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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不守男德

小说:

山河谋我偏谋你

作者:

千澜引霄

分类:

穿越架空

苏清如用尽全力,伸手扯下床幔,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在床幔内,她颤抖着褪去了身上的全部外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可即便如此,体内的燥热依旧让她难以忍受。她索性将中衣的领口也扯开,露出光洁的肩头,大口喘着气。

床幔虽能起到一定的遮挡作用,却是为防蚊虫与透气所制,质地轻薄。高长泽站在床榻旁,透过薄纱,清晰地看到苏清如背过身子、蜷缩在床上难受的模样。他知道她不愿让人看到她这般狼狈,便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逾越之举。”

“若实在难忍,便唤我,我一直在。”

苏清如热得不停翻身,高长泽心中不忍,起身打开了屋内的门窗。寒风裹挟着雪花灌进屋内,顷刻之间带走了不少暖意,床幔也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高长泽见状,又觉得不妥,怕她真的着凉,便又将门掩上一些,只留一道缝隙,让阵阵微风轻拂床幔。

苏清如感受到这股凉意,体内的热意果然缓解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缓缓转过身子,透过床幔,看到高长泽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榻前,双手不停地搓着,还时不时往手上哈气,被屋内的寒气冻得够呛。

苏清如见此情景,“哈哈哈”笑出了声。

高长泽听到她的笑声,只是微侧过头,用余光快速瞟了她一眼,“你……可是还有哪里不适?”

他说话时,牙关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苏清如笑得更欢了,连忙拉过被子捂住自己,在被子里笑个不停,连肩膀都跟着颤抖。

高长泽这下是真的着急了,马上转过身,盯着床幔里鼓起的身影,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这药……莫不是伤了脑子?”

他伸出手,轻轻拍着被子,温柔地唤她:“清如,别吓我,你到底怎么样了?”

苏清如终于憋住笑,撤下被子,露出一张带着笑意的脸,“我没事,就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

高长泽看着她清明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她给耍了,立刻变了脸色,双眸幽深,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他双腿跨跪在苏清如的腰间两侧,身子慢慢朝她往下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声音邪媚而低沉:“为夫看娘子病的不轻啊,不如……为夫就照方才太医说的法子,当一回娘子的解药,帮娘子彻底根治如何?”

苏清如这下是真的怕了,连忙伸手理好自己敞开的衣襟,急声道:“我已经好了!真的好了!那合欢散我吸进去的并不多,再加上我身体底子好,哪有太医说的那般夸张,现在已然无碍了。”

高长泽见知道她是真的缓过来了,却不肯放过她。他卸力压在她身上,双臂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半圈,让她稳稳地趴在自己身上。

“娘子倒好,”

“为夫在床边守着你,急得团团转,冻得手都僵了,娘子竟敢笑话为夫,唉~我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苏清如被他压着,有些喘不过气,便弓起身子想要起来。可高长泽却一只手紧紧捆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锁在自己怀里。

高长泽问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中了这药?”

“你先放开我,我慢慢与你说。”

高长泽依言松了手,却没起身,反倒往床里挪了挪,拉过锦被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苏清如坐起身,拢了拢散乱的衣襟,将今日在铜鞮部的遭遇细细道来。

“好在我反应快,没让他们得逞。”

高长泽听完,掀开被子下床。“岂有此理!我这就去铜鞮部,为你讨回公道!”

“等等。”苏清如连忙起身拉住他的手,

“眼下不急。”

“今日之事闹得这般大,那些部族首领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想必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写信给朝廷,用不了几日,添油加醋的状告信就会摆到你父皇面前。”

“部族联合署名的状告信,在你父皇眼中堪比边关紧急战报,为了抢时间,他们会让驿卒换马不换人,能跑死好几匹千里马。到时候,他们若说你纵容王妃欺压部族,甚至私动兵戈,你我百口莫辩。”

高长泽闻言,转身便往外走,“我现在就去书房给父皇写一封密信,将今日之事说清楚,绝不能任由他们颠倒黑白。”

这日天气晴朗,晨曦洒进书房,在案上铺开一片暖金,驱散了连日来的寒意。苏清如正伏在案前,专注地研究西北与乌桓交界的地形图。她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在纸上标注着关键地带,还勾勒出几张简易的作战图纸,以备日后不时之需,又用朱砂笔圈出几处待实地考察的区域。

这时,云戟拿着三封书信走进来。他将其中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锁进书桌旁的铜匣子里,才对苏清如道:“王妃,这两封是给您的。”

苏清如点头接过。近来高长泽白日里几乎不在府中,天还未亮,便带着江弈安和郭敬元两位门客去了军营,往往夜深了才回府,连午膳也不在府中用。

她在府中虽算清闲,却也闲不下来。

每日清晨高长泽走后,她便拉着青禾传授武艺,一招一式都如当年师父傅太尉教导自己时那般严谨。待她在书房处理事务,青禾也陪在身侧,探讨兵法,青禾不仅有习武的天赋,武艺精进极快,对兵法也有独到见解,颇有为将之才,只是缺少上战场历练的机会。

苏清如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两封书信。

头一封是父亲苏镇所写的家书,信中道,近来朝中对丹邾的局势格外看重,不少将帅自愿请缨镇守大启西北边界,其中多是其他皇子的人,却都被陛下一一回绝了。

启仁帝这是还在权衡各方势力,不愿让任何一方坐大。

拆开第二封,初看字迹便觉得熟悉,待看到落款“沈策”二字,苏清如不由得笑了。这封信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可通篇读下来,有用的内容不过一页,其余十几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关心之语。不愧是武将出身,说话毫无重点,尽是些废话。

苏清如将那十几页“废纸”推到一旁,正准备提笔给沈策回信,高长泽推门走了进来。她并未在意,只低头蘸了蘸墨。

高长泽缓步走到案前,随手捻起最上面一张,便瞥见开头。他清了清嗓子,带着腔调读了出来:“‘徽音亲启’——”

他往下扫了两行,不情不愿地念道:“‘自别后,日思夜想,每念及你在丹邾风寒之地,便觉心口发紧。今闻西北降雪,不知你衣袍是否足够厚实?睡前可曾饮过暖身的姜茶?’”

他顿了顿,捏着信纸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继续念:“‘前日见市集有卖暖手的汤婆子,想着你素畏寒,便让人寻了个银胎掐丝的,虽不及宫中精巧,却胜在厚实暖和,已让人快马送去,望你冬日能少受些冻。’”

“‘又念你素爱研兵法,久坐案前恐伤了腰脊,特意寻了块鹿皮绒的坐垫,软和得很,垫在椅上能护着些。丹邾多风沙,你每日晨起习武,莫要忘了擦些脂膏护着脸颊,免得吹得干裂……’”

他将信纸往案上一扔,嫌恶地拍了拍手指:“谁家字迹这般拙劣?横不平竖不直,墨迹还晕了一片,看的人头疼。写这些婆婆妈妈的话,倒不如多练几笔字来得实在!”

待看到落款是沈策,高长泽直接将那十几张纸扔进了旁边的火盆里。火焰瞬间窜起,将信纸吞噬,很快便化为灰烬。

“殿下怎么能这样!”

“好歹是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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