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刺啦——!”
“卧槽!你赶着投胎没长眼啊!”
“有没有素质啊这么开车!”
黑色的轿车在郊区的道路上疾驰,时不时被来郊区度假的游客摁着喇叭开窗怒骂,但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的司机根本不管这些,被烦到甚至会开车硬刮过一些想要追逐他们评理的人。
这样不要命的速度和脾气让许多路人打了退堂鼓,只能骂骂咧咧停车打保险电话,眼疾手快的拍下快要消失不见的黑色轿车的车牌,心中盘算着一定要去警局狠狠告上一通。
漆黑的轿车内,沉沉昏迷过去的漂亮青年被横放在后座上,头上戴着黑色的布,手脚都被银灰色的胶带缠住,整个人修长的一条陷在黑色的皮具中,显得皮肤白皙都近乎透明,可怜极了。
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同伙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青年的状态,墨镜下的神色冷漠,根本没有对人质遭遇的任何情感。
在他们看不见的背后,后视镜死角中,藏在冰琢星头发丝里的黑色小触手轻轻晃动着,警觉地观察周围的一切,时不时的有其他小触手轻轻摸在可怜人类的脑袋上,就像是在安抚。
同样的,那些看起来与原来一般无二的银灰色胶带早就在坏人转身的一瞬间,被触手们融化替换成了自己的躯体,争先恐后的分裂成温和的赝品,小心的贴在人类温热的手腕和脚腕上。
“哗啦——!”
随着时间的推移,浪涛撞击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黑色的轿车从郊区驶离,一路朝向海滨城市的海岸悬崖无人区,通过有人把守的铁质篱笆网,消失在人工种植的大片茂密的用来隐藏什么的树林中。
“咔哒。”
黑色的轿车到达目的地,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从上面下来,回头将后座上昏迷的青年扛起,沿着海崖上陡峭的路,走入到漆黑的洞口。
海崖深处别有洞天,充满高科技风的银白色金属浇筑成大门,那里是隐藏颇深的秘密研究所。
其中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护面罩的研究员人来人往,时不时的将眼神投射到黑衣男人扛着的青年身上。
经过几道大门之后,黑衣人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boss,目标已经就绪。”
苍白刺眼的实验室外,抱着资料版的研究员低声说着。
在观察室内,几名头发有些花白,西装革履的老男人坐在一起,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刘……”
“下班时间不用称呼我的职务,叫我刘先生就好。”
这群人中唯一比较年轻的boss,也就是王先生站起来刚要说话,坐着的刘姓老头就摸了摸自己华贵的领带,摆了摆手。
“继续说你的实验,我的时间很宝贵,可不要再用那些过家家的东西打发我们了。”
他这样说,眼神看向周围的几个老头,他们也同样神色默许。
王先生微微低头,站到观察室的玻璃前看着被研究人员捆在实验床上的青年,沉声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小研究了,郊区特异局的那些蠢猪和防控中心的二货们根本不知道这家伙的价值——大规模的电器失灵,我们受到的损失将会从他的身上重新获得!
我的手下们从诡异的尸体中分析出了一些特殊的能量物体,这些小玩意儿产生的能量磁场波动能够影响人类的大脑,产生类似于幻觉,又或者说牢不可破的囚笼!
而现在,只需要将这小小的装置,移植了一半诡异核心的芯片,打入到他的大脑里,我们就可以操控和读取人的思想……
那只强大的怪物,将会像是猪狗一样乖乖听从我们的命令!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军队,还是——大家无时不刻在追求的,永恒无尽的生命!
更何况我们将会有熵王墓中曾经流失的整个天下的财富!”
王先生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观察室的玻璃上,额头也同样抵在上面,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很大,望向实验台的时候就像是在看无法抵制诱惑的巨大财富。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整个研究所都是他身后坐着的几个老头的投资,青年所在的实验台,旁边还有几张原本放着诡异尸体,但如今为了效果展示,那些地方都被清理出来显得格外干净。
几个坐着的老头听着王先生嘴里有些逻辑混乱的话微微眯着眼睛,嘴角缺忍不住笑意。
“当然,如果你能印证你的选择和实验是对的,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同样可以给你,我们要的不同,这也代表着你的机遇有许多份。”
“好吧,如果永恒生命的秘密是要吃掉那恶心的诡异,我才不会选择。我要的是熵王墓!让他告诉我入口!”
