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的地脉残缺的几乎记不住什么,但是不妨碍一些奇怪的人从中获取一些信息。
时对于纳塔的情况自然是很好奇的,他研究完了须弥那么长的历史,对于纳塔的历史确实没有什么了解。
他一来纳塔可当真就是狂热奔向深渊,反正吃下修库塔尔什么都有了。
解决深渊对身躯的侵扰,得到龙王的记忆,使用炼金术将身躯重塑。
时并不觉得有多疯狂。
——比起那些魔神或者其他人来说,他至少可没有想着动用世界之外的力量,而是老老实实的自己去瞧的。
所以这条小龙,应该算得上是我炼金术的产品?
“哎呀。”时无奈的摸了摸小龙的爪子,“喊你什么好呢……亘吧。”
他将取了名字的龙崽顶在头上,瞧向基尼奇,“走吧,先去见见纳塔的火神。嗯……需要准备什么嘛?”
时有些拿不准主意,索性便直白的问了出来。
基尼奇给他打开门,“没有什么要准备的,火神大人很亲切。”
山谷的风吹向时的面庞。
时把亘放在头顶,几步踏出门口,从高崖一步越下!
基尼奇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他,却瞧见他极速的朝地面坠落!
他的辫子在风中抖动,他的笑声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自由,“很早就想要试一试了——从悬崖高处往下头挑很刺激啊!”
风之翼在最后一刻打开,钩索荡出去的基尼奇也几乎同时的落于地面。
他看见时的神之眼。
他腰间的青色神之眼带着流风的柔温柔,而他的体温带着火焰的温热。
他朝他伸出手来,“走吧走吧 ,让我见见龙的国度——每次来的时候我可真的由衷感慨,你们这儿的深渊好严重。”
他头上的亘发出嗷呜一声。
“你这个牙都没有长齐的家伙附和什么呢?深渊是什么你知道什么?”阿乔拍拍时头上的亘。
亘冲阿乔吐火球。
火球瞧着很唬人,然而那么小一个,
阿乔灵巧的躲开,并且对亘发出嘲笑,“哈哈哈,你这个爪子都没有力气的样子,”
时倒是给亘出气,他把龙崽放在自己肩膀上,有点跃跃欲试的看着基尼奇,“我可以打一下他吗?”
少年人的眼睛里头即便无光也漂亮,眉眼笑开的时候带着一种很肆意的味道,然而举止却又带着优雅的矜持。
——很难想象,肆意和矜持能出现在同一个人都身上。
基尼奇点点头,“可以弹开阿乔。”
“基尼奇!”阿乔气愤的冲过来,“你居然——”
时动手动的很快,阿乔话都没有说完,时便已经笑将阿乔弹飞出去很远。
“好有活力啊,你家的龙。”时搭手在额头前眺望阿乔远去产生的流星。
……和记忆里头可是半点不像呢,这位阿乔。
基尼奇一路上都在打量着时。
时很疲倦,他的周身带着些许逸散而出的风元素力,仿佛在压制着什么。
即便如此,时的气息依然如同磐石一般稳定。
“……你不需要再休息一番?”带着时来圣火竞技场的基尼奇终于忍不住对时提出建议,“玛薇卡大人应该不介意你精神头很好的时候再去拜访。”
“……也许。”时忍不住把额头靠上墙壁,“我真的有点累了。大概是这副身躯是由源火构造的缘故?”
回去要去问问先生,怎么感觉身躯处于一种重塑的感觉?
这副身躯应该处于重塑完全的状态,火龙王的权柄残缺不全,应该也不会有龙族自源火中诞生的可能。
何况还有天理钉下的钉子。
……可别让我的身躯产生这种可能啊。
时靠着墙壁缓缓睡去。
身边人的呼吸偏于平缓,身躯却散发着温和的温度。
阿乔偷偷摸摸的在时身边吸了一大口,然后肯定的对基尼奇说,“这个家伙一点实话都没有说。”
“嗯?”基尼奇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他身上有深厚的深渊气息,但是也有着厚重的源火气息。”阿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古怪,“要是在我那个年代……说不准还会把他认为是新的同族。”
“他有父母。”基尼奇并不赞同阿乔的说法,“他是璃月人。”
“璃月……”阿乔围绕着时转了一圈,“怪不得有一种力量强行稳固了他的形态。应该是岩神做的。”
“时的睡觉很浅。”基尼奇坐在时的旁边道,他瞧见时的睫毛颤了颤,“不要太吵了,阿乔。”
“……你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基尼奇。”阿乔飞过来,“让我猜猜,你和他肯定还有不能同常人说的关系——”
基尼奇抬手把阿乔抽飞。
时睡的时候不多。
基尼奇的肩膀被他靠着,两人都身上还盖了一层毯子。
毯子的花纹应该是纳塔的风格,他睁开眼睛的动静并不大,基尼奇却先动了过来,他那双眼睛瞧着时,“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头发有些纠缠在一块,时注意到基尼奇头发上染色而出的一些小辫子。
很漂亮。
时的目光忍不住追随而去,夸赞出声,“你的头发好漂亮,基尼奇。你用什么颜料染的?”
“谢谢夸奖。”基尼奇回答他,他有些担心时刚醒过来没有听见自己的问题,“你需要吃一点东西吗,九衍。”
“喊我时。”时先对基尼奇的话语纠正,“时也是我的名字——九衍这种正经的名字适合出现在契约和商会的签字上。”
基尼奇看着他,又喊了他一声,“九衍。”
“不要喊我这个名字啦——时这个名字可是比九衍这个名字有名气多了。”时一只手抬起拉扯基尼奇的脸,另外一只手在基尼奇头发上摸了一把,“出门在外喊我时就好了,我很喜欢时这个名字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基尼奇抓住时捏住自己脸的手,“我也不是小孩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要论先来后到这种东西是你应该先回答我你头上的小辫子是怎么染的……我可不是很想被妈妈问我头发怎么金了一片。”时头还靠在基尼奇的肩膀,“真的是——很漫长的一段旅途啊。”
从修库塔尔的记忆里头挣脱出来,从龙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我无缘傲慢,我本是僭越。
我尊重龙的文明,我吸取龙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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