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中情局那边的资料传到了时清徵这里,时清徵只是大致扫了眼,就发给研究所那边了。
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干。
对面半天后才发来消息,表示有了这份实验数据,他们的研究进程能加快不少。
时清徵只关心对方什么时候能把新型药剂研制出来。
如果不出意外,是春天刚结束的时候。
此时的顾家老宅处处张灯结彩。
像这样的传统大家族,最是讲究规矩,一切风俗旧例都一丝不苟。
除夕当夜,依旧是一大家子人围坐在桌旁,跟寻常人家一样
席间杯盏轻碰,交谈多是得体的吉祥话和家常,多是顾老爷子抛话,其他人接。
有些是工作,有些是闲谈。
气氛也算得上周全了。
饭后,是老宅内安排的小型演出。
宫灯次第亮起,定制的中式烟花在夜空中有节奏地绽放。
表演漫长而秩序井然,顾老爷子看着,脸上不时带着浅淡的笑意。
一些年轻晚辈走到院中近处观赏,长辈们则多在廊下远观。
演出未及一半,顾老爷子终是抵不过倦意,眼皮渐渐沉重。
他简单道了几句,便在管家的陪同下率先回房休息。
家主一离场,席间那层勉力维持的暖意便悄然消散。
众人又稍坐片刻,也陆续寻了理由告辞,各自回了房。
到最后廊下也没有坐几个人。
反倒是顾鸣鹤并不急着起身。
他只闲适地倚在扶手椅中,目送众人离去。
顾夫人也仍安坐一旁,与时清徵和顾鸣鹤轻声闲聊,气氛不算紧绷。
最终,顾夫人见时间差不多了,也先起身离开。
顾鸣鹤伸手轻轻拉了下时清徵:“无聊?
时清徵点了点头。
他原以为这样的世家年节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热闹,未料想一切精致却也乏味。
尤其有长辈在场,更添几分无形的拘束。
夜穹晴朗,却只见零星疏星。
即便身处京郊,城市的辉煌依然轻易掩去了天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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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明亮的星子,在此也只得黯淡退场。
京郊,毕竟也是京城的郊外。
院中的表演甚至还没有结束,但台下的主人们却已早早散去。
围着看的人多是老宅的佣人。
时清徵对这些表演不太感兴趣,但也不得不说顾家老宅办得确实不错。
规格算不上高,但恰到好处。
怎么说呢,跟时清徵想的有些不一样。
差了些味道。
顾鸣鹤对时清徵道:“其实我也觉得无聊。
时清徵侧目看他:“这话,你敢跟顾老爷子讲吗?
顾鸣鹤莞尔:“那还是不敢的,只是年年都这么过,的确没什么意思。
“但也不是全然没意思。时清徵望着远处,忽然轻声说了一句。
顾鸣鹤侧过头:“那哪里有意思?
时清徵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弯起嘴角,视线依然望向灯火流转的庭院。
顾鸣鹤看着他这般神情,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便也不再追问,只顺着他的目光一同望向前方。
视线所及,是廊下悬挂的绢灯,也是院中疏落有致的光影。
天边是偶尔明灭的星与烟火残余的碎光。
时清徵念了下顾鸣鹤的名字。
“顾鸣鹤。
“嗯?
时清徵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
节日的意义不在于物件的堆叠,而在于身侧之人的赋予。
如果真要说有意思的是什么。
顾鸣鹤。
当天晚上,刚过凌晨的时候,床边的闹铃响了下。
但很快就被人伸手关上了。
那双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极有力量感。
只是上面多了些旖旎的红,有抓痕,也有咬痕。
“新年快乐。
顾鸣鹤凑到人耳边低语。
时清徵面朝下,脸埋进枕头里。
他闷闷地应了声。
“听不清顾鸣鹤哑着嗓子,捏住人下巴把人拽了起来。
时清徵被这一带,这个人撞进顾鸣鹤怀里。
枕头上,水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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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清徵眼角还有些湿濡没有被抹去,就那么停在眼尾,为皮肤的红晕染上了些亮色。
“祝我新年快乐。”顾鸣鹤从人背后贴近,轻暖的鼻息喷洒在时清徵后颈。
低声引诱着。
时清徵:“.先,出去。”
“不,你先说。”
“.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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