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乱了,最引以为傲的克制也崩塌了,额前的青筋鼓胀,落在她腰后的手也在不断的收紧,心跳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天边云层被风吹得幽幽飘移,露出被遮掩住的月光。
车厢内的空气彷佛被定格,谁也没说话,只剩下两人交汇的目光在潮湿的空间内缠绵缱绻的交锋。
良久,是周恪先败下阵来。
他喉结滚动着,声音哑涩地问她:“还能走吗?”
闻言,林瑜眼睫闪了闪,从今晚遇到周恪开始,她的双脚就好像没落过地,先前是因为喝了酒,人有些醉醺醺的,但适当的运动会促进酒精的挥发,她的醉意已经彻底消失,但架不住双腿还是软的,身体更是酥到了骨子里,她痴痴地望着周恪,明明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更勾起她无限的遐想,水雾泛滥,溃不成军的涌出,她伸出双臂,向小时候每一次走不动道求着哥哥撒娇抱一样,“我走不动,你抱我。”
“好。”
夜色深重,夜晚的小区变得格外沉静,偶有一两盏暖色的灯从邻舍家漏出,林瑜窝在周恪怀里,这会忽然感到一阵害臊:“会不会有人看见。”
周恪抱住她,步履沉稳地朝家里走:“不会。”
他的嗓音虽哑但很沉静,语气带着反驳不了的笃定,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林瑜惶恐的心,她攀上哥哥的脖颈,将脑袋抵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声。
轻盈的月光从小窗洒进窄旧的楼道,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矩形的光源体,空气里细微的尘沫颗粒漂浮在光线里。
周恪抱着她,一口气走到五楼。
客厅的灯光还没来得及打开,先将人抱着回了房间,直到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林瑜依旧抱着他不肯撒手,没办法,周恪只能弯着腰倾身靠过去:“都到家了,怎么还不撒手?”
林瑜央央地望着他,小声说:“我怕一撒手,你就走了。”
闻言,周恪微微愣住,刚来林家那段时间,他曾在这个房间短暂地生活过,那时年幼,他们就躺在这张床上,他借着昏淡的台灯讲故事哄她入睡,每每要先看她睡得恬静了,他才容许自己进入梦乡。
后来到底男女有别,再加上蒋惠芳也回了乡下,林也便腾出一间卧室供他入住,于是,他进妹妹房间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林也死后,很长时间她都在一直做噩梦,那时,他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她握着他的手,用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不要走,一直陪着她。
停电的那个夜晚,她依旧牵着他的手,希望他能多陪陪她。
她在他身上总是保持着高度的依赖感,同时又拥有着极度的不安全感,她总是害怕他会走,但其实,心甘情愿留在她领地的人一直是他啊。
周恪咽了下喉结,凑近吻了吻她的嘴角,好言哄着:“我不走,就在这陪着你。”
林瑜被他吻得闭上了眼,但手依旧不肯松,她偏过头去寻他的唇,轻揉慢舔的含住,同时伸出一条笔直纤长的腿缠上了他紧实的腰身,“哥哥...唔..哥哥。”
她缩进他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声音软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周恪垂着薄薄的眼皮看向她,空气无声流淌,月光落在窗外那颗老槐树上,树影婆娑,浅色的窗帘静静垂下,房间没来及开灯,只有月光的馈赠,光影朦胧,银光倾泻。
林瑜躺在他身下,如瀑的黑发她脑后铺陈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皱得不成看,衣领斜斜地挂在领口,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两截平直的锁骨一直延申至肩颈,她微张唇,轻轻的喘气,胸膛起伏不定。
她抿着唇,水雾淙淙的眼睛直直勾着他的眼睛,语调咕哝喊他:“哥哥...”
“嗯。”他轻声应和她,眼里露出缱绻柔和的目光。
林瑜抬起软绵的双手,纤细的指尖紧紧攥着他衣服的下摆,恳求的看着伏在上方的周恪:“哥哥给我好不好。”
她眼底一片湿润,樱红的双唇一张一合。
周恪抵挡不住林瑜这样低低的乞求,成年人的想法总是昭然若揭,心思都写在脸上,他不避讳自己也对林瑜抱有相同的性想法,从当初不管不顾地吻下去,将这段感情扭转为爱情的那一刻,这一天迟早要来。
他坦然承认自己对她的爱,不会有人比自己还爱她。
多年的情感总算尘埃落定得到一个确切满意的结局,他们是相爱的,爱要怎么遮掩?遮掩不住的不如随它去。
周恪低头,吻住妹妹红润饱满的唇,她今天穿的是条杏色的短裙,裙摆早在扭动间就堆砌到在月要月复位置,露出两条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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