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丢失目标,谢春朝便转回脑袋,继续翻各种告示。
翻着翻着,他突然笑了一声。
“怎么了?”宜苏马上凑过去看。
“你看。”谢春朝指着其中一张通缉令。
经过尸山一战,青云宗加大了对他的通缉力度,还附上了檄文,内容可谓是字字锥心,简单来说,就是控诉谢春朝无法无天,先到青云宗闹事,后在外面欺负他们的弟子,夺走他们的目标宝物,此恨滔天,现在就加钱要人。
并且还强调了,经此一役,青云宗和太清剑宗势不两立!
但是太清剑宗,只有他一个人啊,搞得好像他连累了其他人一样。
谢春朝用力压住上扬的嘴角,突然抬起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门派小,人少,就是会被欺负的,他已经习惯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了,他可真是一朵可怜的小白花。
随后,他果断地伸出手,把附带上去的画像撕下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只能看到他的通缉令,却找不到画像的原因。
“为什么不把通缉令也撕了?”宜苏提醒他。
“撕了的话,大家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兴风作浪!”谢春朝不同意,他就要整个修仙界,都记得他的名字。
宜苏沉默了一会儿,显然谢春朝的思考方式远超他的理解能力了。但这几天的相处,还是让他进步了少许,他说道:“你开心就好。”
谢春朝笑了,随后手往纸张上一点,分享这一份檄文上和他有关的内容,“青云宗在这里写,你是他们的宝物。”
“我不是他们的。”宜苏仅是阐述事实。
“不管你之前是谁的,反正现在是我的。”谢春朝不过是为了说这句话,才铺垫了前面的话题,他的双手叉腰,得意地仰天哈哈大笑。
这天下的宝物,只要他盯上了,就得落到他的手中。
宜苏看着他,本想要像刚才那样反驳,我也不是你的。
但自己现在就被他的手中,他还有可以束缚他的法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确实沦为了可以说是被人得到的东西。而把他握在手中的人,就是面前的人。
“路过的人都被你吓到了。”最后,宜苏只能换一个话题。
他的笑声,引来了其他人的瞩目。
谢春朝立即收起笑容,嘟起嘴,假装刚才犯傻的人并不是自己,继续翻阅着上面各种各样的告示。
现在快要到黄昏时刻了,谢春朝想要找个休息的地方。不过他把告示牌上的内容看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附近住宿地点的指引,倒是意外发现了一张悬赏榜文,这个村子里有人中邪了,想要找道士帮忙驱邪。
谢春朝看了两次,确定他们要找的是道士,不是修仙者后,动作熟练从乾坤袋里翻出一件道士的黄色外袍,二话不说就套了上去。
“很丑。”宜苏嫌弃这件外袍。
“别管了,去赚钱了。”谢春朝撕下那张榜文,欢乐地撒腿就跑,找到了又能赚钱,又能得到免费住宿的办法。
他的动作快疾而又突然,宜苏差点没有坐稳,往后一仰。如果不是及时拉住他那件丑外袍的衣领,可能真的就掉下去了。
“你不是有金子了吗?”宜苏对人间一知半解,但是他起码知道,一块金子对人来说已经可以舒适地过一段时间了。
“啊,你这种把金子当床用的人怎么会懂金钱易逝。”谢春朝羡慕不已。
“那就尽快把我的身体凑齐。”到时候,你要多少金子,就随便拿多少金子,何必在这种边陲小镇,苦哈哈地做任务,只赚那么蝇头小利。
坐拥金山银山,甚至是把苍玉当床垫的龙,对贪财的凡人,提出了更具诱惑的建议。
“虽然我是一直很心动,你许诺的,都是我想要的东西。但是终归,你说的话,目前只是画饼阶段,谁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齐你的身体,谁知道你最后会不会出尔反尔。还有啊,你说你是金龙,但是身体黑漆漆的。万一你撒谎了,我岂不是既得不到钱,又得不到长生。现在接的任务,赚的钱可是实打实到手的。呵,小龙,我可不是那种盲目吃饼的人。”
宜苏皱眉,心头那无法排解又无法明说的情绪,就这样积压。
最后,他只能说。
“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满口谎言的龙。”
谢春朝早就没有听他说话了。
宜苏气得小手握成拳头的模样,但是此刻,他仍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谢春朝穿上寻常的道士袍,跑了半路,突然想到了什么,还从乾坤袋里找出了一个黄澄澄的配套帽子。
宜苏看到他把帽子拿出来以后,表情就更不好了。
“难看,不要戴。”宜苏认真地劝阻他,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他还直接在他的肩膀上站了起来。
谢春朝置若罔闻,把帽子扣到自己的脑袋上。
宜苏的嘴唇都在抖。
身为龙,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
谢春朝装扮完毕后,马上就循着纸张上的指引,很快到达了这个村子的村长家里。
此时是雨后,村长懒洋洋地坐在屋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他躺在摇椅里晃了晃,拿着一把竹扇,漫无目的地摇了摇。他现在无所事事,但显然,这份悠闲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最近雨势太多,在家里待着,才是最好的。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眼睛突然闯入了一张清秀绝丽的脸蛋。
唯一问题就是,头上戴了一个相当不适合他的劣质帽子。
村长看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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