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一觉睡到了早晨八点,醒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就去摸索床头的手机,才发觉腰肢酸软的要命,不自觉的扶着腰嘤咛了一声。
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了过来,虎口正好握在她腰肢上最纤细的一段,拇指揉捏按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姜时愿瞬间睁开了眼睛。
她扭过头来,便看见霍阑一只手正给她按摩腰侧,另一只手还在拨弄着佛珠,两不误。
姜时愿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迷糊,声音也带着晨起时的软绵:“你手上这串珠子是什么材质的?”
她其实更想问多少钱,但这么直白的问法好像显得她有些肤浅。
“满金星小叶紫檀.....”他按压她腰窝的力度重了重,“很感兴趣?”
姜时愿舒服地“啊”了一声,发觉这声呼声有些娇媚,赶忙捂住了嘴。
“叫的这么好听,干嘛捂嘴?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姜时愿别了他一眼,也不让他揉了,捂着被子坐起身,套上睡裙就开始翻找手机。
许久之后,才将手机从床缝中夹了出来,足以见得昨晚两人的激烈程度。
手机开了机,谢述宁的消息跳了满屏。
霍阑起床去洗漱,他很少这么晚起床。
从前在霍园时,他的起床时间都是六点,从未晚过一次,之后便会绕着她的铃铛小筑晨跑两圈。
当时他也要拉着她一起跑,奈何她实在起不来。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他跑一个小时,她再睡一个小时的懒觉,可也不能晚于七点起床。
于是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就在霍园里养成了,只是这几年没了人监督,她的生物钟又变回了原样,就算是八点起床也都要迷糊好一会儿。
所以现在看见谢述宁发来的消息时,她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最新的几条是: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霍阑在你身边吗?】
【时愿,能不能回我的消息。】
她再往前翻历史消息,来到了她昨晚回复的那句“是”的地方。
后面的谢述宁完全已经急了眼,接连给她打了五个电话,可当时她已经关了机,所以一个都没有收到。
【时愿,你不在家,你去了哪里?】
【时愿,我很害怕......】
卫生间的洗漱声音停下,霍阑已经收拾好自己走了出来。
他的行程很紧张,昨晚拍下了4.6亿的永恒之心后,要采访他的媒体和需要会面的商客都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集团的事务、霍园的事情以及即将到来的那场名流盛宴,都需要他亲自掌控。
经过昨晚,在确认姜时愿这三年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之后,他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几分。
所以也没有发现姜时愿看着手机时的异样,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开始处理不过一晚就堆积成山的邮件。
工作室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也就是这两天,梦空所有的修复师都要出发去宛城霍园。
她不需要跟着霍阑回去,因为他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去面对霍园的所有人——与霍家有项目合作的古籍修复师。
他为她想到的很体面的回霍园的方式,并且不容拒绝。
虽然姜时愿并不想回去。
谢述宁的消息她依旧没有回复,因为她知道与他联系密切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那时候帮她离开霍园,霍阑那么聪明不可能猜不到。
毕竟她那时候能接触到的外面的人不多,谢述宁就是其中寥寥一个。
谢述宁是豪门里典型的花花公子,她初见他时是在霍园用来见客的潇湘会馆里,大厅中的酸枝梨木雕花沙发上,谢述宁正搂着女友情不自禁。
霍阑带着姜时愿来到时正巧撞见,揽过她捂住了她的眼睛后顺便踢了谢述宁一脚,这才让他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手上还一直抱着女友的腰不安分的摩挲。
谢述宁调笑霍阑,“这就是你藏起来的小女友啊,这么娇弱吗,连别人接吻都看不得?”
霍阑将她护得紧,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与谢述宁之间也不过是互相照过面知道身份。
其余就是马场、高尔夫球场等一些特定的公共场合见过,一直没有过多的交流。
直到她跟着谢述宁跑到国外后,她才知道谢述宁见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他帮着她走,也不过是想要将金丝雀从别人的笼子里换到他自己的笼子里。
谢述宁放荡不羁见谁都眉目含情的模样,成为他最好的伪装,让她以为他对她不经意间的炙热眼神,不过是浪子的性格使然。
他在国外给她购置了一座价值2个亿的郊外别墅,同样为她准备高定衣裙、钻石珠宝,处处学着霍阑处处模仿她在霍园时的吃穿用度。
只不过区别是,他们开始的纯粹,她也十分抗拒,便一直没有过更进一步的发展。
她其实有想过回了国就会落入到霍阑的眼线中,只是她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却没想到从她回国落地的那一刻起,霍阑便得到了她的消息迅速锁定了她。
所以从认识霍阑后的这五年里,她并没有一刻是独属于自己的。
姜时愿洗漱完换好衣服后正好八点半,门铃响起,管家带着私人厨师推着餐车进了套房,将餐点摆上了餐桌。
随行的厨师原本应该给两人现场制作餐点,但由于霍阑不喜欢被人看着吃饭,所以将餐点布置好之后,管家和厨师就先行离开了。
早晨的菜式比较清淡大多是面点,不知道是不是霍阑特意嘱咐过,还炖了一盅花胶燕窝。
花胶燕窝最费功夫,从准备材料到炖煮至少也要花费一天时间。
霍阑在去拍卖会前就吩咐好了厨房进行准备,就是为了让被折腾一晚上的姜时愿能在第二天早上就能喝到最新鲜的花胶燕窝。
当然姜时愿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她只知道花胶和燕窝很滋补,拿起汤匙就喝了起来。
霍阑从书房里出来也准备吃饭,看见姜时愿乖巧地喝着燕窝后嘴角暗暗撇笑。
“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拍下那只艳彩蓝钻呢?”
姜时愿自顾自地吃着,装作不知道,“艳彩蓝钻?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霍阑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似有或无的暧昧,“钻戒能干嘛呢,当然是用来求婚了。”
姜时愿听到这句话话后,呼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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