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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回忆章(十五)

小说:

他假扮替身后

作者:

榴春

分类:

古典言情

不知为何,陈正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元嘉听了之后,双手叉腰,顿时不满起来:“不像好人?你说,哪里不像了?”

陈正摇了摇头:“只是感觉。”

“他是好人,很好很好的,是你血口喷人,是你胡诌。”

元嘉干脆也不吃他的杏儿了,往他手里一放,抱着胳膊气鼓鼓地说:“你承认吗?”

“我父亲带我见过很多的将军,他和我见过的,不一样。”

“都是上阵杀敌,哪里不一样?”

“公主,我……”陈正憋了半天,“我说不出来。”

陈正是家中的嫡长子,小时候虽然也被各种利益规矩约束着,从无错处,唯一的缺点,便是心直口快。

尤其有好感的女子,他觉得更应该提醒她。

“说不上来?”元嘉皱眉,“本公主虽然也讨厌他,但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我,我想到了。”陈正连忙道,“他与我见过的将军,不一样,总之就是有些不安的感觉。”

元嘉当然没把陈正的话放在心上。

她也不想再见到陈正了,和陈正在宫中玩了一会儿,借口吃坏了肚子,回到禁宫。

等回去的时候,元嘉这才反应过来,卫皇后让她留在慈宁宫和陈正的用意。

可怕的是,禁宫上下的宫人们,早已口口相传了遍,说陈正已经是她未来的驸马了。

更可怕的是,她们在议论的时候,宋麟生正在院子里舞剑,已经舞了半个时辰了,不知疲倦一般,始终没有停下来。

元嘉躲在一角,观察着宫人们走后,他的反应。

那人还在舞剑,剑锋凌厉,眼眸寒冷,招招都是杀招,也不晓得是在杀谁。

宋麟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他能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愿意元嘉和陈正走得太近,那个陈正除了长相,浑身上下透着毫无用处的墨水气,不能握剑,更不上上阵杀敌。

可好像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宋麟生,元嘉和谁走得近,与他无关。

所以,宋麟生只能舞剑,似乎只有舞剑,才能把这些思绪砍断一样。

“宋麟生。”

他听到声音,心头一动,放下剑回头看去,元嘉站在那里,抬眼看向他,很认真道:“本公主回来了。”

“嗯,知道了。”

说着,宋麟生继续舞剑了,好像她的回来,不是一件值得兴奋之事。

元嘉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小,可她也猜得出来,宋麟生一定不喜欢自己,刚才那些宫女议论她和陈正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见到自己回来,也没有多高兴。

他把自己当做他的师长,而她僭越了,对他生出了男女之情。

可她谁也不想要。

无论模样多好的郎君,元嘉都不想要,她就喜欢带着面具的宋麟生。

“本公主去做课业了,我们约定好的,我要听你的话,你做我一个月的父皇,等我做完课业,明天你要陪我放风筝。”

宋麟生望着她,良久才道:“今日没有课业,回去吧。”

“你在戏弄本公主?”元嘉直皱眉头,“慈宁宫的时候,你说今日有课业,现在又没有了?奇怪的很!”

他沉默地像山一样,完全不为所动。

元嘉怔了一下,继而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道:“宋麟生,本公主觉得,你好像……不希望我留在慈宁宫。”

否则,好端端的,这个大哥哥怎么会说今日有课业?这不是分明想要支开她嘛。

宋麟生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不冷不热地道:“不然呢,让你和陈家那位小公子在一起,荒废学业?”

“本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母后有意让陈正做我的驸马。”

“你能清楚,自然是最好。”

宋麟生将长剑收入鞘中,继续往前走,他走得很快,元嘉在后面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快步地跟上。

她问他:“陈正当本公主的驸马,不好吗?”

“公主的驸马是谁,与臣无关,但若因为男女之情,耽搁了课业,臣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元嘉细细品味着这个词。

容不得沙子?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

见元嘉久久不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宋麟生以为她没有听明白,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截了当道:“总之,为了课业,公主不能与男子来往。”

元嘉云里雾里地点点头:“你也不行吗?”

