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白切黑表兄对我强取豪夺 温子衿

55. 相处

小说:

白切黑表兄对我强取豪夺

作者:

温子衿

分类:

穿越架空

姜眠身子休养了几日,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七分,这期间,沈霁一直在她身旁,同吃同睡,甚至好几次,他经常将睡梦中的她吻醒,待她反应过来后,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反应不过来。

然而,来不及反应,沈霁就吻了上来。

她并不习惯这样的触碰,尤其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时。

她想往后退去,可沈霁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间,身形微微逼近,几乎将她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

“七日还没到。”姜眠恼羞成怒,忍不住伸手推他,他破坏了约定的期限。

“嗯,我知道。”沈霁用牙齿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而后轻轻吻上去。她太令人上瘾了,整日在他身边,他为何要忍着,不过早几日而已。

“眠娘,我会轻些的。”他压抑着的欲念倾巢而出,没过多久,灼热的呼吸撩得她往后退去,却又被他轻易拉了回来。

初次给她留下了不好印象,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那里隐隐生疼。

她不想再来一次了。

但沈霁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指腹慢慢落在她腰间,接着没入襦裙下,昨日被撑的感觉还历历在目,眼看着那指尖又要没入,她连忙惊呼:“还没好,表兄。”

闻言,沈霁稍稍停了下来。

他牵起幽暗的眸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涂药了吗?”

姜眠一怔,抵在他身前的手缓缓松开,摇了摇头。

他居然有脸问这个,若不是他不节制硬要抢来,她又何苦这样难受。

沈霁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语气轻柔:“眠娘,你看不见,我来吧。”

姜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她给翻了过去,襦裙轻轻褪下,她被迫跪在床榻上,细腰微微塌了下去。

“沈霁,你放开我。”

姜眠忍不住瞪他,自从那夜过后,他越来越不伪装了,完全是真面目暴露,可耻又无赖。

“不及时涂药,还会疼的。”沈霁漫不经心道,指尖沾染了冰凉的药膏。

“你不碰就不会疼,我不要你,你放开我。”

姜眠对他还是有些抵触,他给她下蛊,逼迫她离不开他,甚至强行让她留下来,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求什么,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当初她就不该去招惹他。

沈霁眼神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湿般的气息,沉压压逼迫了下来:“不要我?那你想要谁,宋明砚吗?”

青年迫使她抬眸,视线交错的那一瞬,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明晃晃的怒意:“你可知大婚那日,宋明砚为何没出现?”

姜眠神情愣了一瞬,这几日,她被沈霁起来,没去想那么多,也不知道,她消失后,外面的世界变得如何了。

“宋家已经接受了陛下赐婚,你的心上人,如今已经成了旁人未婚夫。”沈霁一字一句道,他看着她的眼眸,心忽然变得很疼,原本以为,只要让她留下,其余的,都可以慢慢来。

可她听到宋明砚的消息,还是会出神。

他们那十余年的朝夕相伴,是他未曾参与过的日子。

不过,往后,她想起他,都会记得那一日,她成为了他的妻子。

“眠娘,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一切。”我的所有,你都可拿去。

沈霁垂眸,慢慢涂着药。

几乎瞬间,姜眠便眉头紧蹙起来,沈霁并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仿佛只是涂药。

姜眠亦是十分难受,本以为上好药就会结束,哪知沈霁忽然靠近。

“你要做什么?”姜眠警惕看向他。

姜眠还没来得及反抗,忽然咬住了唇,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她的任何抗拒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

沈霁喜欢她,准确来说,是为她着迷。

他不舍得放手,也不想放手。

如果有一天她注定会走,他希望,是在他死之后。

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比杀了他还难受。

“眠娘,留下来好么?”沈霁呢喃自语,抱着她的手臂越发收紧,明明她就在他眼前,明明二人身体牵.连,他却还觉得不够,仿佛只要自己微微松开了手,她就要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眠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灼热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能瘫软倒在他怀中,檀口微张,想要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许久,他抱着她前去清洗,姜眠想一个人泡一泡,可他却不依不挠,又从身后缠上来。

他好像不知疲倦,或者说,他好像对她有无尽的兴趣,明明她已经走不了了,可他却还是不放心,不仅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睡觉时,都不舍得退出来。