“别着急老李,长生和财宝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呢?那个怪物——熵王,我们迟早会解剖开祂,说不定吃一具千年死尸,你会更乐意呢哈哈哈哈。”
几个老头举杯而笑,放置酒杯的桌子上,边缘有一本被翻开的泛黄古老书籍,陈旧的纸张像是刚从地底挖出来,带着泥土的味道和褐色的痕迹,只能隐隐看到上面还未退却颜色的千年墨迹。
旁边还有几张打印着未知古文墨迹的翻译注释:
《大雍传》
……熵王宴前斩厉帝首,旋为所戮千万怨魂反噬而殒。麾下万屠铁骑,为其复仇,覆其社稷,辇天下珍宝,自殉于幽壤,拱卫玄宫,永镇幽冥……
“嗡嗡嗡——”
实验室内的机器运转,闪烁着光斑的管道密密匝匝晃动着,研究人员穿着防护服提着一个西瓜大的保险柜,经过几道认证之后“咔嚓”打开,喷吐出镇静的冷雾,露出里边装在拇指大小盒子中的芯片。
这枚芯片构造奇特,金属外壳中央是被特殊材料焊接在上面的一块蠕动的深红色肉块,像是跳动的心脏一样有韵律的膨胀和缩小,时不时的还能听到细小的“呲呲”声,看起来诡异又瘆人。
昏迷的躺在冰凉实验台上的青年头上的黑色头套被拿了下来,细碎的微长黑发散开在台面上,露出精致小巧的脸庞,被无影灯照射的浓密睫毛像是透明一般反射着微微光点,他被平放在台面上,微仰着头露出被粗糙布料摩擦后,小巧淡粉的喉结,衣领有些凌乱的敞开,纤长的锁骨连接的白皙皮肤会因为呼吸慢慢起伏。
青年可怜的姿态并不会引起研究人员的任何心理波动,穿着防护服的他们小心地将保险盒放置在手术台上,用手术钳子缓缓抓起那一枚诡异的芯片,肉块的那一面朝下,向着昏迷的青年,额头与发际线的交接处放过去。
这一幕被摄像头丝毫不差的投射在观察室的大屏幕上。
王先生手中举起酒杯,张扬的笑意已经掩饰不住。
“这样的实验我们已经成功了几十轮,被芯片植入的人都成为了你们所看到的最为听话的奴仆!各位先生家中都有这样特殊的保镖存在,想必应该十分了解了!
接下来就让我们见证奇迹!为了迎接永恒的生命和无尽的财富举杯!”
听到这番话的老头们分身举杯痛饮,欢笑蔓延在他们布满沟壑的脸上,尽显老谋深算成功后的得意。
然而变故突生。
“砰——!!!”
“啊!!!”
老头们眼前的屏幕突然猛的被砸裂开,玻璃背后爆破穿墙而过的研究人员碰到桌子后炸开一片血雾,被炸穿的屏幕爆裂开无数碎片,溅射在老头们暴露的皮肤留下深深的伤痕。
“啊!!!该死!该死!”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医生!”
飞溅的碎片有一些深入到老头们的脸上和眼中,产生剧烈的疼痛燃烧着他们的理智和怒火,站在屏幕前离着最近的王先生已经当场被碎片穿心而死,尸体倒在地上蔓延出大片的血液。
实验室内,负责操纵这场简单手术的两名研究员已经全部化身血雾,手术台头顶等摄像头和光缆管道被巨力扯碎,噼里啪啦断裂想成一片。
“嗡——!”
刺耳的警报在研究所内彻响,实验室内却突然陷入黑暗之中,所有的光源都被暴力切断,位于实验室上方的老头们只能听到接连不断的尖叫,以及无数噼里啪啦碎裂的打砸声。
躺在地上尖叫,还尚有活口在的老头疯狂和愤怒之间,一瞬时与观察室外一只红色的巨眼对上视线……
“我的老天爷……”
老头下意识的喃喃着。
那巨大的红色眼睛有着狭长的,横向的黑色瞳孔,微微蠕动着透过玻璃看着“盒子”里的小人,发出巨兽一样沉闷的嗡嗡呼吸声。
紧接着,一只粗壮的黑色触手迎面捅了进去,外悬的观察室像是跌落的盒子,被粗壮的触手们踩成薄薄的一片。
“哒哒哒!”
“攻击!”
“不许动!我的老天……这是什么东西?!”
“是诡异吗?!快拿稳定器来!”
实验室的坍塌和碎裂造成的巨大声响引来了渺小的人类,他们尖叫着攻击,曾经驯服压制诡异的武器却没有任何作用,庞大的触手像是从漆黑孔洞中钻出的巨型章鱼,又似乎是某种捕猎出洞的蜘蛛,一只庞大血红的眼睛像是天空中将要坠落的巨大星体,让包围过来的人们恐惧着,被庞大怪物行动砸落的建筑碎块拍成肉饼。
“轰隆——!”
漆黑的触手们无节制的疯长涌动而出,很快将整个研究所填满,隐蔽的腔洞承受不住触手们的增长,海岸的悬崖开始产生道道裂纹,尘土和碎石纷纷跌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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