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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40章

小说:

不要爱上金鳞卫

作者:

多加酸笋

分类:

衍生同人

明桃再睁眼时,发觉自己躺在一辆移动的马车中。马车的木顶简朴素净,周围没有任何装饰,这是洛南府的马车。

“你醒了?”沈樾惊喜的声音自一旁传来。

看她想搀扶自己,明桃摆了摆手,动作利落地便自己坐了起来,仿佛刚刚口吐鲜血晕过去的人不是她。

一旁的大夫都看呆了:“明大人,您这是……”

沈樾却是习以为常,拍了拍这老大夫的肩膀以示安慰:“别担心,她就是这样的,自我恢复能力特别强,只要还能醒就说明没大事,回去您再熬两碗药给她喝喝就好了。”

说罢,她转头看向明桃,“还好,还好你没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兄妹俩。”

明桃理了理衣服,抹了把脸,闻言道:“多谢沈大人了。”

看了看左右,马车中除了沈樾和大夫再无旁人,估计他们俩确实是被沈樾给关起来了。

明桃仔细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公道话:“不用收拾她们,这爆炸应该是旁人所为,爆炸发生的那一刻,他们的惊慌神情不似作伪。且他们事先不可能料到我会护着他们,要害我,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沈樾有些疑惑:“那是谁干的?”

明桃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若方才探查时青淮没说谎,那么一开始,青淮的确是留了两名侍卫在那,只是不知何故,那两名侍卫被人杀了。情急之下,他们留下木鸢,大概是想要警示后来之人此处已被布下陷阱,速速离开。不曾想,一场大火也没能毁了那陷阱,方才又被青仪踩中,因此爆发。”

她又细细对沈樾讲了方才在宅子里的所见,沈樾听罢后也狐疑问:“那若他说谎了呢?他一说不出是谁杀了那两名侍卫,二解释不出为何人被杀了却只留下衣服,怎么看都不足为信。”

明桃想起那兄妹二人的神情,冷笑一声:“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解释不出,而是不想跟我解释。不过,就当此事涉及了什么机密他们不信任我好了,此事我一定会细细禀报,既他们是来寻二位师父,那在二位师父面前,这事情他们也逃不过去,无需我来担心。”

“既如此,回去我便将他们放了吧。”沈樾思忖,“至于他们扰乱公务的事,待你回京城后和明将军自行处理吧。”

明桃点点头,又想起一事:“何识安怎么样了?”

她知道沈樾会照顾好他,但终究还是不放心。

“青淮每日都会去看他,你不用担心,”沈樾欲言又止,“不过,你还是别去见他了。”

明桃沉默半晌,低声道:“是,我也没有资格去见。”

沈樾心里对何识安其实也感到愧疚,虽说找到何玉姬是势在必行,但她也算是在里面出了份力。

她突然想起,十年前自己还为幕僚时说过的豪言壮语,不管面对的是何强权,她都一定会为有冤之人伸冤。

那时薛大人听过她这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她才明白,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太难。

车内气氛一下沉默下来,压抑极了。

“对了!再过两日便是望舒节,到时带你见识见识咱们洛南的雀牌!”沈樾头一个受不住这气氛,开口打破。

明桃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她,竟然没有抓她去帮忙夜巡?以往她在洛南,沈樾都是把她一个人当十个人用,美其名曰好不容易来一次多待待再走,其实就是指望她留下来多帮她分担点公务。

“怎么,你们现在的夜巡改名叫雀牌了?”明桃谨慎发问。

沈樾笑得不行:“什么夜巡,我保证,这次你在洛南我绝不让你帮我干活了,这几天你就学学雀牌的规则,到时望舒节玩得开心!”

剩余一路说说笑笑,明桃和沈樾下车时,正看见门口卿珩和卿晗两人翘首以盼。

卿珩还没来得及开口,卿晗便直接扑了上来,在明桃怀中大哭:“明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明桃身体一僵,狠狠瞪了眼旁边看戏的沈樾。

“你别,”明桃头一次发觉卿晗的力道竟然这么大,直觉自己快被箍死了,又不好像之前一样那么粗鲁,于是只挣扎了一下,“青姑娘,我没事,你先把我放开。”

卿珩上前扯开了卿晗:“抱歉,青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有些失态。”

“无妨,”明桃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脸色比刚才微不可见地苍白了些。

她刚要走进去,便听到卿珩在她背后道:“明姑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樾看着卿珩满脸关怀的模样,直觉有些头皮发麻,扯了卿晗便往府里走,“好了好了,不用借一步了,我们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卿晗恋恋不舍地回望了好几眼,被沈樾一句“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了”给转移了注意力,一下兴奋起来,早把明桃卿珩两人给忘在了身后。