一连过了几日,姜眠都没下过榻。

期间蛊毒发作过一次,这也是她第一次清醒中,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

她明明不喜欢沈霁,可七日一到,就像着迷一样,迫不及待想要靠近他,甚至她会主动去解他的衣服,浑身好热,仿佛只有他,能缓解这样难受的感觉。

“眠娘,别急。”沈霁温柔捧起她的下颌,眼底带着纵容与说不清的情慾,明明他也很痛苦,但他看到她这样迫切需要他的模样,忽然很开心。

“好难受,表兄,眠娘好难受。”理智溃散,体内宛若千只蚂蚁啃噬般,说不出的难受,她已经顾不得太多了,此刻,她只知道,沈霁是她的解药。

她迫切需要他。

青年很满意她的模样,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他勾唇,慢慢俯下身来,温柔探入,却又极致。

姜眠忍不住唤出声来,浑身都舒坦了。

溃散的理智渐渐回拢,她忽然觉得很难受,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

夏季多雨,天气晴朗了几日,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聚集,雨下的毫无征兆,接连几日的闷热被驱散,姜眠坐在窗前,有些怔神。

已经过去了两个七日,她也意识到了,要想摆脱沈霁,并不是那么容易,她体内的蛊毒有多大威力,她亲自体会过了,每次发作,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若是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她怕是有朝一日,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出去呢。

沈霁将她关了起来,不允许她出去,也不允许旁人进来,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日他说,宋明砚已经定亲了,姜眠对此倒是没什么大的触动,反而暗暗松了口气。

她要是真正同宋明砚成了亲,总归是亏欠他的,如今他已有婚约,而她在世人眼中,怕是也不存在了,她不会牵连他,心口的负担微微轻了些。

她要靠自己,另寻一条其他路。

“姑娘,药凉了。”禾月提醒她,姜眠抬眸,这几日,沈霁不在时,都是禾月在照顾她,她极其有分寸,从来不会多问。

沈霁既然放心让她一个人留下,必然会做其他准备。

思及此,她问道:“线不够了,我想去买点。”

“姑娘需要什么,可以写在纸条上,奴婢会去办的。”禾月依旧温和。

姜眠眨了眨眼,继续道:“这间小院只有你一个人吗?”

“暗处有暗卫把守,姑娘若是想逃,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姜眠眼底有几分自嘲,她就知道,以沈霁那样谨慎的性子,必然会做万全的把握。

“其实公子对姑娘很好,姑娘需要什么,公子都会给您,您可以好好和公子谈一谈,或许公子能理解您想的。”禾月有些不忍心,她与姜眠相处多日,怕她对公子有误会。

她能看出来,姜眠对公子并不是只有憎恨,或许曾经有过喜欢,只是,现在不那么明显了。

姜眠垂眸,她若是能同沈霁说明白,又何必被困在这里呢,他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只会用自己的方法,一味的强求她。

虽然起初,是她先利用他,可她从来没有亏欠过他,反而是他,一次又一次欺骗强迫她。

姜眠闭上眼眸,不愿去想那么多。

她和沈霁最好的关系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雨停了,山路却泥泞起来,谢峥有些狼狈的从山上撤退下来,干净的衣袍上,沾染了不少污泥。

“殿下,这里安全。”侍从气喘吁吁,护送着他从山上撤下来,一路狂奔,总算来到了安全地带。

谢峥咬着牙,阴沉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狠厉,拂了拂身上的衣袍,沉声道:“本殿养了一群废物!”

“殿下恕罪,属下今日失误,这才让贼人钻了空隙。”侍从急忙跪下。

谢峥这次来济州,知道的人甚少,今日出游更是未曾张扬,可那贼人不仅直奔他来,动手间尽是杀意,摆明了是专门来杀他的。

谢峥抿起唇,眼底闪过一抹思量。

想杀他的人确实不少,树大招风,身处在这个位置上,确实能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今日那些人,他可以肯定,是第一次见。

“去查查,本殿那几个废物弟弟最近动向?”

如果不是他们,他需要仔细思量思量,还与谁结了仇。

夜色浓郁,雨水冲刷掉了血迹,乌云遮月,营帐里,王守面容深沉,底下兵卫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件好消息传来。

今日是刺杀那狗贼的最佳时机,竟然也失手了,这样千载难逢的良机,很难有下次了。

“将军,公子来了。”门外守卫忽然匆忙来报,王守回身,让人都离开了。

不多时,沈霁进来,掀起的凉风吹灭了烛火,昏暗的营帐里,王守心头蓦然紧了一下,他努力不露出异样,平常道:“公子。”

沈霁点头,上前坐了下来。

“公子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王守抱拳,问道。

烛火被重新点燃,将沈霁俊美的脸庞映照得深邃,他将目光移了过来,不知为何,王守下意识移开眼眸。

“王将军,你是从何时去父王身边的。”青年不紧不慢,仿佛只是闲谈。

王守回忆一番,自他参军后,跟随太子殿下行军打仗,后又入朝为官,至今已有二十一年。

“公子为何问这个?”

