扫过仓库监控画面里堆积如山的茶叶。
半个月后就是首批交货日,如果这批货达不到S+标准,不仅这单白干,后续订单的利润空间也会被彻底锁死。
更可怕的是,明心完全能以"质量不达标"为由终止合作,而她连违约金都拿不到。
林晚现在才意识到,初出校园的自己有多么天真。
那天自己在陆承安办公室鬼使神差的签下那份合同,自以为完美解决了凤栖茶的销量问题,但她却忽略了更多的问题。
财务报表静静躺在桌上,上面触目惊心的数字让她的胃部一阵绞痛:
仓库租金、物流押金、临时工薪资...这些天她像个赌徒一样不断往里面砸钱,却忘了最基本的商业逻辑.....盈利。
"林小姐,"
那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恕我直言,您这样的企业,本就不应该接出口订单。"
他合上文件夹的"咔嗒"声格外刺耳,
"特别,是和明心这样的集团合作。"
林晚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步的步伐迈得太大了,以至于让问题暴露的明显又迅速。
在商场上,情怀不能当饭吃,而她现在,必须为这顿"饭"拼命了。
她可不想自己摆干一场,到头来只是给明心打工。
晚上,林晚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质检数据,太阳穴突突地跳。手机在桌面上震动的时候,她险些碰翻已经冷透的茶水。
屏幕上跳动着周晏岭的名字,林晚的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他们已经两周没见了,自从那次在车后座的情事之后。
她至今记得挡风玻璃上带着汗水的手印,记得他解开领带绑住她手腕时丝绸摩擦的触感。
车停在郊外废弃的观景台,没有路灯,没有监控,只有手机屏幕偶尔的光,照亮他绷紧的下颌线。
"唔...旗袍..."
她当时试图护住身上最后一点体面,却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周晏岭的呼吸烫在她耳后:
"别怕,小晚..."
回忆被电话铃声打断。接通瞬间,男人低哑的嗓音顺着电流爬进耳蜗:
"想你了。"
周晏岭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低沉得像是大提琴的尾音,连个开场白都没有。背景里隐约能听见文件翻动的声响,他大概又是在加班。
"抱歉,我现在..."
她捏了捏眉心,农残超标的数据还在眼前晃动,
"没心情...."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搁下的轻响,周晏岭低笑了一声。
林晚几乎能看见他喉结滚动的弧度。恒温室内突然变得燥热,她松了松睡裙领口。周晏岭的闷笑声像是带着温度,顺着耳道爬进心底:
"我的小甜心....现在比我还忙?"
这声称呼让林晚膝盖发软,恍惚又回到那夜,他咬着珍珠纽扣时含混的语调。
她眼前立刻浮现出他斜倚在真皮座椅里的模样.....领带松散地扯开,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喉结随着笑意轻轻滚动。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发烫,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
"哎呀,先不说啦..."
她听见自己声音突然变调,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电话里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打火机"咔嗒"一响。周晏岭似乎走到了更安静的地方,吐烟时的气息声格外清晰:
"别急,别烦。"
他突然沉下来的声线让林晚脊椎发麻,就像那夜他掐着她腰肢说"最后一次"时一样不容抗拒。
"跟我说说看?"
林晚望着屏幕面前困扰她许久的数据,突然觉得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她断断续续说着农残指标的事,说到最后几乎语无伦次。而电话那头始终安静,只有偶尔的烟丝燃烧声证明他还在听。
直到她说完,听筒里才传来周晏岭深吸一口烟的声音。
烟草燃烧的细微噼啪声中,他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
"好了,我来想办法。"
简简单单一句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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