“说吧,什么事。”明桃转了身,抱臂靠在柱子上。

并非她想装高傲,只是实在感觉气血有些不畅。

卿珩并没立即接话,而是将身上的早被黑灰染得灰尘仆仆的蓝色外袍给脱了下来,反过来铺在了台阶上,“明姑娘若不嫌弃,请先坐。”

明桃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两人的状况其实谁也没比谁好,经历了爆炸后,都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她忽视了这件衣服,走进府内,在门槛上坐了下来,背对着长街。

明桃淡淡道:“我不嫌弃,但也不坐你的衣服,要说什么就快说吧。”

卿珩心想,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他收了衣服,在门槛的另一头坐了下来,隔了一段距离看着明桃,眼神诚恳:“明姑娘,可否让我再替你把一下脉?”

明桃挑了挑眉:“怎么,我是什么天生异象,脉象和普通女子不一样?”

卿珩:“……”

“别随意打探我,”明桃冷下脸,“你跟我,还没有这样的交情。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查查你那两个侍卫离奇的死因。”

她看得出,自她回到洛南后,卿珩一直在对她示好,多半是之前门口那次争执的缘故。

事实上,她并不会因为一场吵架便讨厌卿珩,人和人之间的地位尚且天差地别,观点和想法有不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一直没有好脸色,只不过是因为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打交道,索性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既不是江遥那样的手足,也不是沈樾那样的朋友,既没必要如对待师父一般恭敬,又不可能像面对璟公主那般卑微,或许,她应该将他当成一个需要十足防备的陌生人。

她无从分辩他的温和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日门前吵架,他身上有沧源山弟子应有的正气,但平日相处或行事算计时,他又不似纯然的正统君子,虽温和至极,却让人觉得每一句话都充满陷阱,如无赖一般,把人绕进他的话茬,走都走不出来。

对她来说,这是一团暂且理不清的乱麻,因此,即使种种利于他的证据摆在自己眼前,明桃仍不肯全然相信。

至于他说的自己的身子,对于她来说,能活一天算一天,即使稀里糊涂地也算活着,她不会主动寻死,若实在活不成,那就死了得了。

比起她身体状况如何,她倒是对满身秘密的卿珩更感兴趣。

“据青仪的说法,你武功不错?”

这岔开得未免有些过于生硬了。但回想起前几次的对话,卿珩也明白了过来,眼前女子固执得很,嘴巴更是紧得很,只有她打探别人的份。除非是她主动想说什么,不然他是休想知道任何她的心思。

卿珩默了良久,还是回答了她,“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担不上不错二字。”

“哦?只会一些花拳绣腿,就敢担这么重要的任务?”明桃皮笑肉不笑,“你要去见两位师父,恐怕不单只是因为所谓的家中长辈思念吧。”

前段时间没有时间想这些问题,何玉姬的事情结束之后她才觉出些不对来。

那老山主要真思念二位师父,早该派人出来叫他们回去了,还会等到现在?

就算真是到现在才思念得受不了,又实在需要人亲自送这口信,那也不太说得通。若是急事,应当一出山便直奔京城,哪里还有空在何玉姬的事上悄悄给她使绊子?若不是急事,在见到她之后明明可以让她代为转达,又何必非要跟着她一起回京城?

除非,这两个沧源山弟子有一定要亲眼见到二位师父的理由——这理由总不可能是确认二位师父到底还安不安在,若真不安在,以他们消息灵通的程度早该得知。因此,问题只可能是这两位沧源山弟子身上。

两位师父虽不在乎荣华富贵,但以世俗的眼光来看,他们已经是高官显爵,只差没有封侯拜相,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最容易招惹一些乱攀亲戚的人。

“明姑娘说的对,”这件事迟早也是要说的,卿珩坦然,“我和青仪此行,除去为家中长辈求一个心安,还想要留在金鳞楼历练。”

怪不得。

怪不得他暗中帮了何玉姬那么多,却怎么也不肯杀了袁释,原来是存了进金鳞楼的心思,因此不敢真的跟朝廷撕破脸,只能暗地里使使绊子。

明桃头一次领会到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气极反笑:“你不要以为你没杀袁释,先前扰乱金鳞楼公务的事就可一笔勾销。就凭你,和你那毫无武功的妹妹,你们想进金鳞楼?进来干什么,送死?还是拖着我们一起去死?”

