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然要了一个安静宽敞的房间,里面的小猫数量不算多,都是和小怂蛋差不多大的年龄,有暹罗猫、橘猫、银渐层。
小怂蛋本身是只小三花猫,品相皮毛都很好看,尤其是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不仅吸引人,还吸猫。
它主动地从沈之行的怀里跳下来,蹦跶地和小伙伴亲昵玩去了。
两个男孩坐在房间里靠窗的沙发上,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和一些零食甜点。
“两位帅哥玩得愉快,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店员微笑鞠躬,随后轻轻将门关上。
沈之行安静地喝咖啡,徐清然朝他一瞥看过去,环境格外安静,只有两个人的独处,让他莫名其妙地神游起来。
沈之行的腕骨,白瘦细腻。富有少年质感的手指,干净修长。
他嘴唇缓缓地轻抿咖啡,吞咽的动作优美缓慢。
徐清然眼睛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的嘴唇上,久久移不开。
沈之行放下咖啡,疑惑看他。
徐清然猛的心一跳,他的脑海刚刚无可抑制地想起某天在卫生间的自我安慰的事。
“你怎么了?”沈之行见他坐立难安,一脸焦虑。
“哦哦哦——”徐清然像个没头脑的大鹅,鹅叫几声,马上找了一个借口,他伸出被包扎的左手,哭丧脸道,“手疼。”
沈之行神色柔软下来,问:“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毕竟是他的猫将徐清然抓伤,责任在他。
徐清然笑嘻嘻,猫腰靠近他,挂在白皙脖颈的项链悬在空中:“不用,你让我靠靠就好了。”
徐某人不要脸地和沈之行挨着坐,身体倾斜,脑袋靠在沈之行的肩膀上。
沈之行没有拒绝,依旧安静地轻喝咖啡。
远处的小怂蛋和小猫们玩得十分融洽,温柔地猫吟。
徐清然说:“沈学长,以前,我也是这样靠着你的肩膀。”
沈之行扭头望了他一眼:“是吗,我不记得了,你是在做梦吧?”
徐清然嘴唇微笑,喉咙像被风温柔地湿润般,散落漫不经心,用很温和的声音说:“你就当我在做梦吧,这样的梦,让我很快乐。”
倏忽,两个人都及时且默契地沉默了下去,终止了念旧的话题。
一旦提及到过去,那么四年前某个人的不告而别的尴尬问题,就会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来。
徐清然抬眸,觑到沈之行修长白皙的脖子,再往上看,便是一张清冷的熟悉的故人的脸庞。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默默地思考一些他之前从未想过的事。
他和沈之行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之行不是他的那些兄弟哥们,他可以随心随遇地挥之即来,招之则去,可以随便发脾气,偶尔还口吐芬芳,拳脚加身。
他对这个人很在意,比普通的友情要深厚许多。
虽然沈之行离开了四年,但当他再次见到这位故人时,他对他的感情状态依旧停留在他未离开过的时光旧影里。
是不舍的,欣喜的,开心的情感。
他的那些兄弟哥们朋友们终究有一天会在时光的洪流里,长大,然后离开他。
然而如果是沈之行,他也会离开吗?
沈之行已经离开过他一次,难道还要再次离去吗?
一想到这,徐清然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他抓住沈之行的手腕,忍住连绵起伏的情绪,伏在沈之行耳边说:
“哥,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陪着你。”
沈之行眼睫轻合,愣了一下,手摸徐清然的脑袋,说:“出门没吃药?怎么突然这么煽情?”
“哈哈。”徐清然笑了出来,沈之行还是这么毒舌,会自动免疫他一时冲动的肉麻话,这种冰冷的脾气,和以前一模一样。
的确挺幼稚的。徐清然清醒过来,怪不得沈之行老是说他幼稚。
现在他不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老是冲动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像空头支票的承诺,这叫别人如何回应?
“手好点没?”沈之行看向徐清然的左手问。
“不疼了。”徐清然向他笑,他和沈之行挨得很近,鼻翼间能嗅到他发间的清香。
如果……徐清然凝神思考,他思绪不再像之前那般兵荒马乱。
如果可以,他不要做沈之行嘴里的幼稚鬼。
他要说到做到。
小怂蛋玩了许久,一蹦一跳地跑到沈之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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