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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药罐子

小说:

绝望寡夫的新欢白月光

作者:

红豆小鱼

分类:

穿越架空

“轰隆——”

江逾被雷声吵醒,一身丧服的青年侧身躺在靠窗的贵妃榻边,外面漆黑一片,只闪电偶尔划过亮白的光,豆大的雨顺着雷声轰鸣倾盆落下,砸在整齐的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是他死了道侣的第一天。

深无客的殿门前罕见的围了一群人,雨水打湿了几乎重叠交织的斗笠。

“江逾,沈宗主无端被害,难不成我们这些人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干吗?”

“沈九叙好歹也是你道侣,他死了,你竟然没有半点表示?”男人扯起嗓子,大叫道。

他们从得知深无客的宗主魂灯熄灭的那一刻,就蜂拥而至,把这个昔日被沈九叙藏在殿中的病秧子团团围住,试图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或者看一眼那被金屋藏娇的美人。

“江逾,宗主没了,深无客这么大,就凭你一个人,难不成还想独占?总该出来商议一二,总是躲在殿中是什么意思?”

见屋子里面一直无人回应,等在这里数十个时辰的人终是忍不住了,拔剑出鞘,灵光大现,怒喝一声,就要朝着紧闭的大门劈去。

“咣当”一声巨响,门非但没有大碍,剑身反被砍出来一个口子,直直的弹了回去。

连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这把剑虽然比不上“一刀两剑刃月钩”这样的仙器,可到底也是鼎鼎有名的好剑,怎么会连这扇门都打不开!

“连长老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扶摇殿上下设了结界,沈宗主在的时候,便只有他一个人能出入,你还真想凭这三瓜俩枣的修为撞开这门,实属可笑。”

向沾衣最是不耻这般逼不过就要动手,尤其是人刚死就来强迫这病弱道侣的缺德儿事,他双手抱剑放在胸前,斜斜的靠在那棵长势喜人的榆树上,“你好歹年龄比人大,怎么连半点礼节都没有呢?”

“向沾衣,我劝你不要太过分,这是深无客的事情,关你一个外人什么干系?”

连峰气个半死,火冒三丈,当即就又要动手,利落拔剑,金光大现。

向沾衣自知不是他的对手,灵活一躲,缩在那棵榆树后面,决定下次还是闭上这张嘴比较好,省的哪天一不小心自己就被砍死了。

剑刃抵上榆树的干,向沾衣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只是可惜了这树。

“轰——”

一抹灵力截住了那把横冲直撞的剑,江逾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素白的衣角太长,拖在地面上。现场一片寂静,今日之前,他们鲜少看见这个传说中的人。

传闻江逾当年只有一步之遥便能飞升至瑶台银阙,四十九道天雷布下的盛况几乎把整个天地映的宛如白昼。

可谁也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那个“冼尘一剑破寒风”的江公子手腕重伤,自此冼尘剑折,道心逸散,疾病积身,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他居然真的出来了。”

“如果沈九叙在,估计我们现在已经没命了,他可是拿命护着江逾。”

“我居然没事的站在这里,江逾这些年果然还是收敛了不少。”

“他都拿不起剑了,有什么好怕的,你还真把人当成那个意气风发的江公子呢,胆小的家伙。”

连峰愤恨,手中的剑却止不住的发抖,不,是他自己的身体在抖。

他自以为曾和江逾打过一架,但其实对方高高在上的眼神只是轻扫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不和你打。”

转身就跑到了沈九叙怀里,那时候的自己记恨在心,冲了上去,剑光凌厉像是冰棱,可江逾压根没看自己,只是反手用指尖就抵住了凌厉的剑锋,“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事。”

“扶摇殿不迎外人。”

江逾淡漠的声音透过檐下的水声传到众人耳边,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和其他人划出泾渭分明的两岸,那一身素白像是罪恶中仅剩下的一点纯净。

向沾衣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他只知道,这人是死了的宗主的“遗孀。”

“江逾,你不要太欺人太甚,沈宗主死了,宗门事务由谁来管,宗主之仇如何来报,你总该给个说法。”

连峰驳斥道,他抬头看向那张冷若冰霜,了无生气的脸,“这宗主之位向来是由亲者能者居之,前任宗主没有徒弟,自然是要在长老中另择他人。你既拿了宗主令,便先把它交出来吧。”

“江公子,这连峰长老虽然话说的糙了一些,可这理不糙,宗门事务繁重,总要有人来担这个担子。”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发老人终于缓慢开口,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知你伤心,但也要以大局为重。”

气氛一度紧张到极点,江逾缓缓的看过众人,一群牙尖嘴利的家伙,可这里面,又是谁杀了沈九叙。

“剑来。”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已到了江逾手中,闪电降下的那一刻,映着他漆黑的眼珠,像是从九幽冒出来的厉鬼,来向他们索命。

“师叔,不是说江逾那柄冼尘已经断了吗?他不是拿不动剑了,怎么会——”

“那不是冼尘,冼尘剑光清冽,宛若寒霜,看似轻巧实则极重,江逾的手腕重伤,断无可能再拿起冼尘。”

连峰眉头紧锁,仔细打量着那把剑,“而且他重伤虚弱无力乃我亲眼所见,三年前,后山试炼洞府突生异象,无故坍塌,沈九叙抵抗之际,地动山摇,说时迟那时快,一块三百斤的石头正朝着他砸过去,剑柄却从沈九叙手中脱出,江逾就站在一旁,甚至无法弯腰将剑捡起。”

没听过这些秘事的弟子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盯着那个单薄身影的男人。

“是吗?连峰长老的消息似乎是有些迟了。”

江逾冷白的脸上显出一抹极浅的笑,像是催命符,指尖陷入血肉,染红了剑柄。

银光闪烁,细密的雨丝被磅礴的剑气扰乱了方向,成了杀人的银针,血丝艳红滚烫夺出,连峰垂眸一看,脖颈正中出现一道血痕,细弱游丝血却不止。

周遭那棵榆树震动,身后众人齐刷倒地,连峰面色惊恐,两只眼珠转动,甩袖抬步离去。

是他小看江逾了,毕竟是当年的天才,再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该如此鲁莽的。

“我们走,既然江公子身体无恙,那就等过了沈宗主的头七,再作商议。”老人尴尬着打圆场,见江逾不说话,站在那里像是等待家眷归来的妻子,只能讪讪离开。

谁能想到江逾居然真的会出手,可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叔,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江逾,我们在外面等了许久,他都不出来,怎么一和那个向沾衣打起来,人就冒出来了?这样看,他还挺善良的,见不得人打打杀杀。”

叶舟把袖口的水拧干,倏然想起来那宽大的素色衣袖下晃荡作响的玉镯,江逾的手腕太细,镯子似乎又太大了些。

或许是沈宗主的,他拿来纪念亡夫。

连峰嗤笑一声,“他这个人,才不会对随意对旁人大发善心,无非是那小子躲在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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