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胜负即将分晓,可以看见红方选手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而不能行动,只能躲在战将身后拖延时间了。
“可以看见战将立起的盾牌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想必盾牌倒下,胜负就将分出了。让我们感谢双双方选手的精彩对战!
“寰宇开物,您对战之路的好帮手。对战受伤?请用寰宇开物;契约战将,请来寰宇开物;提升天赋,认准……焚象掉下去了!
“怎么回事!!!观天镜切一下回放快快快!”
观众席从热闹狂热中冷静下来,原本对种子阶段对战不感兴趣的观众此刻也来了兴趣,齐齐看向空中观世镜。
在焚象的又一次攻击之下,残垣立起的盾牌开始摇晃,不复一开始的那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不能再拖下去了。
无论是自己还是残垣都已经到了极限,不能破局的话自己就输定了。
输了就输了吧,反正也没有损失。
放弃的念头随着发涨的脑袋开始往上飘,却在升入高空时像大多是气球一样突然炸开。
也许是回光返照,江击陇的意识突然前所未有的清醒,像是灵魂终于甩脱了这具沉重的躯壳,清楚地看见这个世界真实的样貌。
擂台边缘近在眼前,可眼前的石像巨人却如同山岳般难以撼动。
江击陇知道,想赢就只剩下一条路了——将她推下擂台!
“残垣。”
『我在』
“你还可以吗?”
『左手有点麻』
残垣诚实答道。
江击陇裂开嘴,无声地笑笑:“我右手也麻了。”
一人一战将之间在此刻心有灵犀。
残垣再次冲上前去,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像是困兽发出的最后攻击一般,连盾面都向前倾轧,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最后做最后的挣扎。
焚象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并没有反击,而是朝侧面避让开想要绕过盾牌。
蓄势待发的江击陇没让她如意,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地面窜出去,长刀直劈焚象脚踝。
焚象丝毫不惧,斧刃向后抡圆,斧柄末端正好挑开袭向她下盘的长刀,紧接着绕过180度的斧刃就到了江击陇的面门。
“铛”
斧刃划破空气与盾牌相击,相撞的力道将两人都弹开,相比直接向后倒下的巨盾,焚象只是被震开一只手,变为单手持斧的状态。
这一刻,中门大开。
闪着寒芒的长剑像流星般直坠焚象心口。
黑金色的虚影护住心脉,却不料这竟然只是一记虚招。
残垣持剑的手臂一抖,剑尖斜向上方直取焚象咽喉。
焚象惊地向后避开剑芒,虚影回护。
可就在黑金色光芒拢住脖颈之际,如同毒蛇紧追不舍的剑芒消失,一面印痕斑驳的巨盾重重撞击而来。
焚象正想退避,可却忽地意识到擂台边缘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长柄斧脱手飞出,直朝刚刚从地上爬起身的江击陇冲击而去。
巨盾从眼前消失,却没等气息喘匀,焚象余光中寒芒忽闪,虚影果断迎上。
但是。
焚象整个人向前扑去,脚腕处的巨力像是要捏断骨头般将她向后拖去。
长剑落地。
焚象伸手撑住地面,可光滑的擂台上没有可供她抓握的地方,就这样被脚踝上的那只手甲甩出擂台。
焚象,出界。
裁判当即重新出现在擂台之上。
防护罩撤下,震天的怒骂和近乎疯狂的吼叫立刻压来。
是倾家荡产,还是一夜暴富?
随着裁判靠近制造这场悬念的罪魁祸首,发现她依然被压在盾牌下面。
晕过去,算平局,所有观众血本无归;
还醒着,算获胜,一夜暴富的人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观世镜的画面拉近,直直地将那面已经有些残破的盾牌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时间满场噤声。
要是江击陇看见,说不定会吐槽一句自己是薛定谔的人,只要不打开那这满场的观众就处于既没有破产也没有盈利的状态里。
但不可能。
裁判单手掀开盾牌,尽可能不遮挡住观世镜,方便观众能第一时间看见红方选手的状态。
所有观众的目光都对上了投影中一双已经有些失焦的眼睛。
长而直的睫毛直刺向天顶,在盾牌被掀开的瞬间,强光扑面,长柄斧掉落的响声震得眼睫颤动。
躺在地上的女孩合上眼,又艰难地挣开。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音被瞬间炸响的声浪压下。
发了疯似咒骂混合着狂喜之人的长啸,冲突激发、嘶吼、拉架、警告。
观众台上是比场内更精彩的戏幕。
此刻,没人在乎这个依然不敢合眼的女孩。
但场中的女孩却获得了安宁。
赢了。
江击陇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不敢收回残垣的盾牌,因为害怕砸在上面长柄斧给她开颅。
她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害怕自己再也睁不开。
她看见了一群人围拢上来,遮住将她眼睛刺地不断流泪的强光。
她感受到自己像是魂魄一样漂浮了起来,向擂台边缘飘去。
不要,不要。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摆动手脚,试图让自己飘回擂台上。
“你赢了,休息吧。”
像是输入了关机指令的机器人,在听清的瞬间便失去意识,整个人软塌塌地陷入担架中,被人飞快地往医务室中送去。
“精彩的以弱胜强!!!恭喜红方正式成为种子阶段的选手,让我们第一次念出她的名字,她的代号是——
“‘玩家’!”
观世镜的声音小下去,最后被关掉。
林先立依然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静立在屏风后,低头敛目,似乎一切尽在掌控。
“可以。”
里头一道女声响起,威严却不沙哑,反倒是透着一股子的清亮,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林先立口中的“老祖宗”发出的声音。
“婆婆——”
两个字转了八个调,娇俏而又亲昵的撒娇截住了林先立答复的话头。
高高低低的细声嘟囔隔着屏风听得并不真切,却让只听到一言半语的林先立蹙眉。
方才还冷淡威严的女声此刻就被逗得笑出了声,在一句不轻不重的喝令下,这番祖孙之间的笑谈算是告一段落。
率先出来的依旧是先前带路的少男,微弓着腰脚步无声地出了屏风。
跟在他身后的确实个挺胸抬头的年轻男孩,墨色长发勾着修长的脖颈、缠了丝缕在颈间的掐丝鎏金红玛瑙璎珞上。
一张脸生得光彩照人,小小年纪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就十分动人,即使嘴角紧绷也像是高山雪莲静候采拮。
路过林先立时,少男面上的委屈更是快要满溢出来,头颅不转,只拿眼睛瞥向她,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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