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次刚是真猛,刹那间的爆发力,一头顶翻三个公安。
戴着手铐又如何,他两条追惯犯人的飞毛腿,快的就像闪电。
他用的还是障眼法,冲着大门起跑,却又一个急拐直奔茅坑。
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知道怎么跑才能跑得掉。
小李也可算明白,为什么陈棉棉要一次次的,反复提醒他了。
也幸亏许次刚没偷到手铐钥匙,幸亏旱厕盖子开着,他掉里面了。
否则,一桩涉及保密部队的案子,犯人可就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
大家还是朋友呢,许次刚竟然这么坑他?
夺过吴菁菁手里的粪勺,见许次刚在往外爬,他一勺子就给捣了回去。
许次刚再爬他再捣,打地鼠似的,捣着许次刚喝了满肚子黄汤。
然后他才吼:“表呢,他妈的,把表给我。”
……
关于侄子娶了个本地媳妇,还是文盲的事,一开始赵慧很不开心。
赵凌成十五岁之前都在国外,是高学历人才,配一乡下姑娘也太可惜了。
果然他们俩婚后她听说的,就全是鸡飞狗跳。
后来女方主动提离婚,她也大松一口气,庆幸侄子得以解脱。
昨天收到电报,她的第一反应也是不相信,她觉得女方是想讹钱。
但第一眼看到陈棉棉高挺的孕肚,赵慧心里就咯噔了一声。
再听她条理清晰的分析落水案,赵慧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再一想赵凌成是个不饶人的倔脾气,估计他给陈棉棉受的委屈不少,她心里就更愧疚了。
主要是看到孩子,她心里有底了,整个人都振奋了。
她心里满是歉意,也只想赶快紧完许次刚的案子,就谈孩子的事儿。
赵家等一个孩子,等得太久了。
但折回来,赵慧就发现麻烦了,群众太多太热情,她根本挤不进去。
……
陈棉棉正在接受来自群众的关爱和投喂。
一个大姐用手绢托着块蛋糕送到她嘴边:“快吃,吃了好补身子。”
老大娘剥开个油纸包来:“这干酪虽然酸,但是特开胃,对孩子最好了。”
陈棉棉想拒绝,但老大娘已经把干酪塞她嘴里了:“快吃。”
陈棉棉只好嚼,然后就发现它是真酸,酸的倒牙。
她想吐掉,但老大娘眼巴巴看着呢,她只好硬着头皮嚼。
不过只要忍过酸,她就发现这干酪还真是越嚼越有味儿,好吃!
捧蛋糕的妇女抽空问:“闺女,还要不要去部队找前夫啦?”
老大娘说:“夫妻总还是原配的好,去吧。”
再看她的孕肚:“为了孩子,男人要打要骂你就忍着,将就过吧。”
妇女却说:“大娘,她才二十出头,花骨朵似的人生才开始,就为了孩子,天天挨丈夫打,挨上几十年,那她这一辈子,还有啥活头?”
再拍胸膛:“我是泉城钢厂的职工,我们单位多的是从部队转业的老军官,他们不但脾气也好,素质还高,而且我保证,没有一个会打老婆的。”
泉城军工多,但一般人进不去,普通单位里,待遇最好的就是钢厂了。
而且不像军工都在大漠深处,钢厂就在市里,也是铁饭碗。
老大娘也是叹息:“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可这闺女偏偏找了个最差的。”
妇女笑着说:“她不是离婚啦,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大家越说越兴奋,把陈棉棉围在中间,赵慧几番想插都插不进去。
还是小李一声高吼:“办案啦,赶紧散开。”
他看陈棉棉:“嫌疑人被控制了,但没有找到手表,我们考虑下粪坑去捞。”
不过再一看赵慧举着的表,他大吼:“不用捞啦,表在呢。”
另几个公安捏着鼻子正准备跳坑呢,一听证据在,直接瘫倒现场。
他们可算不用跳臭烘烘的大粪坑了。
小李也是猛夸赵慧:“大姐,您跑起来可真猛。”
她不但准确判了犯罪分子的逃逸方向,还抢到了证物,是真牛逼。
但问题来了,那只是一块海鸥表,也是公安系统发的,公安们也人手一块。
它怎么就能证明许次刚跟踪赵军官,还推人落水了?
赵慧看陈棉棉,温声说:“小同志,该你了,讲讲你的观点吧。”
话说,女配没见过赵慧。
保密部队的人轻易不留照片,她也不认识对方。
但就在她挺身而出去追许次刚时,陈棉棉就猜到她的身份了。
陈棉棉挺意外的,没想到对方会来的那么快嘛。
她也察觉了,赵慧并不想亮明自己的身份,也就只好装作不知道。
刚才她反复卖关子,是在提醒公安们,也是在给吴菁菁布置现场的时间。
现在她当然不卖关子了,直抛答案:“这其实是一块浪琴。”
又说:“当时我和我前夫撕打了好久,后来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他分析,当时岸边还有别人,于是在泉城公安局报了案,并备注了丢失的手表。”
公安小柳说:“市公安局的挂档案子中,确实有一块挂失的浪琴表。”
再摘下自己的表,于阳光下正反一对比:“果然,表冠是两种不同的金属。”
海鸥是国产表,而浪琴是进口名表。
但海鸥有几款表,就是照着浪琴的原样生产的,各种配件尺寸都刚刚好。
而虽然颜色差别不大,但浪琴的金属肉眼可见的,比海鸥更好。
小李再扭开表冠一看,说:“这还真是块浪琴,只不过套了个海鸥的外壳。”
有群众感叹:“这许次刚够鸡贼的呀,给名表套个普通外壳。”
也有人夸陈棉棉:“你眼神可真好使,这都能看得出来。”
其实没那么神,陈棉棉不过是也有颗爱奢侈品的心,了解许次刚追逐名牌的心理而已。
看他总是晃手表,她就猜到了,那肯定是块名表。
小李总结:“许次刚当时确实在现场,所以才会偷走赵军官的表。”
再写笔录:“推人下水,陷害军官,直接押送市局,报蓄意杀人案处理。”
赵慧补充说:“跟踪军人属敌特行为,你们还要发函,邀请部队来监督办案。”
公安小柳点头:“好的,我们回去就发函。”
许次刚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臭烘烘的躺在地上,跟头死猪似的。
但奇怪的是不知何时许小梅不在了,消失了。
小李要补笔录,找了一圈没找着,只好来找陈棉棉签字,案子就进入审理阶段了。
话说,钢厂来的那位妇女全程在场。
而且锲而不舍的,一直在不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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