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妈是为你好啊!”符母跪地哭喊,“咱家穷,妈只是想让你嫁个好人家享福去!你别怪妈!”
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道:“这是大不祥啊!怕是已经成怨灵了,要是弄不好,两家都得遭殃!”
旁边站着的男方父母也变得惶恐起来,站立不安,对着被泼了一脸血的主持老头急道:“咋办啊,现在到底咋办?”
“找人破!把这阴婚解了!”是宾馆的那个前台阿姨。
符母低头抹眼泪,没说话,但这时候的沉默显而易见就是不同意。
“等什么!”泼血的女孩说,“真等着符飞雁化成厉鬼来找你!还是你舍不得吐出那个彩礼钱!”
不等符母说话,男方父母道:“怎么破解!”
有年长的老人答道:“把东边那个老算子请来,他懂得多,应该知道怎么弄!”
刚才还为仪式忙前忙后的一群人个个都紧缩眉头,男方父亲和几个中年人小声商讨着,不一会儿,后方一辆车驶离,接那个老神棍去了。
“这要怎么解,系统上也能改吗?”杨谙问得很小声。
两人在人群后方,滕奚道:“可以,这种配阴婚就是下婚契,将双方骨灰埋葬在一起,怎么结便怎么解。”
杨谙看向里围,符飞雁的照片冷冷地立在地上,在干涸的鲜血映照下,森然不已。
不一会,车回来了。下来一个胡子尺把长、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粗布长袍,身形清瘦,只有一只眼睁着视物。
男方父亲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扑上去道:“老神仙!快救救我们吧,这......这显灵了!估计是缠上我们了呀!”
老神仙捋捋胡子,在四裂的桌子周围踱了几步,又掐指算了算,道:“这姑娘是自杀的?”
泼血女孩高声道:“没错!被他们逼的!”
老神仙沉吟道:“死前本有怨气,这两人虽八字相合,但怨气冲毁了命格,已非良配。”
“如何破解?”有人问。
老神仙道:“将两个人的骨灰从墓中取出,在中间撒上四种家禽的鲜血,此婚便算解了。”
“解了之后就没事了吧!”男方父亲急道,“莫名其妙的香就断了,桌子也裂了,连我儿子的相片都裂开了。这以后不会缠上我们吧?”
“这世间仇怨自古便是冤有头债有主。”老神仙点到即止。
这期间,符母一直跪在地上,身子半匍匐着,挣扎着想起来,但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按住了,她惊恐道:“解吧!快解开!”
一伙人商量着要去把骨灰挖出来,再怎么按老神仙说的办,就这样纷纷了半晌,然后熙熙攘攘地办事去了。
戏唱了半天,围观群众也四散开来,泼血女孩还站在那边,因为气愤,眼睛通红,她对跪在地上的符母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不怪符飞雁怨你,就是让你一家不好过,你也是活该!”
杨谙感觉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也许这个女孩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回头可以找这个女孩聊一聊,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滕奚点点头。
老神仙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见怪不怪了,但刚才杨谙说完话的时候,不远处的前台阿姨看了她一眼,像是疑惑他们也来凑这种热闹。
四盆鲜血先一步被端到中间,血腥味弥漫开来,众人都掩住口鼻,滕奚将杨谙往旁边带了带,离血远了一些,杨谙感觉到他握住自己的手,将那枚素银戒指紧了紧。
不一会儿,两只棺材被抬了过来,摆放在照片之后。
男方父亲道:“大师,劳烦您指点。”
老神仙从椅子上起身,周围人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杨谙感觉有人不小心碰到了自己一下,她往后看,是那个前台阿姨。
老神仙绕着棺材走了四圈,嘴里念念叨叨的,听不清说什么,像是咒语一样,念完了,指挥着在两副棺材中间开始洒血,这一挥散开来更加难闻。
从老神仙念完“咒语”的时候,符母便没再受力,起身走到旁边,断裂的香又自燃起来,周围人惊呼不已。
杨谙往空隙里去,想看清现场的变化,然而泼最后一盆鲜血时,盆从泼血人手中滑落,血直扑到杨谙面前。
“啊——”有惊呼声。
千钧一发之际,杨谙感到有人挡在了自己面前。
是滕奚。
他将她护在怀里,那道鲜血尽数泼在了他的背上,杨谙听到他闷哼一声。
她心里一惊,地府毕竟和阳间不同,她不知道这种东西会对滕奚产生什么影响。
“滕奚——”
她去看他的脸,变得更加青白,见她担忧的目光,他也只是低声说了句“没事”。
周围有目光汇聚过来,杨谙扶住他,冲刚才泼血的人说:“你怎么回事?”
那人摊着手,也傻眼了,“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棺材中间已有四道鲜血,男方父亲问老神仙:“老神仙,这算解了吗?”
老神仙摸摸胡子,道:“解了。”
他说完,看了看方才被不小心泼了血的滕奚。
杨谙怒火中烧,憋着一股气,对前方那群人道:“你们办事,伤到我的人算怎么回事?你们犯下的错,把血泼到他身上,如果他有事我找谁?”
男方父亲上前道:“刚才那个小伙子也不是故意的,这样,我给二位包个红包,就当赔罪了。”
杨谙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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