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渝迷迷糊糊地走向卫生间,她及腰的黑发有些凌乱,手推开门把手,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啊……”她尖叫出声,推开门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谈澈站在淋浴下,热水从头顶浇下,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
桃花眼微闭着,密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水流过线条流畅的锁骨,没入紧实的胸膛。
他清晰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人鱼线往下是紧实的腰线,长腿笔直地站在防滑垫上,水珠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淌,没入腿间。
许千渝的脸红透了,像被沸水烫过似的,眼睛紧闭。她手忙脚乱地想关门,因为慌乱反而把门推得更开。
她转身就往卧室跑,后背抵在门板上,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肋骨,指尖烫得像着了火,耳边全是自己嗡嗡的耳鸣。
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刚才的画面。
谈澈平时总穿着衣服,她从没这么直观地看他这样,腰侧那道浅浅的腰线。
她用力晃了晃头,想把羞人的念头甩出去。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谈澈穿着浴袍走出来。
他左侧肩膀上浅浅的疤痕裸露,浴袍的长度刚到膝盖,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腿。许千渝的视线一下子被那道疤痕吸引过去,那么狰狞。
“你醒了?”谈澈脸上泛起疑惑,“你刚刚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昨晚你什么没见过?”
许千渝脖颈红透了,指尖绞着衣角嗫嚅:“其实我没见过,以前没认真看过。”
疯狂的夜晚,光线不明,她哪有精力欣赏?
谈澈眉梢浮起笑意,“你脸这么红?喜欢你看到的吗?”
许千渝飞快看他一眼,耳廓红得快要冒烟。
许千渝碰了碰他肩膀到后背长长的疤,触感粗糙,“这里是怎么来的?”
谈澈声音很轻:“四年前出了场车祸。”
“车祸?”许千渝眼里满是心疼,手指加重了力道,“很严重吗?”
“当时下了暴雪,许砚冒着暴雪赶去医院,把爷爷接过去签的字,让我及时做了手术。”他说的轻描淡写,盘踞在他皮肤上的伤疤,像老树的根。
“哥哥?”许千渝很庆幸,“他做过这么好的事?”
“你对你哥的误解不少。”
许千渝吻在那道疤痕上,她的唇瓣柔软,微烫。
她一路吻过去,从他的肩膀到后背那道长长的旧伤,偶尔舔过。
许千渝将他按在床上,吻住他的唇。
他的薄唇带着刚洗过澡的湿润,温温润润的。
谈澈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许千渝的腰很细,不盈一握。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故意放慢了动作,舔过他的下唇。
谈澈鼻息沉沉,“做吗?”
许千渝眨了眨眼,巧笑嫣然,“做什么啊?”
谈澈耳根泛起红意,半天没说出话来。
见他这副别扭正经的模样,许千渝更想逗他了,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气息吹得他耳廓发烫:“谈老师,想□□吗?”
谈澈脖颈染上一层薄红,像被夕阳吻过。
她咬了咬他的下巴,牙齿蹭过喉结,语气裹着甜腻的撒娇,舔过他发烫的皮肤,“你那么欺负我,让我欺负回来,不应该吗?”
她唇瓣贴着他的颈侧摩挲,吐息灼热,“我要你自己摸给我看。”
谈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脸色薄红,“你一个女孩,怎么说得出口这种话?”
“为什么说不出口,我想说就说。”她的唇微微嘟起,勾得人喉头发紧。
他声音带着几分抗拒:“时间会很久,换个……”
她灼热的吻堵住他的话,薄薄眼睫下面的杏眼闪着光:“我不在乎多久。”
他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他睫毛垂着,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我想看,你做给我看。”许千渝眼神热切。
他的唇色因为隐忍而显得有些苍白,唇峰残留被吻过的红。
谈澈浑身的血液烧了起来,克制多年的欲望像被捅破的堤坝。
明明是内敛克制的性格,被剥去所有铠甲,情窦初开,冲动而热烈。
让他在她面前,那点残存的理智在她亮晶晶的眼神里摇摇欲坠。
他闭了闭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带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许千渝低舔过他泛红的耳垂,紧紧锁在他脸上。
看着他从一开始攥紧拳头的克制、眼尾泛红的隐忍,到后来呼吸渐沉。他的眼神蒙上水汽般的迷离,像搁浅的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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