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这边游刃有余的将女眷安抚妥帖,南鹤归那边也得体的与未来官场同僚觥筹交错。
今日不只有自家人,南知微不能中途退场,南鹤归也需客套应付。
整个宴会中,最自在的是南尚书跟南时安父女俩。他们沉浸在南鹤归即将光耀门楣的喜悦中,都不用人劝,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连连贪杯。
坐在南时安身边的南知微不仅要推脱外人劝酒,还得想方设法的躲南时安的敬酒。
宴会结束时,不胜酒力的南知微脸颊泛红,但好在头脑还清醒,尚能陪着南夫人送宾客,南时安则醉的东倒西歪,被丫鬟扶回院子。
南尚书喝的满面红光,嘴角一直带着笑,大大咧咧的跟宾客摆手。
南鹤归酒量好的出奇,席间他喝的最多,却跟宴会前没有两样,依旧眉眼清明,身姿挺拔,好似别人喝的是酒,他喝的是林间露水。
等将外人都送走,南夫人看着佣人将南府大门关上,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眼中显露疲惫。
南夫人挽上南知微手臂,道:“知微,今日多亏你帮衬,不然为娘一人真应付不来。”
“这是女儿应该做的,母亲今日受累了,要早些休息。”
“嘿嘿,有劳夫人了,今日为夫亲自给夫人端洗脚水。”
南夫人闻言,不好意思的伸手打了一下南尚书,朝南知微跟南鹤归无奈一笑,“知微,鹤归,天色不早,你俩也早些回自己院子休息。”
说完,南夫人拉着还笑呵呵的南尚书回去房去。
今夜月明星稀,光洁的月光铺满地面、树梢。
南知微跟南鹤归皆无言,隔着一米的距离并肩而行。
直至走到该分道扬镳的路口时,南鹤归开口打破沉静。
“我送你。”
“多谢兄长好意,不用麻烦,没多远的。”
跟在南知微身边,距离南知微两步远的朝妍,闻言不由靠近南知微,伸手扶着南知微。
她之前听碧雨说,上次给大公子考前饯行,大公子莫名其妙将下人都遣到外面,单独留下姑娘。朝妍觉得会不会是姑娘哪里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故意单独留下姑娘训斥。
朝妍不像碧雨那般性子温吞多虑,她脾气倔认死理,南知微在她心里就是首要的人。
所以即使是面对南府最权威的南鹤归,她也没有丝毫退缩。
只是如今不管南知微身边是谁,南鹤归都不会再强迫南知微为他停留。
“回去喝些解酒汤,不然明日醒来会不舒服,早些休息。”
南鹤归说完利落转身,不多做一刻停留。
南知微看着他无比落寞的背影,终是心有不忍的出声叫住南鹤归。
“兄长,等一下。”
南鹤归闻声立即止住脚步,他没转身,背对着南知微,问道:“小妹可还有事?”
南知微竟然从南鹤归的声音中,听出隐隐压抑的哭意。
“朝妍,先回去帮我煮些醒酒汤,放凉等我。”
朝妍很听南知微的话,撒开抓着南知微的手臂,“是,姑娘。”
南知微等朝妍走远些,才对南鹤归道:“兄长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南鹤归缓缓转过身,月光落在他的睫毛鼻尖,将他描绘的如仙人。
南知微仔细看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哭,紧绷的心脏才舒缓。
“嗯,我有话要说。”
南鹤归的声音很轻缓柔和,像是即将要说出请求,所以提前铺垫示好。
南知微可以从他的表现中,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南鹤归说有话要说,却什么也没说,而是慢慢的靠近南知微,张开手臂将南知微圈在怀里。
南知微嗅到浓烈的酒味,这才发现面色如常的南鹤归实则醉的厉害。
南鹤归的拥抱很浅,他的身体没有碰到南知微,两人只有衣服互相触碰。
这个拥抱,浅到南知微都不忍心推开。
“知微,那日湖边的话,直到今日,仍是我的肺腑之言,你可否再考虑一下,我等……”
“兄长,”南知微出声打断南鹤归近乎恳求的话,“我已有心上人,不久会来南府提亲。”
南鹤归身体一僵,没控制住环抱南知微的双臂,温热的手掌心贴上南知微的后背,烫的南知微一小片肌肤酥麻战栗。
不过两秒,南鹤归立即控制自己放开南知微,踉跄的退后两步,与南知微拉开得体的距离。
但他惊诧的脸色,暴露他内心无法接受这件事。
犹如平静的湖面骤然掀起巨浪,南鹤归不可置信的盯着南知微,激动到用近乎逼问的口吻道:“是谁?你的心上人是谁?”
南鹤归将他所知道的,跟南知微有联系的男人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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