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押上是白日里那位对李少爷大打出手的那个男人。
“是你?”
仇舟雪凝着脸,面露一丝诧异,她一回想若是因白日的事情而记恨她也不无可能,就因为意气用事就纵火杀朝廷命官,就因为自己心中的那点怨气来赔上自己性命不值得。
当然不排除这个人是法盲的原因.
这人不是刚被打二十大板,晚上就能自己出来纵火?
是古代人体质太好,还是板子大的有水分?
仇舟雪想到这儿,观察男人的细小动作,看出来被人押到地上确实面上流露出不适之感,但二十板子真是重重的打是动弹不得,看来执行的衙役是放了水。
男人像是害怕但又想强撑着面子,不愿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做出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模样。
“把他绑起来堵住嘴给我扔到柴房去。”
“是。”
“还有,中午打板子的那个扣一个月俸禄。”
手下的衙役都鱼龙混杂,连个板子都打不好,那刑法就没有威慑力,就震慑不出像今日这位犯法的男人。
今日的事情恰好可以成一个反例案例。
“这......仇大人如今大伙儿都紧巴巴勒着裤腰带生活,你这把他一个月俸禄给扣了,你要让他一家老少怎么活?他也算新人,第一次打板子不知轻重,还请仇大人饶了他这回吧,大人今日连惩两人,这传出去也不好听。”
年纪稍大的衙役听到仇舟雪对于中午行刑人的惩罚,面露不满,觉得仇舟雪惩罚太多,便反对道。
领导的多年缺失和监察的失职,这底下的人早就打成一片连带着裙带关系,不听她这个新来的领导使唤,也是正常现象。
既然他想做这个好人,就给他做好人,把领导对下属的矛盾转移成下属与下属的,也不会找她来扯皮。
“我连惩两人,是他们本来就做错了事,不是我有意为难,既然你这么好心,那他的错由你来承担,他的俸禄就从你这扣。”
衙役没想到他这么一说,便被仇舟雪堵了回来,劝没劝到什么,还搭上了自己一个月的俸禄,真是悔矣!
等大火也熄灭了,她住的房间烧了个干净,也幸亏发现的及时,大火也未向其他房间蔓延。
她也不好跟李少爷挤一间房,更别说其他人。
仇舟雪也是随意找个柴房在里头的稻草堆上将就了一晚上,手臂的烧伤处也是拿着布条粗略的包扎着。
第二日,提审。
乡下地方找个破旧学堂直接审案没有过多的讲究。
“传李老五。”
李老五就是昨晚纵火那男人。
李老五被押了上来,他被五花大绑着,嘴上还塞了一团黑抹布,一上来就口中就发出“哼哼”响像是表达了什么不满。
衙役将李老五的抹布扯开,刚拿下,李老五狠狠吸了口气,随即就开骂道:“你个狗官,不禁不为俺们百姓做主,还接济李家的少爷,说什么造福百姓,呸!造福的都是有钱人,跟俺们穷人根本没关系!”
看来这都是为昨日她为李家少爷出头所惹出的祸事。
“本官从未差别对待任何人,无论是穷人富人,平民贵人我都一视同仁,本官之所以罚你是因为你违法,而不是因为李家少爷是乡绅之子的缘故。
在律法之前人人平等,人人公平,违法就要接受惩罚谁人都一样!而李老五,昨日你强抢他人财物,苦楚狂言,意图打伤他人!昨晚还蓄意纵火,烧毁民房,知错不改罪加一等!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我问你纵火一事可有人背后指使?若你说出背后指示,本官可从轻发落!”
李老五听到仇舟雪列举出的一条条罪名,神情有些慌张,尤其是听到是否有人指使时,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强装镇定喊道:“俺不懂法!你不可以这样处罚我!你们不是说什么不知什么什么无罪吗?你不可以处罚俺!”
“若按照你这么说世上若有人犯了杀人的罪只要他说他不知道杀人的后果就可以免除刑罚了吗?不知法不免责!本官再问你一次,背后有人指使否?”
仇舟雪再次问到背后有人是否有人指使。
这一切都太过凑巧,她刚拿到账簿就有人点火烧了她的房子,连带着账簿也被烧毁,这让她不得不警觉。
她在看到李老五在询问之时,眼神飘忽不定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想。
李老五低下头身子紧绷,她在趁机再逼一把,“你这个罪名到时候可轻可重,你可想好,若能供出背后指使,轻则三年牢,重可就流放二千里。”
李老五听了不在镇定,哭喊着,“俺不知道!昨晚有个人给了俺一钱银子,叫俺丢把火把你桌上的书烧了,俺心中对你有气,想着正好吓吓你,俺哪晓得火烧起来那么大!大人!求求你放俺一条生路吧!俺再也不敢了!”
“那银两是谁给你的?”
仇舟雪没想到居然有人叫李老五纵火烧了账簿,昨日她刚拿到账簿,有人立刻就得知这个消息,她前脚刚拿到,后脚就有人知道,速度惊人的快。
她猜测有两种可能。
一、她之前找到过李老爷商讨账簿的事情,李老爷将消息传递给背后的那个人。
二、有人在她身边安插了监视她的人,她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汇报给他。
她很快的排除掉第一个可能,李老爷只知道她去找账簿,不知道她已经拿到账簿,况且李老爷没这个动机。
她去找账簿的事情手底下的人都知道,是他们将消息传出去也是有可能,但就昨天一天,如此快速且确切的知道她拿到账簿,并当晚就叫李老五烧毁这样东西,说明是她身边的衙役。
第二个可能是最贴切目前的情况。
他们真实的看到并且她手上拿着的就是账簿。
“给你钱的那个人是谁?什么时候找你给的钱?银子呢?”
仇舟雪发问。
李老五摇头道:“俺也不知道,时辰俺记不清,只记得当时天刚黑,他蒙着脸找的俺,俺只知道他是个男人,其余的俺就不知道,银子就在俺身上,大人俺说的都是真话,若是俺说了假话,俺断子绝孙,还请大人饶了俺一命吧!”
李老五说完就把银子递交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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