他怔了一下,隔着一张面具,她看不到宋麟生是什么样的表情。

过了许久,宋麟生才说:“除了我。”

元嘉心头一动,随即皱起了眉,语气格外的认真:“为什么?”

宋麟生的目光沉了下来,缓缓启唇:“因为,我是你的师长。”

酸涩与伤心在心头交织着,说不清的滋味,原来,她心悦宋麟生,只是她自己的事而已了。

在宋麟生的眼里,她不过是个一身反骨,需要被教养的小公主。

就算她真的变得听话安分,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他也不会心悦自己。

罢了,离纳驸马三年。

这三年里,宋麟生一定会陪着她,有句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把他磨一磨,很快就能成针了。

只不过,后来令元嘉没想到的是,宋麟生并没有陪她三年。

这一晚,元兴帝终于查出了潜藏在宫中的,内鬼的身份,宋麟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长青第一时间用飞鹰向宋麟生传递消息,元兴帝已经知道宫中有飞麟军的内鬼,很快就能查到宋麟生。

信上一边说他的身份要暴露了,一边明里暗里怨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元嘉公主。

宋麟生默默放下信,其实,宋麟生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

只是这一天快到,连和她约定好的期限都没有到。

他拔出随身携带的寒月刃,冰冷空洞的双眸,映在了刃身上。

事已至此,倒不如放手一搏,找机会杀了元兴帝。

——

转眼又过了几日。

水榭内,元嘉早早地写完字,把桌案上的宣纸和笔摆放的整整齐齐,写完课业就能让宋麟生和她一起放风筝了。

宋麟生会做各种各样的风筝,她今日想放金鱼风筝。

于是,从水榭出来后,她好好打扮了一番,一手拿着自己写得字,一手拿着风筝,在宋麟生的房门外转了许久,便听咯吱一声,青年身后推开房门。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面具,不同的是,要面对的人,今日的心情似乎大好。

元嘉十分高兴,把手中的风筝挥了挥,快要雀跃了起来:“宋麟生,本公主今日的课业都完成了,一字不落。”

说完,她还把诗词交给了宋麟生。

宋麟生检查了一番,发现这无疑是元嘉最认真的一次课业了,字迹虽然写得认真,但是有许多的错字。

他说:“字错了,进来。”

元嘉就这样进了宋麟生的房间,他让她在桌案前坐下,把笔拿起来,她就乖乖地在桌案前坐下,提起毛笔。

就在狼毫刚刚触碰到宣纸时,一双大手猝不及防地覆盖在她握着笔杆的小手上。

元嘉心头一跳,整张脸唰得一下就红了,宋麟生的气息打在元嘉的耳边,带着淡淡的温热:“公主连字都写不好,看来只能臣教公主写,公主才肯长记性。”

在这无声的氛围的下,少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宋麟生带着她,一笔一划地写着刚才的错字。

今日的宋麟生,好像和每一日的不一样,究竟是那一日呢。

写着写着,元嘉灵光一现,忽然问宋麟生这个词怎么念,然而头猛地一偏,二人离得太近,少女的面颊蹭到了他的面具上。

曾经那张远远看了很久的面具,如今以一种极近的距离碰触到了一起,暧昧万分。

元嘉:“!!!!”

“继续写吧。”宋麟生平静道,“今夜我要去,如果公主还没有写完,公主就休想放风筝。”

“哦,好。”

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已经不想去放风筝了呢?

她嘴上答应,可握在手中的,墨笔的速度越来越慢,不知道为什么,宋麟生也没开口督促她,就这样一笔一划地写着。

元嘉的字迹一向很难看,可在宋麟生的手牵引之下,竟然也写出了一手娟秀漂亮的字迹。

她不由得夸赞道:“好漂亮的字迹啊。”

这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暂时的,想必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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