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古拖着行李箱,在司机狐疑的眼神中下车,主要是他身上的信息素的气味太浓,再加上苍白的脸色,一看就是刚从Alpha的床上爬下来。
还好队长给了他门禁卡,方便他随时进出,蔡古回到白天才收拾出来的保安亭,等把床铺好后,他卸下力气,疲惫地倒在床上。
蔡古一整晚都没睡好,他后颈的那块贫瘠的腺体从来没人碰过,这次被混混强行咬了一口,止血后几乎是立刻变得红肿。
即便是睡醒之后,依旧没有消肿,蔡古强撑着坐起来,他的手放在后颈,试探性地按着,忍不住嘶了声。
蔡古惶恐无措地坐在床边,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人误解的事,才会让混混在易感期的时候,找上门。
在床边纠结了半天,蔡古也没想出原因,他叹口气,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他点开聊天界面。
[山与]:人呢?为什么还没来?
[山与]:我的饭呢?
[山与]:小狗吃饭.jpg.
蔡古眼睛越睁越大,下垂的圆眼里满是震惊。
他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东门的工作确实轻松,他一觉睡到中午,队长也没给他安排工作。
蔡古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这个时候准备饭菜,肯定来不及了,而且……
他环顾保安亭,他昨晚来得匆忙,只带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回来,也没办法做。
蔡古懊恼地挠了挠头,他咬着下唇,手指悬浮在手机上,最后还是点了上去。
“您的外卖已经送达,请给个好评哦。”
蔡古偷偷摸摸接过外卖,然后把它们倒入饭盒中,等从外表看不出差别后,他才忐忑地拎着饭盒去找江屿。
[蔡古]:我马上就到,你别着急。
江屿很快就发过来消息。
[山与]:急?我怎么会急?我根本没有很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学院面积太大,蔡古找队长要了张地图,跟着上面的路线走,向前,向左……
望着楼上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致远楼,蔡古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望着电梯上面不断跳动的数字,一会儿功夫,就停在三楼。
这层楼寂静无声,踩在地毯上发出的声音全被吸收,右面是透明玻璃,可以倒印出人影。
顶上的吊灯在闪烁着耀眼的光,这不像是一栋教学楼。
而闯进来的蔡古同样也与这栋楼格格不入,被太阳照射得加深的麦色肌肤,领口一圈湿漉的痕迹,
蔡古忍不住瑟缩着身体,让肩膀往内扣,用力遮住领口的那圈湿漉。
走廊的尽头传来说话声。
“这次静斋节,我们也会欢迎你的到来,会为你的断腿免费提供祷告服务。”
“滚。”
蔡古听清楚这声“滚”是江屿说的,一抹金色的身影从门内出来,随后往前方走去。
他拎着饭盒,好奇地走过去,等蔡古走到尽头的时候,金发少年已经快要消失在拐角处,他的金色卷发垂到小腿,蓬松的长发上间点缀着纯白的碎花。
“低头。”
蔡古回过神,下意识地听着指令,他低下头的时候,恰好同坐在轮椅上的江屿对上眼。
少年顺着他方才的视线望过去,危险地眯了眯眼:“你在看谁?”
蔡古喏喏地摇头:“没,没看谁……”
江屿勉强相信他,他看见蔡古手中提着的饭盒,矜持得意地抬着下巴:“这是你给我准备的?你来得太晚了。”
蔡古更心虚了,他眼神躲闪,生怕被江屿看出端倪,但想到自己特意点了评分最高的那家店,应该……没关系吧……
他稍微心安了点,点了点头:“嗯,特意为你准备的,跟我丈夫的不一样。”
江屿满意地轻哼一声,转动轮椅的时候,还不忘叮嘱蔡古:“别给你丈夫做了,他自己没手吗?”
江屿恶劣地贬低蔡古的“丈夫”。
蔡古跟在江屿的后面走进办公室,房间空旷,只摆了张黑色的长桌,上面是鲜艳的花,花瓣上还点缀着水珠。
蔡古在心里叹口气,他把饭盒放在桌面,温和地说:“这是我给你炖的汤,你趁热喝了。”
江屿期待地拿着勺子,当饭盒打开的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掀开眼皮:“这是什么?”
蔡古耐心回复:“是猪蹄汤,我听说吃什么补什么。”
江屿狐疑地看了蔡古一眼,对方表情真诚,不像是来故意嘲讽自己……
他重新低头看了眼饭盒的汤,上面飘着层油花,以及露出汤面的猪蹄。
江屿深吸口气,那股油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他把饭盒盖好,才扼制住恶心。
蔡古见他没尝,紧张地握紧拳头,以为被他看出来了,试探地问:“怎么了?你是不喜欢吗?”
蔡古下垂着眼,他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弄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江屿用手指挠了挠眼下,他转移话题:“不是,是我的……腿很痛,可能是还没好……”
江屿的声音忽然停下,只见蔡古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用手按住没被石膏包裹的腿,他的手心温热柔软,隔着一层布料,能将人的身体烫化。
蔡古今天穿了件普通的白色衬衫,比较短,很贴身,显得腰格外的细,从上往下看,能够见隆起的大块胸肌,让布料形成褶皱。
他的小腹也相当平坦,八块腹肌若隐若现,被牛仔包裹的臀圆润。
江屿脑子里浮现出过分的词,他喉结滚动,感觉整个办公室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刺鼻的血味逐渐蔓延出来,江屿的红眸璀璨夺目,尖锐的犬牙刺破唇,腥红的血将唇肉染红。
江屿的目光越发炙热,他感觉现在的自己热得很,却又不明白为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蔡古的身上,贪婪地一寸寸的搜刮,直到视线停留在他的后颈处。
细碎的墨发将后颈遮住一半,但上面的红肿却依旧清晰可见,干瘪的腺体因为被咬伤,肿得很大,上面的伤口虽然结痂,但稍微一碰,伤口就会再次裂开。
明显是才被人咬过,而会咬他的只有……保安队长,他的丈夫。
江屿的手触碰上去的时候,蔡古吃痛的嘶了一口气,他下意识地退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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