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之扣着她的后颈,紧搂着她的腰。二人的距离几近无间,司葵整个上身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两人下心跳好像相连而动的擂鼓。呼吸在交织着,温度在不断升腾。
像是终于降临的温柔夜幕。
只剩静谧和心跳,无人打扰。
那是江淮之冰冷多年后的沉醉沦陷,也是她曾经的仰望和期待已久。
时间在夹缝里慢慢流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司葵拽着江淮之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拽着他向前走。
江淮之牵着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指腹,“开始没认出来,后来,我出了车祸后,再次看到那株海葵花,还有你身上熟悉的感觉,就知道了。”
他的语音低沉吸人,“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司葵把花抱在怀里,抬手摸了摸被吻到酥麻的嘴唇,“这么说,出次车祸,把你撞开窍了?”
江淮之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他任由司葵拉着他的手,自觉顺着她的步子,去她想去的远方。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月色初上,降临在都市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
虞雨眠在淡光中缓缓睁眼,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终于是退烧了。
她费力地支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嘶——”虞雨眠不小心碰到了胳膊上的淤青,痛得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转头望向自己的胳膊——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没有长好的血痂。
虞雨眠没有惊讶,而是已经习以为常。
好在过了三个多月,终于是熬过去了。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
虞雨眠用被子掩住腿脚,草略整理了一下上半身,叫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失态。
“进来吧。”
吱呀——临川推门而入。
“老板。”
虞雨眠神情恹恹,脸上还浮现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病态,一身水蓝色的吊带睡衣裙更显得惹人怜爱。
她揉了揉眉心,“查出什么来了?”
临川向她递过来一夹子资料,虞雨眠翻看着内容。
“那名之前跟在桑闻道身边的Alpha,代号名叫朔鹰,是海族的背叛者。”
“当初,北极冰川被侵占,他刚刚化成龙妖。据此推测,应该是当时他自身极能不稳定的情况下落入人类手里,而后投靠了桑家。”
“十年前,人类大肆侵入北极冰川,年份确实是有些久了,查起来着实费了些功夫。”他继续说,“我去调查了当年的参与人员,还有当时北极冰川深处的状况···”
“真相···就如您所料。”
“北极海族中,出现了背叛者。”
虞雨眠双目紧闭,叹了口气。
最不愿承认的结果还是成了事实。
她抿了抿唇,“是啊···稍稍多想一下,就能发现其中的异常。”
人类的科技固然厉害,可北极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入侵的呢。估计是海族中,早就有人与人类暗通款曲。
虞雨眠冷笑一声,只叹这人心当真是难以琢磨。
令人心寒。
“桑闻道身边的那个高等Alpha朔鹰,应该只是其中背叛者之一···”
临川继续汇报着,“当初下令抓捕海族,财阀世家几乎是都有插足,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杂乱,具体卷入了多少人类,多少海族,都尚未可知,但根据所得线索推断,当时残害海族最大的世家——就是桑闻道的桑家。”
“桑闻道的大哥,桑闻落当时还对此投入了大量的资金。”
“桑闻落?”
临川:“是的。”
“当初,桑闻道在科研院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高的时候,桑闻落就在支持着他,几乎整个桑家都为此投入了资本。”
虞雨眠思索了一番,“确实。当时江从邦在科研院一枝独秀,桑家兄弟合起伙来,齐力对付他也说得过去。”
这和之后的事也正好能连起来。桑闻道在科研院有了一席之地后,为了冲破其父的桎梏,也为了自身利益,借刀杀人灭了桑闻落的口,倒也说得过去。
“这些事情确实有些久远了,再想查出里面的细节,乃至是幕后黑手···还需要一些时间···”
虞雨眠回过思绪,“你尽管去查,用时越少是越好的。但切记···遇到什么事,一定不要逞能,保命最重要,知道吗?”
临川摊平手掌,提起手臂到眉心位置,垂头向她行礼,“是。”
虞雨眠刚想劝他,临川却打断了她,“您是海族,我也是。虽然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灵遇王陨落,但···您守了北极多年,在我眼里,您就是北极的新王。”
临川毕恭毕敬,“我愿意为您,为海族,效犬马之劳。”
新王···
这话,灵遇也曾经对她说过。
他说,“你的极能是迄今最强的存在。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那就要你,来守护大海了。”
“届时,你会是最强的新王。”
虞雨眠垂下长睫。
可我从不想当什么新王啊···
虞雨眠扶额叹了口气。
“对了,过去了多久?”她没由来地问了一句。
这一阵子,几乎就没出屋子,整天呆在这里度日如年。
“现在···距离您那次回来晕倒,已经过去了三个半月还要多···”
虞雨眠有些吃惊,“三个多月了···”
江从邦···
“那江从邦呢?!”
临川镇静答道,“您别担心,我听说···江博士人已经恢复了。”
“听风絮秘书说,他这几天要去民事局忙一阵子系统的事。”
虞雨眠一阵狂喜,顿时眉开眼笑,“那就好,那就好···”
虞雨眠正要起身出去,临川却扭扭捏捏地开口拦住了她,“您···”
他咽了咽口水,拉着个脸,瞧起来既无语又无奈的样子,“有件事···您还不知道···”
虞雨眠正高兴着,看见他这副样子,甚感怪异,“你怎么这副表情?”
临川拿出平板,点开那个界面,递给了他,“您这些天还不知道···”
虞雨眠看着上面的内容,只觉得惊奇。
临近公司总部的地标建筑上,还有电子墙上,那一列大字格外惹眼。周遭还飞着至少七八台挂着条幅的直升飞机,挂的都是同一个内容——月季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虞雨眠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从未如此社死过。
临川一脸无语道,“您这几天不舒服,没敢打扰您。谁知道那杨家的小少爷天天往公司跑,说要见您。我们的人次次把他拦回去,原本以为他还会消停一阵,谁知道···”
虞雨眠只觉得腿软,一阵无力瘫坐在床上扶额。
临川赶忙上去扶,“老板···老板!您还好吧!”
然而,比她反应更大的是司葵。
原本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司葵正坐在院内凉亭里享受着惬意,以及大法官的贴心服务。正等着江淮之煮好茶,为自己呈上来,结果打开联络器就看到了这么一个震天荒谬的事件。
司葵双眼瞪大,给虞雨眠打了好几通电话炮,硬是没人接,她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眠眠肯定是气晕过去了。
好家伙。
姓杨的那个小子真是活腻歪了!
她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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