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谢韫之好奇。
“然后陆睿郎君失态,大喝一声不可能!言明陆寻做不出这样的诗,惹来众人议论。
谢韫之点点头,陆睿的反应其实正常。
陆寻在江左的名声不好,陆睿却素有才子之名,甚至连他弟弟陆章都被人夸赞,独独陆寻,人人厌弃。
此时陆寻一首诗压过所有人,陆睿自然不服。
“众人如何议论的?
“众位郎君都觉得,陆睿所言不错,熟悉陆寻的,甚至点头附和,认为以陆寻的才名是作不出好诗的。
谢韫之心中一动,立刻明白过来,这次章符会的“大场面
陆寻自从在江上送药,便再没与谢韫之接触。
她此次入住陆氏庄园,是应了陆贺明的邀请。
陆左史听闻谢氏女来钱塘,想尽地主之谊。
听到此处,谢韫之问道:“众人都质疑陆寻,就没人帮陆寻说话?
“当然有,锦书回禀,“陆郎君的好友蓝珩,便站出来说,陆郎君素有才学,只是碍于情势,只能藏拙!
藏拙?
谢韫之心头直跳。
“陆郎君之言,立刻引起众人议论,大家纷纷看向陆左史,左史为陆氏族长,还是陆郎君叔父,陆郎君却要藏拙,这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然后呢?
锦书也越说越激动:“然后,陆郎君忽然就跪下了!当时陆氏三老在场,还有扬州刺史王珍,陆郎君陈情,恳请王刺史做主,由陆氏三老重查陆郎君父亲当年疾病而死之事!
谢韫之已经按捺不住,起身直接朝着章符会现场而去。
边走边问:“陆寻的父亲,难道死因有异?
锦书扶着她回禀:“听陆郎君的意思,其中另有隐情。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陆氏庄园的一处豪奢园林。
繁华盛景之处,站满了人,谢韫之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注意。
谢韫之见王珍看过来,立刻过去见礼。
王珍也出自东海王氏,只不过比之王宾,无论是才学还是品性,都胜过许多!
扬州刺史,明面上只是五品官,可扬州乃兵家重镇,王珍手握的权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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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一品大员。
扬州刺史这个位置自大周南渡之后也始终在王谢大族手上更替。
王珍抬手让谢韫之免礼示意她站在一旁此时不是寒暄的时候。
随后继续询问陆寻:“陆郎君刚才说藏拙二字不妥说你是忍辱偷生会否言重了?”
陆寻拜倒在王珍面前言语铿锵:“忍辱偷生乃是事实钱塘陆寻恳请王刺史与族中三老为家父雪冤!”
“你父有何冤屈?”
两人问询间谢韫之已站到一旁。
她转头便见陆寻的好友蓝珩与她相隔不远霍玄同竟也在人群中看着陆氏的宗族大戏。
见她看过去蓝珩点头示意随后目光转到陆寻身上。
霍玄同则冲他潇洒一笑恶心的谢韫之赶紧偏过了头。
陆寻此时字字泣血:“当年我父亲任期染上疾病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不过几日便驾鹤西去。可是近日我才知
王珍面无表情继续问道:“你钱塘陆氏乃是士族何人敢戕害士族?”
陆寻冷笑“便是如今陆氏族长当朝左史陆贺明!”
一时间园中嗡嗡作响显然众人被陆寻的说法震惊。
王珍也很惊讶半晌才道:“你可想清楚了且不说你叔父陆贺明为当朝三品官员单论你陆氏士族身份你也要在这江左士家面前将这桩事情公之于众?”
陆寻坚定答道:“家父枉死我身为其子却只能忍辱偷生无法为其雪冤此次就算孤注一掷也定要让那人面兽心之人血债血偿。”
王珍一时难以决断只觉好生烦闷。
他此来是接到王宾的信前来护着那位。
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他本不想管可一想到那位可能在暗处看着也不敢随意糊弄。
王珍只能先问问身边的钱塘郡守顾顺。
“顾太守以为此事当如何?”
顾顺出身吴兴顾氏南方四大豪族之一行事向来公允。
沉默片刻回道:“此事他已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若然没有定论不出几日这江左就要传遍陆氏之事到时定有损士族声威。且他如今陈情只是一家之言若是污蔑了陆左史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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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史来说,也需有个交代。”
见顾顺如此说,王珍便顺势道:“如此,此事便请顾太守主审。”
王珍作为扬州刺史,也不应插手钱塘郡之事。
陆寻请他做主,不过是想请他监督顾太守罢了。
顾顺也不推辞,大声道:“如今陆氏三老也在场,陆寻,你有何冤就一并说来吧!”
陆寻深吸一口气道:“当年家父出任徐州史,陆氏族长之位也于此时接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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