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毛腿傻傻笑了笑道:“我刚开始听说也吓一跳,后来知道是其他县便安几分心。”
越愁并没有半分欢颜,沉思下道:“无论是青山县还是其他县,决堤受苦还是百姓,还是希望早日停雨,近几日天还没停迹象,劳烦你多多去看看。”
飞毛腿领命之后便退下来。
到底让越愁心放下些,少有闲情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沾沾墨道:“县衙最近事少,趁现在我教你写字?”
黎戈起身从旁搬过去椅子坐旁边,百无聊赖应下来。
她所学字跟越愁这个王朝字虽有差异,但是勉强还能看下去,至于写字真就有点强人所难。
偷得浮生半日闲。
又接连几日断断续续雨天后,迎来第一个晴天。
黎戈起床时,屋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小茶几上只剩半杯凉透茶水。
推开门打着哈欠,黎戈问道:“中午吃啥?”
龚夫人少见在院子磕着瓜子没有忙活事回:“中午吃刘小姐跟吕秀才喜宴。”
黎戈疑惑道:“上回不是吃过一次?”
“你记错上次是平安宴,这次是喜宴。”
黎戈不解没说什么,洗把脸之后也跟着坐在树下:“不懂。”
龚夫人将自己剥出来瓜子推给黎戈道:“我年纪大也不懂这些小年轻,邀请就去呗,吃上一顿也算是好的。”
等到时,两人才发现都能错了,是刘屠夫他爹生辰宴。
越愁平静拒绝别人想要给他敬酒,走到黎戈旁边压低声音问:“这你说的喜宴?”
黎戈手里被塞点瓜子点心闻声:“我也不知道,搞错了呗。”
越愁看她好几眼,最终从他手中拿走瓜点,“来了就知道吃。”
自己当着黎戈面吃进嘴里。
黎戈:“……”
幼稚。
刘屠夫家寿宴,肉类菜不少,众人吃的开心,黎戈环顾一周,总觉得少点东西。
越愁放下筷子侧身靠近些问:“在找什么?”
黎戈道:“怎么不见得李氏来?”
越愁沉默下回:“我也不太了解。”
旁边见此,凑近点小声解答道:“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那日见过大人之后,李氏便卧病不起,久病成疾现其儿子在床前照顾,快到秋收时分其夫在地里忙活。”
越愁点头道谢。
那人:“不敢当,倒是大人心胸广阔,令我等佩服。”
黎戈眉毛挑了挑,嘴角扬起来。
嘁,只不过是没时间整她们,不然怎留下到现在,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好轮回。
越愁拍拍黎戈手,沉声道:“多谢,养育之恩与生育之恩同等。”
?黎戈诧异看向越愁,一时间分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的,不过仔细想了想,草根男频小说男主没有是圣母心的,都是睚眦必报,顿时觉得自己想多,就算男主不复仇,响应男主的天道也不会放过李氏一家。
更何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想此,黎戈用勺子舀口汤喝,偏酸烫口,喝一口便不喝。
进行到一半时,刘屠夫兴致站起来道:“我今五十多岁,前些日子事大家都知道,膝下就一个女儿还遭此磨难,幸亏我这女婿也是位有情有义之人,非但没有嫌弃竟然还愿意自掏腰包为我这老夫举办这寿宴,三生有幸,我女儿交给他我也能安心。”
刘小婉坐在刘屠夫跟吕秀才中间面带娇羞拉了拉刘屠夫衣服,刘屠夫了然一笑:“我就不多说,再说我女儿羞愤难以,大家吃好喝好。”
刘小婉跟着站起来拿着酒杯举起来道:“我在这敬我们县太爷越大人,多谢大人不计前嫌,拯救我等。”
越愁一只手在底下拉了下黎戈,回敬道:“分内之事。”
满堂欢声笑语中,张捕头突兀闯进来,后面跟着几匹马,马皮油光喷洒着热气,马背驮着几个人,身穿红色官衣,中间为首带着高帽,样式看着眼熟。
一群人看得不明所以。
中间人抬头挺胸,不屑扫一圈问道:“你们谁是县令越愁?”
越愁站起来道:“我是,找我所谓何事?”
今日怎么说都是别人宴,越出并没有穿上官服,而是一身月牙白常服,头拢着好好簪一支木簪。
“京城急信传你回昭京城。”马背上人并无半分要下来痕迹,懒洋洋将信递给张捕头,看向越愁:“即日启程。”
越愁接过来快速扫一眼:“是,不知大人可否告知是为何事?”
“叫你去就去,别问那么多,在下还有其他信不多待。”
说完,拉紧马绳子转向而去。
黎戈自然拿过信看,信上寥寥几句就让回京城其他事,什么都没说,再结合那传信人态度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不然早毕恭毕敬。
旁人不知,只知京城是首都,官员回京城是一件大好事,纷纷朝着越愁敬酒贺喜。
“恭喜越大上任才一月,荣升回京城。”
“恭喜,恭喜,让我等书生沾沾光明年高中,为民办事。”
也有好奇者,这科举一事不是因为舞弊事情出现取消,怎么越愁反而当上官,同窗人白一眼小声道:“举报者正是越大人。”
此人才恍然大悟跟着贺喜。
密信催急,黎戈跟越愁没吃完就要走,其他人坚持要送上一二,实在拗不过便随他们去。
张捕头跟其他衙役犹豫着将一袋子银两塞到飞毛腿手中:“弟兄们都知道大人俸禄多许用于补贴衙门,想我们那破旧宿舍多久没翻新,大人一来便翻新,这是弟兄们心意,还望大人收下来。”
黎戈上车动作顿顿笑道:“不必,这一份钱有人替你们出,留着补贴家用。”
越愁回头对上她笑容,也跟着笑起来,他大概知道这一部分钱出自何人口袋了。
同样只买一辆马车,黎戈跟龚夫人在里面坐着,飞毛腿跟越愁在外坐。
来了一月东西没几样,真可谓来去匆匆。
马车闷,黎戈将帘子别在上面靠着吹外面风说道:“还想着大展身手,能个万民折或万民伞,现在看泡汤喽。”
越愁笑:“你想到是过多,只是那三家走了运,刚想找法子收拾他们便被调走,只好留点东西给下一位收拾。”
“下一位未必会有你这样心,”黎戈慵懒道:“不如猜猜你此番是升还是降?”
越愁思索下道:“无论是什么都升,再低也低不过县令。”
“说也是。”
马车铺软垫,黎戈往后坐坐半蜷缩着腿躺上去。
越愁将外面帘子拉下来。
“别拉我帘子,晒晒太阳。”
“你这般不太妥,”越愁回。
“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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