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元767年,宇宙日期8月1号,星期一。
天气晴。
这是我第一次出雅阁,即将开始我的服役生涯,为人类的未来做出伟大贡献。
玛利亚告诉我,她们都会想念我,可惜深渊高塔是个s级别的隐蔽之所,我无法随意联系玛利亚她们,告诉她们我都做了什么。
可我下意识想向我的研究人员汇报我的每日工作,这是我待在雅阁二十年的日常,我想这可能就是失落。
于是我向我的长官申请了权限,希望自己可以每日写日记,记录下自己的生活。
不知道是沟通上哪出了问题,长官似乎没能理解我的话语,但长官人很好依旧通过了我的申请。
于是我向长官解释了我的设计者的高超理念,身为为了全人类未来而设计出来的s级净化型向导,我是绝对不允许和我的哨兵产生依恋关系的,于是我被设计了每隔一周就会清空我精神领域非必要记忆的行为。
但是请放心,我依旧熟练掌握语言沟通技巧、社会规范礼仪、法律条文约束……以及和哨兵接触治疗的全部知识。
长官询问我是否是机械人,还需要定期格式化。
我想我是毋庸置疑的人类血肉之躯,虽然经过了超时代的基因编辑功能,也没有正常孕育我长大的母体,但我确实是个人类。
然而在听到我的话语之后,长官传达了对我的专业素养的怀疑,他并不相信像我这样从实验室出来的向导可以正常净化这些危险的异化哨兵。
我答道,以长官的智力水准来看,会质疑最高端的人类科研水准也是正常。
长官对我的话语很满意,这是我们见面以来,他第一次对我笑了。
我想我掌握了如何和长官沟通的技巧。
对我很满意的长官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测试。
他叫来了他的前部下,一个精神体为貉形态,精神污染超过百分之60身上出现了部分异化的男性哨兵,长官要我给他的前部下做一次净化以证明自己有无需培训就可以在深渊展开工作的能力。
这是个挑战。
毕竟一般情况下在给哨兵治疗时,另一位哨兵在场可能会激起病患的抵抗意识。
但我理解,这是深渊的特殊性。毕竟作为一个监管了大多数高阶异变哨兵的塔,深渊内的每一位病患都是危险至极的,并不是所有治疗都能在舒适的让人放松的环境下进行。
我让前部下坐到了我的身边,会议用的硬质椅子显然并不好用,但在特殊情况下显然无法寻找更柔软舒适能让病患放松下来的地方。
我与前部下交换了名字。
他好像是华夏后裔,名为邵离。
为了让病患尽可能的放松下来,我询问了对方一些琐碎的日常问题,试图寻找能让他不那么紧绷的话题。
期间长官很不礼貌,打了很多个哈欠。
不过我在事后提醒了长官,希望他下次能够在病患面前展现出足够的同理心,他们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类而奉献的英勇战士,他们的伤痛不应该被如此懈怠。
也不知道长官是否听进了我的劝解,毕竟玛利亚告诉过我情商太低会被旁人讨厌的,长官是个除了笨点之外其他都不错的好上司,希望他能够懂得如何讨人欢喜一点。
邵离和他的精神体貉有着一样的特征,是个有点胆小的人。
我能感到他对我的警戒。
当我询问能否触碰他时,他表现的很谨慎,我尝试安抚他。
“你太紧绷了,过往的经验告诉我,适当的肢体接触会有助于哨兵打开屏障,你是个勇敢站在人类前线的战士,我不想弄疼你。”
其实最有效率的方式是直接触碰哨兵的精神体,但邵离和貉似乎都很胆小,我并不想吓到他们。
邵离依旧还是有些不安,他甚至不敢直视我。
“需要做到哪一步?”
“伸手。我可以摘下你的手套吗?”
我压住他准备收回去准备动作的手,“请务必让我摘下。”
邵离点头。
我拉过他的双手摘下他的隔离手套,一边沿着他的关节轻轻按压着。
对于五感过于敏锐的哨兵来说,陌生的触碰是件非常谨慎的事情,不循环渐进的话会让他们脑中一时间闯入更多信息而过载,从而造成更多的压力。
二十五岁已经服役多年的军人和我经常接触的那些实验体不一样,手中全是粗糙的茧,手腕处还有因为躯体异化而没收起的貉毛,那是一种特别细软的手感,古时人会将这种小东西的毛剥下后称为“软黄金”贩卖。
一边询问着他手上每一处的痕迹都是从何而来,一边轻柔反复揉捏过邵离双手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在不断伸出精神触须轻碰对方,我在注意到他原本黑色深邃的眼眸出现了熟悉的迷离之后,确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我抽回手,邵离却反手抓住了我,力气有点大,一旁的长官手肘撑到了桌上,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前来阻止。
所以说有其他哨兵在会很麻烦。
我轻轻捏了捏邵离的指尖,精神触须伸进他的脑内,碰了碰依旧存在的屏障询问道,“我可以解开你的袖口吗?”
差点进入神游状态的邵离被我唤回了神智。
“……我自己来就好。”
“不可以让我帮你吗?”
“……请。”
我一点点的解开他的袖口,将他的袖子叠上去。这并不难,相较于其他兵种的硬面料,五官过于敏锐的哨兵配置的衣服总会是最柔软的面料,即使制服也一样。
当邵离的手肘全都暴露出来后,方才能看出他的躯体异化很严重,仔细看的话他双手的关节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我碰了碰他异变的骨骼,“会影响日常吗?”
“还好。”
“异变是慢慢生长出来的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年前。”
“你做得很好,把异变速度控制的很慢。辛苦你了。”
“…谢谢。”
“我可以触碰你的被毛吗?它们看起来有点乱,我想梳理整齐会让你更舒服。”
“……请。”
我的指尖顺着他灰色柔软的毛发梳理着,一边聊着一些小问题,神经触须也愈发嚣张,带着麻痹效果的触须让他渐渐五官联通精神都陷入了钝化状态,最终我的触须深入了他的脑子。
“请问可以让我进去吗?”
哨兵的精神屏障依旧存在,但已经软化得如同一层薄膜。
我很轻松就可以刺入他的脑子。
但我并不觉得面前的病患需要暴力治疗。
他从嗓间发出了轻叹。
“请。”
在他的配合之下,我慢慢的,尽量轻柔的刺入了他的屏障。
之后的处理就很简单了,询问他关于躯体异化的各种小事项,让对方顺着我的话语从精神之海中翻出那些关于异化的回忆,将它们从年轻哨兵咆哮的岌岌可危的精神之中抹去。
更深入的治疗还需要循循渐进,更何况面前的哨兵身世更加复杂,我并没有深入去清理他感知里的垃圾,只做了最简单的初步净化。
最终当我收回触须时,邵离已经磕上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睡眠了。
这是当然,毕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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