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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再会(其三)

小说:

仙君死后诈尸了

作者:

先我受花

分类:

穿越架空

静谧良久,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自言自语呢。忽地,铜镜里涌出一道人影。花余眼睛瞬间瞪大,此人面容与他竟别无二致,细细审看,竟是连鼻尖痣都点在同处。

这人从进村便一直跟在身后。瞧他通体透明,倒是有些像书中说的鬼。怨不得一进村就感压抑无比,心情也陡然变得苦闷,原是这里真的有鬼。

难不成这鬼是罪魁祸首?

如此想便问道:“你是鬼?何方人士?跟着我有何企图?村里人的生气是你所为?”

这几个问题一同泻出,饶那人是鬼,也无法立即回应。花余沉沉盯着那鬼,却看不出他的神情,似乎是盯他许久。

终于在花余目光生起疑窦之际,那人道:“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没有问你姓甚名谁,你反倒问起我来了。”哼一声,道:“我姓枕,字不识。你又是何人?”

鬼名一出,花余顿感头疼:原来自己真的占了别人的身体?可是鬼界不是早已被封,怎么还有遗漏的?修仙者对鬼物深恶痛绝,若是自己弃了这副身躯,怕是要落得魂飞魄散了。

记得名字就说明他并非横死枉死,虽不是厉鬼,却也免不了他伤人害命。

花余道:“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哄骗我的呢?”

枕不识道:“如果我知道你是谁呢?你会将身体还予我吗?”

或因他为鬼的原因,声音飘飘荡荡,听不清晰字句,但语气却是一清二楚的庄重。

此鬼竟然认识自己。花余好整以暇点点头:“可以啊,只要你说得出来。不要想着诓骗我,我也是有修炼的,杀你轻而易举。”

话虽说得夸大,但终归没说错。这身躯灵力涌动,境界不低。枕不识身上毫无戾气,构不成伤害,若是斩杀确实轻而易举。

鬼魂入世,无非是蹿入人体取而代之,或吞噬他人魂魄以增强自身稳固不灭这两种活下去的法子。他要想活,二者必定择其一。

正思索间,听枕不识道:“你名花余,字浩绵,哪里人不清楚,是个孤儿,也是那个四分五裂的无名英士。”

“花余”二字方出,浩绵就是摇头要道“不对”,谁知话未出口,自己名字就完完整整地进入耳畔,自己这死法也是出人意料。

字是对的,姓乃乱取,尚不知真假。于是道:“哦?你方才在一旁偷窥我?你认识我吗?嗯……那我长得俊不俊?”

枕不识:“……不丑。”

花余道:“好吧,我且问你一句,这村中频繁有人逝世是否是因为你?”

枕不识瞅他目如鹰隼,依然自若道:“不是我。”

花余:“我信你了。那我要怎么把身体还你?”

枕不识一时无话:“你相信我?”

花余抱胸:“夸我帅的人,一般都是好人。”正好把救人的差事给推出去,他可不想和邪物打交道。

枕不识惊呆无语:“……”这是什么论法?他道:“我需要一些法器修复魂魄,现在暂时回不到体内,所以这身子还要托你好好照顾,你要陪我一起去找。”

花余抬手拒绝,义正言辞道:“我拒绝。本来呢,这身子我占了,理应就是我的了。”

“实因我并非可耻狡狯,所以才愿还予你。但想教我同你去寻,实在不可行。故而你还是自己去寻罢,我可以在此处等你回来。”

枕不识道:“我可以将身体给你,你没有身体便是孤魂野鬼,只有死路一条。”

花余万万想不到,此人还怪关心他。但自己岂是强人所难之徒?便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没有身体,你亦是死路一条,何须如此?更何况,并非我不愿同你一起去寻,只是外面那鬼物太多,我怕伤及自身。”

“再者,我已然许诺要将身体还你,一言既出,便不会耍诈不还。你何须非得日日看着我才能安心?”

“况且,你在此地尚未被捉,我不出村不就行了。”

花余自认为自己并非正义之人决计不会为他人失了性命,但也绝非狡诈之辈,这鸠占鹊巢之事他当真做不来。

枕不识眉头轻蹙,道:“并非不安心,只是我离不开身体七丈远,所以只得求你帮我这忙。若你不愿,也无可厚非。但我所言并无诓骗,还望你深思熟虑。”

确实是深思熟虑了的。左右他都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无甚其他。只是面前此鬼还真是好心。他款款道:“你我非亲非故,何必呢?总之,我拒绝与你同行。”

就算他再好心,也是鬼啊,终究不可信。

见鬼魂飘荡渺渺,轻淡如烟,花余有些忐忑,翻个身上了床。忽地想到什么,转过来看着他,担忧道:“你不会趁我休息谋害我吧?”

一言落地,鬼魂表情陡然变得悲恸。若非他是鬼,花余都怀疑他下一秒要哭。良久,轻飘飘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回道:“不会……我不会害你。”

花余:“那就好。我以前长什么样?”

这鬼在这,他还是不敢睡,只能消遣消遣,问些自己好奇的问题。

苦大仇深的声音传出:“看要和谁比。”

花余声音率先一步拦截:“和你比。我有没有你好看?”

蓦地,花余瞳孔骤缩——原先在头顶的鬼,已然来到自己面前,同自己面贴面。

那鬼眼神犀利,似要透过这副躯壳看清里面。显然他是要失望的,语气也有些颓然:“有。”

好像是怕花余不信,又着重说道:“好看很多。”

其实花余是不信的,毕竟这副皮囊已经算得上惊为天人,若是自己比这张脸还好看,自己不可能记不住。但这鬼说这话时真诚得眼睛里的真挚都要凝出实体了,好像也由不得自己不信。

他干咳两声,转移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好吧,嗯,问你件事,恕我唐突,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是伴侣吗?”

言毕,花余的脸颊倏地红了起来。枕不识是鬼,面部不会出现其他颜色,永远是灰白的病态感。

花余见他欲言又止,立即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的目光很炙热,不像是看陌生人或者朋友的眼神,所以想着我们的关系应当非同一般。当然,你可以认为我在胡言乱语。”

有理有据,问题得当,他自认为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但脸上愈深的绯红还是骗不了人。

枕不识哑然半旬,隐有笑吟传出,引得花余不得不抬头去看。对面鬼的嘴角确有抬起,花余更尴尬了——自己就不该问这种蠢问题!

“如果我说是呢?”枕不识这样问,“如果我们是呢,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花余犹豫了:“我只是这样说说,你没必要逗我。”

话是他说的,疑问是他提的,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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