她这话说得极其刻薄难听。她知道,卿珩身上并非没有长处,至少他的医术绝佳,甚至能和二师父有得一拼——普通大夫把她的脉,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

若是普通男子听到这种略带羞辱的话,大概会当场发作,但卿珩只是静静看着她,语气温和地向她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理由和资格让你相信我能够保护青仪,不让她成为你们的负担。”

事实上,当时的情况她也没有给他机会让他去救青仪,爆炸发生得太快,她离青仪又最近。明桃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但也拉不下脸,只好语气生硬地道:“你知道就好。”

说罢,她便起身往府里走,再不看后面的人一眼。

她都准备好和对方大干一架了,结果这样都没吵起来?明桃再次在心里拉响警钟,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卿珩有些失笑,起身将衣服叠好后,也慢慢往府里走。

走了没几步,江遥突然拄着拐杖出现在了他眼前,声音幽灵般地响起:“青公子这是去哪啊?”

江遥不知从何处砍了根木棒凑合当拐杖用,应当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像是刻意来迎接他们从宅子回来。

看得出来他已经很努力在走,但移动速度仍然惨不忍睹,因此现在才到门口,刚好将自己拦下。

卿珩停下脚步,微微一笑:“江公子好啊,在下去找沈大人,问问我的新住处。”

因洛南府不大,唯一空余的院子又给了卿晗,他原先是在衙役的房间和几个人一起住着,现在既然不必再被监视软禁,他便生出了出去住的念头。

“哎呀,青公子这就见外了,虽然咱们没见几面,但我这条腿和命可以说是青公子救的,因此我一看到青公子就觉得亲切非常。”江遥一脸假笑,“还找什么新住处,青公子直接搬来与我一同住着,这样我们交流病情不是更方便些嘛。”

卿珩琢磨了下“亲切非常”四个字,拒绝的话来不及脱口,手就已经被江遥挽住,“哎呀,青公子,快,快扶扶我,我感觉我腿又开始疼了!”

卿珩日日为他看诊,自然知道他这腿现在到底还会不会疼,更何况,江遥扯着他手臂的手劲大得就差没把他胳膊给卸下来当拐拄了,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是更需要被搀扶的那一个。

不过卿珩也不戳穿,只顺从地被他缠着往他院子的方向带,没想到路上恰好碰到沈樾。听闻他们已经自己解决了住处问题,沈樾笑得异常灿烂,话语也多了几分真心:“太好了,太好了,正好你们一起学学雀牌啊!到时一起玩!”

江遥咧开嘴笑着,朝沈樾招了招手:“好啊!沈大人这是去干什么?”

“我去浇花,顺便松松土,你要一起来看看我的花吗?”

一听是要去干苦力活,江遥眼珠一转,立即道:“我就不去了,让青公子陪你去吧!”

卿珩刚要说你不是腿疼,就见江遥将他的手甩开,健步如飞地拄着拐走了。

卿珩:“……”

沈樾心思玲珑,一下就看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青公子若是觉得困扰,不必勉强自己。”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卿珩,话语意有所指。她知道明桃的性子,也和金鳞楼其他人打过交道,这些人既不好糊弄又不好打发,一旦被发现破绽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卿珩如何会听不懂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沈樾这话看着是在说住处的事,其实是提醒自己,若真存了什么其他心思,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卿珩面上仍然笑得很温和,心里却明白了过来,这位沈大人看着总笑眯眯的,但也不简单。即使不在场,也能将他和明桃之间的暗流涌动摸个清楚。

他谢过了沈樾:“沈大人不必担心,我并不勉强,对明姑娘和江公子也绝无其他想法。”

不知不觉,他已经和沈樾并肩走着。

沈樾心道,这人看着温和,没想到竟是个软钉子。

除去主院那一片花花草草,沈樾还有个单独的花房,专门用来培育一些反季节或是较为脆弱的品种,此行便是往花房而去。

一路上,沈樾仿佛闲聊般和卿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说起来,我这些花,其实大部分都是明桃给我搜罗的种子,”沈樾状若无意地问,“青公子喜欢什么花呢?”

她觉得,每个人喜欢的花都会或多或少带些自身的特质,这位青公子和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或许能从他喜欢的花里窥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桃花。”卿珩想都没想便回答。

沈樾哦了声,皮笑肉不笑道:“这么巧呢,我们明桃也喜欢桃花。”

卿珩笑着点头:“那可真是太巧了。”

巧个屁,沈樾看他分明是故意的:“我以为青公子猜得到呢,毕竟她名字里有个桃字。”

“沈大人这话就不对了,”卿珩微微正色,“名字中有个桃字,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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