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搜查,镇国公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十分淡定。
赵德则站在他身后,眼神闪烁,时不时偷偷观察侍卫们的动向。
“侯爷,没有搜到。”有人来报道。
镇国公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孙飞脸色微变,亲自带着人搜查仅剩的书房。
书房内陈设奢华,书架上摆满了珍贵的古籍,案上摆放着精致的文房四宝。
侍卫们仔细翻查着书架上的书籍,查看案上的书信,甚至连墙壁和地板都敲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与粮草案相关的线索。
“侯爷,没有发现面具!”
外面的士兵跑来:“侯爷,仓库也并未发现有粮草的踪迹。”
“下人房间都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侍卫们的汇报声此起彼伏,却都是一无所获。
孙飞眉头紧锁,心中疑惑不已。根据灾民汉子的供词,那枚面具明明应该在镇国公府的,怎么会找不到?
怎么会一点粮草的踪迹也没有?
难道镇国公府早就将证据销毁了?
镇国公见状,适时上前一步:“孙侯爷,怎么样?本公就说过,我府中没有什么与粮草案相关的东西。”
说罢,他拍了拍孙飞的肩膀:“我知道威远侯也是因为被剥夺了西北军军权,这才管理皇城司,想要靠粮草案翻身,但是也不能太心急啊。”
孙飞被戳中痛处,面色不善。
镇国公又低声道:“想要夺回兵权,有的是法子,何必抓住我这把老骨头不放呢,就算抓住我,镇北军的兵权也不会到你手上,到时候还不是给了李斐那小子。”
孙飞沉默不语,好一会儿说了句:“收兵!”
孙飞率领皇城司侍卫转身离去。围观的百姓见状,也纷纷散去,只留下镇国公府门前狼藉的景象。
他立即汇报给李斐。
“没搜到……”李斐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看来镇国公府早有准备,在我们去之前就已经将证据销毁或转移了。”
他又问探子:“那个左嫣然还没有找到,她很可能知道更多关于左锋和镇国公府的秘密,必须尽快找到她。”
孙飞问道问道:“没有证据,就无法定镇国公的罪,粮草案也无法继续推进。”
一旁的李淮月站起来,劝解道:“不能急,镇国公府虽然暂时逃脱,但他们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他们的东西也不一定转移这么快。”
李斐点头:“淮月说得对。孙飞,你继续派人监视镇国公府的动向,一旦发现可疑人员或物品,立刻禀报。”
他又向探子指示:“加派人手寻找左嫣然,扩大搜查范围,务必将她捉拿归案。”
“臣遵旨!”孙飞领命而去。
事情的转机在找到左嫣然的时候。
事情来的突然,大家也没想到找到左嫣然这么戏剧化。
当时京城的封城令已经下达五日,街道上随处可见巡逻的皇城司侍卫,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左嫣然抱着一岁大的孩子,缩在大杂院一间屋子里,脸色苍白如纸。
怀里的孩子不知饥饱,只是一个劲地哭闹,她只能笨拙地拍着孩子的背,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恐惧。
为了掩人耳目,这间大杂院位于京城最偏僻的南城,住满了穷苦百姓和无业游民。
左嫣然逃到这里时,因为带的不多,以为很快有人接应,身上的银两早已用尽,只能靠着变卖首饰换些粗粮度日。
原本约定好前来接应的人,却因封城迟迟未到,她如同困在牢笼中的猎物,只能在柴房里日复一日地煎熬。
“别哭了,再哭会引来人的。”左嫣然压低声音哄着孩子,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左锋的死还历历在目,更是让她害怕。
柴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嬉笑声。
左嫣然心中一紧,连忙捂住孩子的嘴,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柴房门口。
“里面有人吗?”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醉意。
左嫣然不敢作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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