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
“肃静!”
仇舟雪趁热打铁开始审理汪淼被杀一案件,只是刚开堂审理案件就听到几位乡绅在那叫苦连天,连着外围凑热闹的人群也开始躁动起来。
“大人!我等从未私吞朝廷粮钱,只有汪淼和李忠行事不端,还请大人明鉴呐!”
其中一位乡绅哭喊道,好似真的如同冤枉他了一般。
仇舟雪知道因账簿烧毁,这几位又想将自己撇干净,就将罪责全都推到死去的汪淼和认罪的李忠身上。
李忠听闻指着那乡绅骂道:“我从未见过像你们这群厚颜无耻之人!吞了百姓的粮钱心中竟无半点不安,死者为大,居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汪淼头上!汪淼纵然有罪,但平日对你们不薄,你们还将自己身上的罪孽撇清,既然当初敢干这等事,如今却不敢承认,真是无耻!”
“李忠你可别污蔑我们,我们当时可什么都没说没做就被仇大人一起关押起来,当初你与汪淼争论说得也都是你两的罪责,不干咱们的事,汪淼也因此自尽了,你别拉咱们下水啊!”
乡绅不满反驳道,李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他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低头不语。
“从你们查封的房子之中搜寻出好几箱的白银出来,就算按照每年收取粮钱地租也万万不可能有这么多,况且这上头的印记还标明着淮北盐课,这淮北盐税的银两怎会来到咱们这儿来?难道这些不可疑吗?”
“大人,我们好歹也是祖上富裕过的人,虽这几年来光景不好,也是有些积蓄,您说得这些银子是否有可能是积蓄呢?
既然是自己的银两自然是没有任何标记,那仇大人所说银子上有着‘淮北盐课’标记出现更是无稽之谈!”
其中一位乡绅对仇舟雪的发问并未表现出慌乱,甚至听到她的说法甚至发笑。
“这怕不是仇大人想定咱们的罪,故意冤枉咱们吧!仇大人还真是为了定罪无所不用其极。”
仇舟雪听完面色如常,“几位老爷真是跟前些日子颤颤巍巍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可事实证明这块银两就是从你们其中一位存放银子的箱子之中发现的,也真是难找,被塞在压箱底,想必是漏拿并未跟之前的赃款一起重新熔铸,只不过箱子都被搬到一起清点数目,不知是何人的箱子,不知各位有头绪否,帮我想想看是哪一位的?”
其实并没有找出什么刻着“淮北盐课”的银子,都是她胡诌的,银子上的字也是她刻上去的,她想着人都是为自身的利益做打算,这几位乡绅如今都在同一根绳子上,自然是咬死不松嘴,若是有人波及自身,这由利益组成的联盟自然是散了。
此话一出,几位乡绅脸色都一变都相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大人,是他的!定是他的,我是冤枉的!”
“大人不要相信他的话,定是他的银子,大人我是清白的!”
有一位乡绅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指着其中一位开始辩驳道。
几位乡绅都为求自保开始相互指责,不知谁先说漏了嘴,说自己的银两早拿出去铸融,便破罐子破摔也将其余几位都拉下水。
几位乡绅也都把各自的老底全揭开,开始推卸这次的责任,“大人,都是他说您之前查到的账簿已烧毁,他叫我们来个拒不承认,说反正没有物证,你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你当时答应的比谁都快!也别说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肃静!”
仇舟雪看着这群乡绅又开始吵起来,用力拍了桌子让他们安静下来。
“仵作验尸发觉汪淼死时被人用力捂住嘴角,我想问各位汪淼倒地之时,谁在汪淼身边。”
仇舟雪开口询问,眼光顺势扫了底下人的脸,看司户佐时他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当日好像是司户佐在汪淼尸首一旁,但我不记得是否有这个举动。”
仇舟雪示意司户佐出声回答。
“我是在汪淼尸首一旁,那又如何,那卧房就如此小,跟尸首站得近些又有什么不对之处?”司户佐回答道。
“好,就算如此,汪五,你蓄意指使李老五纵火烧毁证据该当何罪!”
仇舟雪看向司户佐问不出当日汪淼死时的任何事情,直接无缝衔接下一件事情的询问,准备打一手措手不及,看看能否看出司户佐有何破绽流露。
一开始站在一旁安静看戏的司户佐听到仇舟雪这么一说,脸色龟裂而后又换上被人冤枉的模样,“大人明鉴!这我被关押了起来,外人又进不来,里头的人又出不去,这我又是如何能指使去烧毁账簿呢!”
“这是昨日你婆娘准备行贿的银两,这是李老五交给我的碎银,这两块无论成色杂质缺口都一样,这碎银缺口处还有个五的标记能跟这个银锭子能合起来应该是你婆娘刻上去的这不就是证据吗?”
司户佐看到仇舟雪把银锭子和碎银和拼接一块缺口正好吻合,上面的“五”字也正好拼凑。
司户伍抬眼笑了笑,“如今家都被查封,我婆娘拿着银锭子自然不方便,把他分成碎银子跟乡亲们买吃食最是正常不过,若是哪位乡亲拿着我婆娘给的碎银去指使李老五纵火也不一定?大人为何一定要怀疑在我身上。”
仇舟雪没想到司户佐倒是稳得很,没有丝毫得慌乱,很镇定没诈出来。
难不成真的与司户佐无关?
就在两方陷入僵局之时。
只听外围有一百姓尖叫,而后又接着好几个百姓喊道:“杀人了!”
所有人目光转向门口外。
只见李少爷一身得血,拿着一把刀架在汪五媳妇的脖子上,汪五媳妇胸口大腿处都渗着血,脸色惨败脸上尽是惊恐。
“救命啊!”
“给我安静点。”
汪五媳妇看到仇舟雪他们激动地喊着救命,李少爷将刀刃往她脖子上稍用些力,脖子上就渗出血来。
“婆娘!”
“儿啊,你这是作甚!”
司户佐和李老爷纷纷喊道。
仇舟雪紧皱眉头,面带严肃。
她谨慎地走到李少爷面前,“李少爷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李少爷听了仇舟雪的话使劲勒住汪五媳妇的脖子,看着他孱弱的模样没想到竟有这么大力气,勒得汪五媳妇喘不过气来。
“汪五,你一五一十地说出你怎么做雇凶放火,我便放了你的媳妇。”
司户佐一听脸色大变,“李家的,你别威胁我婆娘做假供!”
“威胁?我这是让你实话实说,我当时看到你婆娘给了仇大人身边的衙役一笔钱,于是我跟随那个衙役叫李老五烧了大人的房间。
仇大人你为什么那么严肃,我不是在做正确的事吗?我做了一件很公平的事,我把把那些欺负我有罪行的人都杀了,现在我在帮你啊,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李少爷看向仇舟雪,眼里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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