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房的院子,贾赦先让人打了水洗漱换衣裳,才来到张雯的屋子。
屋子里,张雯正含笑躺在床上,旁边是贾琏躺着的小床,贾瑚正拿着布老虎逗他玩。
【唉!这个瑚哥儿!我还在肚子里就见天找我拍手玩,如今出生了也躲不过去,只能当是从小开始锻炼身体了!】
听到贾琏无奈中含着一丝小窃喜的声音,贾赦嘴角上翘,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都半日没见了,我们瑚哥儿和琏哥儿想父亲了吗?”
贾瑚拿着布老虎就朝贾赦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父亲!你回来了!弟弟学会抓布老虎了!”
贾琏也朝着贾赦挥手,【想了想了!想你赶紧回来告诉我,当日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张雯则是连忙起身,又让人拿了枕头给她放在背后靠着。她知道贾赦今日是去审问被关起来的下人,这院子里的不少人也被带去问话了,如今贾赦回来,该是已经查问清楚来告诉她结果了。
“是瑚哥儿教会弟弟的,是不是?”贾赦先把贾瑚抱起来亲了两下,不赞同地对张雯道,“你身子还虚,何必硬撑着坐起来?你躺着我们一样能说话。”
贾瑚乖乖地任由贾赦亲完,靠在他身上,同样关心地看向张雯。
张雯笑着摇摇头,“哪里算的上强撑?我这几日也就昨儿起来陪着母亲她们说了几句话,再躺下去,我这骨头都快生锈了!”
听她这么说,贾赦还是没松口,反而问一旁的林玉竹,“林嬷嬷,奶奶的身子能坐吗?”
“林姨!我能起来坐坐吧?”张雯立刻乞求地望过去。
林玉竹无奈地叹口气,“还是像昨儿说的一样,绝对不可强撑。”
“林姨放心,我的身子我爱惜着呢!”张雯讨好地冲她笑笑,安心地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呀!”林玉竹又叹了口气,到底是没再说话。
张雯又朝她笑笑,才看向贾赦,直白问道,“大爷去了这一趟,可查出了什么结果?”
“查出来了,”贾赦答道,脸上残存的那点笑意也没了,他轻吐一口气,“当日之事,全都是意外和巧合。”
【意外和巧合?】贾琏第一个不相信,【那人都冲到院子里来吓母亲了,明明是故意想害她,怎么可能是意外和巧合?!】
贾瑚立刻瞪大了眼睛,“可是父亲,当日你说的是有人害母亲!”
张雯竟成了最冷静的一个,“我信你不会故意包庇害我的人,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事情的起因是瑚哥儿的那件狮子滚绣球的衣裳。”贾赦答道,将今日审问的结果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然后总结,“除了苗翠娘冲进院子大吼,其他的全都已经验证是巧合。”
“而苗翠娘这个人,府里都知道她神智不甚清明。她说自己是好心之下有所疏忽,我找不到证据证明她在说谎,便只能暂且相信她的好心是真的。”
“所以呢?她说自己是好心,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放过她?”贾瑚小眉毛皱得死紧,一脸的不甘心。
他的母亲和弟弟受了大罪,万幸才能平安,他和父亲还有院子里上下人等受到的惊吓,就这么用“好心”二字轻飘飘地揭过?
【凭什么?明明她就是险些害了母亲!】贾琏点着头附和,还忍不住阴谋论,【再者说了,苗翠娘狡辩的话术说得那么溜,保不齐她就是看到了水里的衣裳,特意找到借口来害母亲的!】
“我倒是也不甘心,但她挨了二十板子,之后又哭又叫又求饶的,我不是怕直接把她打死,府里其他下人不敢再发真正的好心了?”贾赦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摸了摸贾瑚的脑袋解释。
“所以我赏了她十两银子,本想将她赶回庄子上。但她说自己是经了二奶奶的门路进的府,我这个当大伯子的不好管到弟媳妇屋里去,也只能把人送还给她了。”
【嗯?】贾琏抓住了重点,【放人之前,父亲先打了她二十板子?这样倒也不算太亏,就是不知道这二十板子里面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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