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福晋院里领着宫里皇帝专门送来的赏赐回到自己倚澜院的耿舒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宫里怎么会突然给她这个小格格送来赏赐,而且,若是因为她有孕而送来赏赐,不也应该是四爷的生母德妃娘娘赏赐吗?怎么会是万岁爷让人赏下来的?
她一个后院小格格,有什么值得皇帝赏赐的?
还是说,因着四爷差事办的好,万岁爷特意赏下这些东西,以示对四爷的恩宠和满意?
但是这也不应该啊,若是对四爷满意,皇帝直接赏赐四爷,福晋甚至是府上的大阿哥,这才是正常吧?
为什么会偏偏赏赐给她呢?
不怪耿舒琬想的多,实在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皇帝的赏赐是荣耀,但是,若不知这份荣耀出自何处,她实在是难以安心。
夏竹:“格格,这些赏赐该如何安置?”这还是她们格格第一次收到宫里的赏赐,这意义可不一般,她们实在不敢随意处置。
皇帝赏下来的东西多是一些珍贵的药材和补品,还有一些上好的料子,既然刚刚送赏的公公说了,是赏她为皇家孕育有功,自然一切以孩子为主。
耿舒琬:“这些燕窝,隔几日送去大厨房一次,至于这些料子,过几日裁剪好,留着给宝宝做衣裳,还有小被子一类的。”
宫里送来的赏,她不怕大厨房会昧下,大厨房的人那可都是人精了,轻易不会做这种蠢事。
正院这边,不说耿舒琬疑惑这件事,就是福晋乌拉那拉氏也是满心疑惑,毕竟,当初可没有这事儿。
她刚刚也向宣旨的小太监打听了,万岁爷这次赏赐下来的也不单单是她们府上的耿氏,还有好几家,都是有孕的皇室宗亲,最显眼的莫过于东宫里那位有孕的侧福晋。
莫非是太子妃近日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皇帝,因此皇帝故意这般抬举太子侧福晋,可又不想太过让太子妃没脸,所以才捎带上其他人,也算是在敲打太子妃了?
乌拉那拉氏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今日皇帝这出究竟是为什么,不过,影响应该不大。
于是让人去前院等着,若是主子爷回府了,让人把主子爷请过来一趟。
晚膳前四爷回了前院,刚换了常服就有人来报,说是福晋请爷,四爷也知道今日皇帝给宗亲后院有孕之人赏赐的事,知道福晋请他,应该是为了这件事,于是脚步一抬,朝正院而去。
四爷到时,福晋正好让人去传膳,这个时候请四爷过来,自然也有邀四爷留下用晚膳的意思,福晋清楚,四爷也清楚。
二人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饭时屋内安安静静,福晋一边自己吃一边不忘给四爷布菜盛汤,等用过晚膳,丫鬟又端了两盏清茶来,二人也转移阵地,坐到一旁的侧间去说话。
乌拉那拉氏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是今天皇帝让人送来赏赐的事。
乌拉那拉氏:“为爷孕育子嗣,开枝散叶,于皇家来说自然是有功的,只是这事出突然,不说耿氏心里惶恐,就是我这心里,也是有些莫名。”
而且,之前各府收到这种赏赐的也只有嫡福晋有孕皇帝才会特意送赏,哪怕是侧福晋有孕,宫里也只是各位阿哥爷的生母或养母让人送来赏赐,什么时候这种小事还要惊动皇帝了?
四爷放下茶盏,“今日的赏赐并非府上独一份,东宫侧福晋亦有,福晋安心。”
这件事乌拉那拉也早已打听出来,毕竟皇帝送赏的事可是大张旗鼓送来的,她心里猜测是不是太子妃那儿出了事,皇帝故意敲打,所以想在四爷这儿得到个准话而已。
乌拉那拉氏:“妾身记得,东宫那位怀上的时间比耿氏早了一个多月,再过不久就要生了,皇阿玛这么大张旗鼓的送了赏,可是太子妃……”
四爷没说话,只是看着乌拉那拉氏,微微摇了摇头,做了两世夫妻的乌拉那拉氏便懂了,既是告诉她,这件事和太子妃没关系,也是告诉她,让她不要再问下去。
乌拉那拉氏便果断的收住嘴,她原也只是担心这件事会同太子妃有关,陡生无知的事端来,毕竟太子出事可不是现在,既然无关,她也就不关心了。
“耿妹妹今日得了皇阿玛的赏,心里只怕是感恩的,只是耿妹妹的身份见不到皇阿玛,也不能亲自向皇阿玛谢恩,心中惶恐,若是能得爷的陪伴,心情自然放松,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好的。”乌拉那拉氏转头说起其他的来。
她知道,无论她是否主动开口把四爷往耿氏那儿推,今日耿氏得了赏,主子爷于情于理都会去耿氏那儿坐坐,既然这样,她何不大方一点,主动开口,还得个贤惠的名声。
至于主子爷过去后,是单单坐一会就走还是会留宿在那儿,那就看耿氏自己的本事了。
胤禛:“福晋说的在理,既如此,爷便去瞧瞧耿氏。”
在福晋这儿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胤禛才带着苏培盛往倚澜院去。
还未走到倚澜院,在长廊拐弯处,远远见到一个身姿绰约的身影,欣然向他小跑而来。
“婢妾给贝勒爷请安。”来人在离胤禛仅有一尺的距离后才停下,半福着身,虽是请安,但是却抬着头直视着胤禛。
胤禛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叫了起。
“贝勒爷这是要去哪儿?妾身好久都没有见到贝勒爷了,不知妾身有没有这么荣幸,能邀请贝勒爷取妾身院里坐坐呢?”钮钴禄·箐雅面上天真活泼却又带着一丝羞涩样道。
反正她现在才十四五岁,最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而且刚进府也不过三个月,这么做也不算很出格,更何况,男追女隔重山,而女追男可只隔层纱。
就以她这三个月来的打听和探索,雍正目前后院里的女人可还没有像她这一款活泼浪漫又主动的款,她很有自信能够引起雍正的注意,毕竟,她从小到大可都是不缺人追的。
胤禛皱眉,既不喜欢自己的行踪被人打探,也不喜欢钮钴禄氏这般出格没规矩。
胤禛:“钮钴禄氏,难道福晋没教导过你,不得窥探爷的行踪?规矩都学哪去了。”
钮钴禄·箐雅顿时有些傻眼,不是,这雍正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不是应该被自己这别出一格,与众不同的性格吸引吗?小说里的女主不都是这样吗?
钮钴禄·箐雅一脸委屈,泫然欲泣道:“贝勒爷,婢妾,婢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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