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被港城豪门抛弃后在内地发家了[年代] 恭安

10. 1979

谈话结束,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下来。

到了歇觉的时候。

卫泽海主动承揽罗宝珠的住宿问题,张罗着要安排她去宾馆休息。

附近的宾馆只有两家,一家是华侨旅店,一家是深城旅店。

深城旅店距离稍近,卫泽海亲自将人送到店内,办完入住手续。

“罗小姐先休息吧,家里还有个小的等着我,我也该回家歇息了。”

卫泽海有个女儿卫白露,16岁,即将在广州上高中。

他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从前在广州任职,一年前才调到深城来,女儿的学籍调动比较麻烦,仍留在广州读书。

这会儿正值暑假,女儿不愿在老家跟爷爷奶奶待着,非得来他任职的地方玩玩。

深城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到处都是荒田,还比不过老家呢。

但他拗不过闺女。

这闺女是他36岁那年才有的,加上妻子生病走得早,他难免纵容了些。

“回去晚了,我那妹仔怕是要发牢骚。”

“是么?”罗宝珠有几分意外,“没看出来,卫主任还是个女儿奴。”

卫泽海笑笑,“老话讲人不可貌相,我也没看出来,罗小姐小小年纪已经是工厂的老板,我那闺女不过小你两岁,到现在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呢。”

恭维一番后,两人在旅店门口分别。

卫泽海的背影淹没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中,罗宝珠则提着行李走向灯光照明的走廊。

她的房间号是206。

推门进去时,对面210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抬头无意瞥见她,脸上的表情愣了一愣。

罗宝珠敏锐地注意到这一点,她提着行李进门,关门时特意放缓动作,用余光打量对面。

对面的男人站着没动,全程默默注视着她。

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衣冠楚楚,站着的时候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一股子成功人士的飒然模样。

唯独眼神算不上清白。

陌生男性的注视可不是什么好事。

罗宝珠摸了摸房门背后单薄的锁鞘,认定这防不住一个有心的成年人,干脆大咧咧将房门拉开,靠在门框上,抱臂回望对面。

挑明了问:“你认识我?”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男人先赔礼道歉,随后才满是惋惜的解释:“你看起来像一位故人。”

故人?

罗宝珠挑眉。

这说辞不算新鲜。

她继续追问:“听起来像是有过一段迷人的往事,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分享,晚辈愿闻其详。”

男人笑了,“迷人算不上,顶多是一段未成的缘分。”

听这意思,似乎是一段悲伤的故事。

罗宝珠脑海中快速整合出大致情节,这个中年男人大概有过一段未成的恋情,而她恰好与他意中人有几分相似。

当然,也可能都是他胡诌的。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去圆,胡诌的内容根本经不起刨根问底,罗宝珠正要追问,听得男人突然开口:“你姓罗吗?”

罗宝珠一愣,点头回应。

男人旋即又问:“你是罗冠雄的女儿吗?”

罗宝珠沉默。

她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

她与罗冠雄那点似有似无的父女情早在那份比脸还干净的遗产中消失殆尽。

男人从她的沉默中得到答案,开始缓缓讲述两人的过往。

他本名何庆朗,是越南商人,曾经有一笔生意要与罗冠雄合作,可惜经人从中作梗,合作没谈成,反倒互相生了点意见。

好些年没再来往。

几个月前,罗冠雄主动找到他,说是有笔生意想与他谈谈,他欣然同意,没想到刚应下没多久,罗冠雄突然离世,合作再度泡汤。

何庆朗对此很是遗憾。

“想不到你父亲走得这么突然,世事无常啊。”

罗宝珠对此毫无兴趣。

她懒得探究罗冠雄过往种种,熟练地转移话题:“不知道何先生来这里,是有什么打算呢?”

越南华裔,这个节点出现在深城,大概率是来搞投资。

“我是来投资开餐厅的,前阵子我在报纸上看到深城要开放的消息,想着不如过来占占先机,不过我显然是来得太早,这里的情况远超我想象。”

何庆朗无奈地笑笑。

他原本是想把越南风味带到深城来,来深城实地考察一番后,发现现在开越南餐厅的时机还不太成熟。

不过他挖掘出一个新商机。

他留意到深城这边吃饭很不方便,打算在火车站旁边开一家快餐店,等快餐店做起规模之后,再做回老本行,开规模更大的豪华越餐厅。

听完他的构想,罗宝珠沉默片刻,斟酌着问:“不知道何老板需不需要合伙人呢?”

何庆朗微微一愣。

他大概没想到罗宝珠会问得这么直白。

思考片刻后,很快同意。

“当然需要。”

这种生意没什么技术门槛,等他做起来之后,会有无数的效仿者紧跟其后,从他嘴里分食,想避免也避免不了,倒不如一开始就慷慨些。

做生意嘛,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况且……“与你合作,也算是弥补我没能与你父亲合作的遗憾。”

两人达成口头协议,互相交换名片。

罗宝珠拿着名片回到房间,思考自己的资金还剩多少入股的可能。

她手上的资金并不充裕,每一笔投资都要精打细算、物尽其用,要能达到最大的投资回报比。

做快餐是个好点子,值得投入一部分。

不过明天还得找卫主任核实一下这人的身份,以防万一。

她将名片塞进行李袋中,这才腾出目光好好打量这间客房。

房间布置得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木桌,再无他物。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不流动的沉闷,像雨天未晾干的衣物,散发一股沤臭。

罗宝珠推开狭小的窗户通风,在整个房间扫视一圈,没看到空调。

这么热的天,晚上可怎么熬哦。

她轻叹一声,从行李袋中拿出换洗的衣服,打算洗漱之后早点休息。

俯身翻找毛巾时,无意瞥见床单角落一块暗沉的污渍。

这……多久没换过了?

罗宝珠有点头疼。

人来人往的旅店,谁知道多少过客在房间的床单上留过体味,炎热尚且可以熬一熬,不卫生那就有点忍不了。

她叫来服务员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躺在狭小的房间中难以入眠。

现下的深城,荒凉是荒凉了些,但这意味着更多的投资机会,简直处处是商机。

从罗湖桥下来,交通很不方便,拉人载人竟然是用单车,能不能想办法办一家出租车公司呢。

还有这家宾馆,卫生水平实在堪忧,以后深城要迎接来自五湖自海的投资者,总不能拿这样的水平去招待外宾。

办一家颇具规格的酒店刻不容缓。

眼下她得把精力放在制衣厂,等制衣厂正常运营,开始盈利,她再腾出手脚投入这些新商机。

躺在床上的罗宝珠越想越激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这个年代的人脸上都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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