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皆我一人所为,我愿以死谢罪。”
话落,不等众人反应,左使拔刀自刎于白虎堂内,血溅三尺。
在漂渺楼外放置瘵根石致使多人患病这一恶行,最终被强行按在了左使的头上。然而,明眼人都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此事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萧莫问微微低头,脸上堆起一副诚恳又懊悔的模样,眉头紧紧皱起,“夫人,是我管教下属不严,险些给楼内酿成大祸。我以先天起誓,今后绝不会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萧莫问心底暗自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心中暗道:此一事的确不会再有第二次,因为待那时,这漂渺楼便只有他萧莫问一个主人了。
刘笙歌面色冷峻,眼神如冰,紧紧盯着萧莫问,嘴角微微下拉,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威严,冷冷道:“最好如此。”
她并不信萧莫问的鬼话,确保飘渺楼不会再有二心之人最好方法就是解决他。
高座上二人交谈间,下方左使的尸体被人迅速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被打扫干净,仿佛此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刘笙歌道:“如此,这左使的位置便也空了下来,你认为选谁好?”
“赵渡,遮蔽天,许妙手这几人兢兢业业,为漂渺楼做过不少事。或可在他们几人之中选择一位担此重任,夫人以为如何?”,他自然是趁机推推自己的人。
“不如何。”刘笙歌一字一顿,“我认为商君就很不错,左使的位置不如给他。”
“是。”,萧莫问哪敢说不好。
“商大夫短短两日即可破解漂渺楼众人患病的谜团,的确为楼内做出巨大贡献,他确实也担得起这个位置。”
萧莫问面上笑笑,暗地里将商君的名字狠狠咬碎在后槽牙中。
这个商君不仅让他失去了一位得力下属,更熟夺了一个他手底下的位置,他非死不可。
右使将人请到白虎堂内,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商君的身份再上一个台阶。
羡煞众人,他不过才来了三日就从普通的大夫成为了漂渺楼第四尊贵的人物。可是换言讲,没了他这楼里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其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竹林,想不到他跟着的老大竟然还是个潜力股,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左使的心腹干将,地位等同于鸳鸯手三人。
事后,刘笙歌单独叫住苏子恒。
“商君,这便是绝命丹三日解药,从今往后解药无需向萧莫问讨要,我会让右使按时递交给你。”
这意味着他从萧莫问的人变成了刘笙歌的人,虽然是个解药对他并无用处,他体内的毒早就解了。
“是。”,苏子恒接过药丸,并未多言,随后离开。
望着苏子恒的背影,刘笙歌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商君了。
容貌上乘,为人聪明,医术对她也有用,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是且不可能成为萧莫问的人。
苏子恒离开时正好与另一个人交错而过。
“阿姐。”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窈窕身影大步流星地迈进屋内。
来人正是刘悦,刘笙歌的干妹妹。
只见她身着一袭利落的劲装,那劲装紧紧贴合身形,勾勒出她线条流畅、矫健的身姿,仿佛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狮子,透着股干练与飒爽。
刘笙歌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刘悦,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问道:“小悦,你觉着适才离开的那位男子如何?”
刘悦回忆道:“那男子生得极为俊朗,目若朗星,鼻梁高挺,面容轮廓分明,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而且他行走之间步伐沉稳有力,身姿挺拔如松,一副世家书生的模样。”
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莫非阿姐你看上了他?”
“他就是商君。”
“商君,他不是有个夫人吗。”,刘悦回来后,倒也听说了许多有关于这位商君商大夫的事迹。
“阿姐若是喜欢,我就将那夫人杀了,将商君抢过来不就行了。他看着软弱,很好拿捏的样子。”
“我青睐的是他对妻子的好,阿姐自小无父无母,从来不知被人疼爱着是如何滋味,若是他在亡妻后与我混在一处反倒让我瞧不起。”
“我听不懂,阿姐你让我干什么告诉我就行。”,刘悦寻了个舒心的位置坐下,大口灌着水。
刘笙歌道:“即日起,你不再是漂渺楼的刘悦,而是麒麟镖局的白云里。”
“我已将舞象大会第一白云里在漂渺楼做客的消息放出去了好几日。有这个名号在,有不少江湖人便会绕着咱们走。”
“至于楼内众人,右使早已安排好了,你就是做客在漂渺楼的白云里。”
刘悦点了点头,她向来便是阿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那这位商大夫可知晓?”
楼内众人皆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唯独着新来的两位还不曾见过她。
“不重要,他一介大夫如何也见不到那位白云里。”
“阿姐,最近我做何事?”
“盯好漂渺楼即可,萧莫问最近免不了折腾一番。”
“放心阿姐,有我在,姐夫他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虽称萧莫问为一句姐夫,但其实根本不讲他放在眼中。
出了白虎堂,刘悦停顿片刻,随意抓了个人询问商君身在何处,以及她那位夫人身在何处。
得知只有商夫人一人留在住处后,刘悦大步朝那里去了。
王安听见脚步声时,她换了便衣正欲翻窗外出送信。
听步子,并不是苏子恒。
这时候来的还会是谁?
王安火速换上病秧子的专属衣裳,钻进被褥内。
刘悦推门而入时,便见到这番模样。
王安身着一袭素色轻衫,侧卧于柔软的床榻之上,姿态闲适而优雅。她一只手肘轻轻撑着脸颊,在透过窗棂洒下的柔和光影中,整个人泛着淡淡的光泽。
刘悦一时竟呆立原地,目光被眼前这位夫人深深吸引。
这位夫人音容笑貌间皆透着一种别样的坚毅,那眉眼之中,藏着锐利与果敢,可偏偏是一副软弱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本该翱翔的灵魂反而被束缚在躯壳之中。
“不知你是?”,突然闯入一位女子,王安也有些诧异。
她眼中是不一样的意气,于她这副模样很不相符。
“我是白云里,不知姑娘名讳。”,她回身将门合上,生怕冷风惊扰了屋内人,缓缓走近她。
白云里……王安心中暗自思忖,想来她便是那位冒充白云里的人了。
“我姓柳名芳华,来漂渺楼后倒是第一次有人问我姓名。”,王安动作着要起身。
“柳芳华是个很好听的名字。”,白云里(刘悦)赶忙前去搀扶。
王安笑笑,“白云里也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多谢白姑娘。”,王安从床上起身。
“柳姑娘整日呆在屋内,自然无法结识他人。你夫君他就这般将你一人放在这屋子中,不出门走走这病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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