“你是父王一手提拔的,我本以为,你会信任我,可我忘记了,你效忠父王,却未必会效忠我。”烛影下,青年眼底一片凉意。

王守心蓦然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便听青年继续道:“自今日起,由萧泉接管此位,王将军操劳半生,也该歇息了,血海深仇,我不会忘,但我要的,是一把快剑,而不是擅作主张的老刀。”

“你、你都知道了?”王守面容挫败,他行刺谢峥前,未曾同沈霁请示过,但仇人之子就在眼前,这叫他如何能咽下那口气,不是他不想请示,而是这样好的机会,错过可久没了。

不成想还是失败。

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军令如山,他犯错,该受罚。

“王将军,昔年之仇,我会亲自报,你的满门血海深仇,也一定会报,只是,若不能给予致命一击,便不能打草惊蛇。”沈霁走下来,声音沉稳。

王守心头一跳,此刻,他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个灼灼风华的殿下,血海深仇不能忘,看仇人端坐高堂更是气,可是公子说的没错,若不能给予致命一击,做再多的功夫,都是徒劳。

后半夜时,忽然下起了小雨,姜眠睡不安稳,隐约间,似乎听到了窗户被风刮开的声音。

她起身下地,发现门窗紧闭,似乎是做噩梦了,沈霁从前日离开,至今都没回来,距离七日只剩三日,她虽然不想见他,但她不能没有他。

姜眠坐在软榻上,心底忽然有些愁绪。

虽然答应了沈霁留在他身边,但她不信,他会信守承诺,承诺向来可以背弃,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她如今没有和沈霁抗衡的本事,就是因为她无权又无势。

不能摆脱他。

倘若……她有了倚仗呢?

姜眠闭上眼睛,世人所求,不过入仕与经商两条道路,而她身为女子,行走更是艰难,寻常女子所求不过一段可依靠的姻缘,再或者,抛头露面,做个商户。

可她如今,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身上蛊毒未解,沈霁真是好手段,用这样恶心的法子。

姜眠心头砰砰跳起来,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记得,沈霁处理事情时,似乎有一个上锁的匣子,她之前也只是瞥了一眼,未曾细想,可如今,她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说不定就是蛊毒的解药。

她急忙走到案桌前,翻找了一遍,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一个上锁的匣子,倒是找到了另一个精美的木匣,她打开,神情瞬间愣住。

两枚玉环,紧紧相贴。

她顿时回忆起当初沈霁亲手给她戴上的场景,只可惜,物是人非,姜眠没去碰它,早在想成亲那一日,她就将玉环摘了下来,他给她的所有,她都未曾带走,这个,也不例外。

就是不知道,沈霁什么时候找到的。

姜眠将盒子盖了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那个上锁的匣子,看来,那个东西,他会随身带着。

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她须得寻个法子,将其打开确认一番。

沈家小姐大婚之日失踪消息成为了茶余闲谈,大街小巷,人人都对此表示唏嘘,一场好好的亲事,竟然遭遇了山匪。

可谓是可怜又可叹。

沈府后院。

沈棠看到侍女出现,神情忽然激动起来:“怎么样,打探清楚了吗?”

侍女环顾左右,见无人时,悄悄凑前:“小姐,监守太严,奴婢进不去,不过,奴婢看守的狱卒说,上面并未提审。”

沈棠蹙眉,都一个月了,姜眠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该不会真的如传言那样,死了吧,她眼底有几分慌乱,她并不是想要害姜眠性命的,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若不是因为她害阿娘沦落至此,还安安稳稳嫁给自己的意中人,她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如今,外界都在说,姜眠多半是回不来了。

就连祖母,都默认了这个事实。

可是沈棠仍觉得有些怪异,那日她找来的匪盗已经被捕,又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人的呢?

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虽然她最初并未想过要姜眠死,但眼下闹成这样的局面,她活着回来,远远比离开带给她的威胁多。

然而,沈棠并未杀过人。

她抿唇,眼底是深深的复杂。

七日已到,蛊毒又发作了,然而,不知是不是姜眠的错觉,这一次,似乎比上回和缓了很多,虽然仍旧无法控制亲近他的行为,但她至少能维持理智,不再陷入那种失去意识到感觉里了。

“眠娘,你又想着离开吗?”

沈霁看她心不在焉,下意识张口咬在她软肉上,眼底被情慾裹挟,极致的快感将他彻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