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雨是下个没完没了了是吧?”林默抬头看了看天空,用手不自觉地遮挡了一下眼皮。
雨势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林默身上的衣服,裤子和鞋子早就湿透了,这让他感觉很是不爽。
“对了,我刚才杀的那哥们叫什么名字来着的?”林默此时看了看地上那半截尸体,又看了看已经被自己锤死的那些刀盾手,只是略微看了一下,便不怎么在意了。
“管他呢。”说着林默耸了耸肩,随即从空间里拿出一支雪茄,用刚刚还没有降下来温的炮管将其点燃,之后夹到了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林默看了一眼天空,望向远处出城的方向,大概看了一会儿后,又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城中心的那座塔。
最后,他调转方向,猛地吐出一口气道:“美妹皮的,不管怎样,先去放把火再说。”
林默原本准备逃跑,经历了刚才这一事后,他表示自己起码得去瑞王府门口发泄一下再离开。
林默表示自己此时若不好好发泄一通,心里这念头会很不通达的。念头不通达就容易掉发,还容易肾亏。林默可不想肾亏,他表示自己必须得爽歪歪。
想到这里,林默扛着破军,大摇大摆地朝着城中心走了过去。
这一刻,林默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发足狂奔,而是定定心心地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走出了巷子,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了大街上。
此时,经过刚才那一战,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
“管他呢,人死鸟朝天,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要优雅!”
…
就在林默刚刚与那些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瑞王府那边也出状况了。醉沙楼的红姨与魏国的细作同时在那里搞事。
不得不说,瑞王府的守卫相当严格,瑞王府就如同一个城中小邑,四面有近3米高的高墙围着。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士兵们腰间都配着号角,一旦发现有歹人行迹,便会吹响号角。
这使得两波准备实施刺杀行动的人马都憋屈坏了,尤其是第一波到达这里的赵奎等人,他们反倒成了吸引那些人火力的存在。
此时,他们已经在城门口与二十几个身着全身甲手持长矛盾牌的瑞王府兵卒混战成一团,霎时之间,瑞王府门口火光冲天。
红姨那边也好不了多少。她带着几个女刺客绕到王府侧墙,刚翻进去就撞上了瑞王请来的客卿。
那些客卿都是练家子,手里刀剑耍得飞快,女刺客们刚要往内闯,就被缠得脱不开身,只能在暗处拼杀,连瑞王的住处都没摸着。
“呵呵,红姨,别以为蒙着面我就认不出你。你那对双刀,我可早领教过。”
瑞王府的院子里,穿青衫的老汉握着长剑,与红姨你来我往缠斗,剑尖总在红姨刀影旁擦过,却没真下狠手。
红姨面罩下的脸满是恼意,手上的刀却不敢慢半分,脚下踩着碎步避开对方的剑招。
老汉突然撤剑退了半步,冲她努了努嘴,嘴角勾着抹邪笑:“放着醉沙楼的生意不做,来瑞王府趟这浑水干嘛?算给你面子,赶紧带姑娘们走,别在这耗着。”
话音刚落,院角几位客卿有的跟着笑出声,有的虽没说话,眼神里也满是轻视。
其中拿方天戟的汉子最张扬,一人挡着三位持双刀的女刺客,戟杆舞得虎虎生风,银戟尖划破空气发出“咻咻”声,不仅没让姑娘们近身半寸,还步步紧逼。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他一戟挑飞其中一人的弯刀,跟着反手一戟戳中那姑娘肩头,人“噗通”倒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
另一个握鬼头大刀的大汉靠在廊柱上,语气轻佻:“红姨,我陈忠放你走,还不是看平城里就你醉沙楼能寻快活?真把你们端了,爷们去哪乐呵?”
说罢哈哈大笑,刀背还在柱子上敲了敲。
红姨听得怒火中烧,握着刀柄的手都在抖,却也清楚今晚没戏,瑞王府的守卫本就严,再加这几个难缠的客卿,压根近不了瑞王的边。
正犹豫着要不要撤,那青衫老汉又劝:“别犯傻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你现在走,我就当没看见。”
她刚要松口,远处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像鹰唳般刺耳:“葛飞,你说什么胡话?来了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满院人都是一愣,客卿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齐刷刷抬头看向屋顶。
一道黑影从空中飞掠而下,脚尖在瓦上一点,稳稳落在屋脊上,正是追萧成未果,折返回来的魏林。
“红姨,这就怪不得我了。”葛飞望着对面手握双刀胸口起伏不止的红姨,脸上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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