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越,还要多久啊。”
长时间的颠簸让萧璃有些无所适从,几欲吐出来。
“我好累啊。”
“璃儿,不若我们歇一会儿?”
萧璃到底还是拒绝了赵疏越当车夫,赵疏越只好骑着马与她并行。
闻言,赵疏越立马掀开马车帘,看见萧璃虚弱的样子,心口一紧,“很快就出长雍了,再走几日就能到裕阳。”
“赵疏越,你这个人就很无趣。你明明可以说,璃儿,我们很快就能到裕阳,你忍一下。或者我们小憩一下就会好,你偏偏非说还要几日才能到裕阳。若是我去不成裕阳,我一定禀告皇兄说你渎职。”
萧璃面上依旧虚弱,却实在生气,连珠炮似的说了这许多。
“是是是,都是映堂的错。公主,殿下,非也,芸初姑娘,切勿气恼。”
赵疏越见惯了她这幅样子,很是无奈,低声哄着,“这样,这长雍城边境条件也苦些,我看看有没有客栈,今日我们就休息一夜可好?明日早上再赶路,想必璃儿也累了。”
娇气。
若是他自己出来,哪有这么麻烦。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在公主府好好待着。赵疏越,别觉得我只会给你惹麻烦。我是……总之,我……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赵疏越闻言轻笑,“好,璃儿长大了,不是只会惹麻烦的小丫头。我去找找,这附近应该会有客栈。芸初,可以带璃儿出来透透气,马车里闷。”
萧璃没好气道,“还需要你讲。”
言毕,萧璃就要下马车,赵疏越见状,立马亲自抱了踏凳过来:“璃儿。”
“你有心了。”
萧璃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赵疏越也不避让,大大方方地护着她,防止她跌倒。
芸初见状觉得不妥,但并未多言。
……
“这就是你找的客栈?”
萧璃望着眼前低矮的院落,皱了皱眉,“就没有别的了?”
“璃儿,这里本就地处边境,能找到这样的屋子已是不错了。等到了裕阳,可能……可能……”
赵疏越语塞起来,却也想激一激她,“若是你后悔,现在我就可以送你回去。”
“赵疏越,不要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再说……进去吧,我不挑。”
萧璃白了他一眼,赵疏越这才放轻松,半推半哄地让她进去,“放心,哥哥我肯定不会卖了你的。”
“敢自称我哥哥?真是大胆。”
萧璃对他的玩笑不置可否,一心想吓他,随即附在他耳边低语,“回去我就告诉皇兄,治你个僭越之罪……”
“璃儿必定不会对我如此狠心……”
赵疏越回敬道,“好啦,快进去吧。”
二人打闹着进了客栈,女子的哭啼吸引了二人视线。
“大人,说好了这几日的房钱,待我……待我攒够后就给你,你……你也答应了,今日这房子,你怎么又许给了别人?我……我着急赶路的,今日就想歇歇脚。您看,能不能再通融一下……我,我这里有些银子,剩下的银子我……我攒够后一定是会给你的……”
那女子面容娇艳,看着倒与萧璃年龄相仿,言语间怯生生的。
“攒?”
掌柜的打量着她,穿着体面,浑身却没有一件饰物,冷笑道,“一个绛霄馆的丫头,连个头牌都混不上,我这里的房间可都是上房!就你这畏畏缩缩的样子,能……能招几个男人喜欢!攒够银子?哼!之前答应你是想着……咳,总之,不给住,就是不许!筠儿,我劝你识相一点,不若……”
“啪!”
筠儿一巴掌打在那掌柜的脸上:“不住就不住,有什么了不起!”
“你这贱人……装什么……呜……”
那掌柜的刚想反击,就被赵疏越擒住了手腕,一脚踹翻在地上。
“这……这……”
掌柜的瞬间语无伦次,“公子……公子……这女子,实在是不讲道理啊,我这都是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啊公子……”
“概不赊账?”
赵疏越闻言,笑容愈发深,“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是要这姑娘以身作陪呢?”
“你……青天白日说什么胡话,无耻!颠倒黑白!”
掌柜的挣扎着要起身,赵疏越又补了一脚,“安定侯赵家,听说过?本公子今日心情好,不然,定要废了你的腿。”
“不不不公子……小侯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去给这女子开一件上房,房钱……我出。”
萧璃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声音低缓:“就在我旁边。”
“是……是的小姐……哦不,侯夫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掌柜的早已吓得语无伦次,“有眼不识泰山……”
“这……璃儿,这……”
赵疏越看着筠儿擦干眼泪,眼神微妙地轮转在他二人间,立马想要解释清楚:“这……她……”
“说什么呢夫君。你我二人,自然是来出游的啊。只是不知这位姑娘尊姓大名?”
萧璃一把拉过他,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配合。
“我……我叫杜若筠,他们都叫我筠儿……小姐……侯夫人……”
“离我这样的女子还是远些好。”
筠儿笑容愈发苦涩,眼神却落在萧璃拽着赵疏越袖子的手上,“您二位,看一眼就知是琴瑟和鸣的夫妻。筠儿这辈子,怕也是没有这福分了。”
萧璃闻言脸倒是通红,赵疏越早已不知道该说什么,脸臊得没处放,只好任由萧璃胡诌。
“筠儿姑娘,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既然我们已经给你安排了上房,不若先去休息,也好早日出发?”
萧璃言语着,撒娇似的拽了拽赵疏越的袖子,“夫君,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江南吗?璃儿很期待呢。”
赵疏越浑身一僵,不自在地开口,“夫……夫人,明日我们就出发。”
“还未请教侯夫人尊姓大名,总是不妥。筠儿很感激夫人和小侯爷!”
筠儿似是感动至极,言语间就要跪下致谢。
萧璃眼疾手快,立马扶她起来:“看着你与我年纪相仿,倒也不必跪我。这样吧,我叫余梨,这是我夫君,姓赵。”
赵疏越闻言脸色愈发红,随便嘟囔了几句:“谁要做你的夫君,母老虎。”
萧璃不动声色地掐了他一把,笑容嫣然:“既然筠儿姑娘不急着走,不妨与我吃茶聊聊天?这男人啊,到底是不通茶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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