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刀锋,似乎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肤。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周嬷嬷瞬间窒息。
她吓得魂飞魄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不停地求饶。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有些事,不是你能问的。”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昏暗中,冰冷的声音像死神的宣判,让周嬷嬷如坠冰窟。
她浑身颤抖,声音嘶哑:“老奴……老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再也不敢多嘴了。
蒙面少年嘴角上扬露出不屑,声音里充满了轻蔑。
“这一切,只能怪你们家四姑娘命不好,挡了别人的路。”
“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半个字……”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发出一声冷哼。
但那警告的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
周嬷嬷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晕死过去:“老奴不敢,老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啊!”
她赌咒发誓,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对方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算你识相。”
抵在周嬷嬷喉咙上的**,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周嬷嬷瘫软在地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周嬷嬷连滚带爬地跑到桌边,倒了一大杯凉茶,一口气灌了下去。
冰冷的茶水,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太可怕了!
周嬷嬷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四姑娘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竟然要买通她的亲娘来杀她!
而且,看钱雅芝的样子,是铁了心要置四姑娘于死地。
这可如何是好?
周嬷嬷越想越害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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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浮萍居。
晏芸清拉着晏清澜的手,眉头紧蹙,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阿清,方才我亲耳听见钱雅芝说要除了你,她就是想要你的命!”
晏清澜低头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纤细的手指在晏芸清手背上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她。
“这几日你定要加倍小心,建议你老实呆在家里!”晏芸清急切地说。
“谁知道钱雅芝那个女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何默的父亲和兄长,都因心疾……”晏清澜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只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晏芸清的手背,声音低不可闻,“芸芸,你当真……不怕么?”
她不能不担心。
晏芸清与何默的婚事,那是还在襁褓里就定下的。
三年前,何默的父亲心疾骤发,撒手人寰,两人的婚期便就此搁置。
可晏清澜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默……怕是也逃不过这命数。
她能护着晏芸清,让她避开钱雅芝的算计,免去那被迫嫁人、以死抗争的凄惨下场。
但,何默的命,她改不了,也无能为力。
念及此,晏清澜眉心紧蹙,攥着晏芸清胳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指节隐隐泛白,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不安。
“芸芸,你……可曾想清楚了,这门亲事,你当真……要应?”
晏芸清觉察出她的忧虑,唇角微扬,反手将晏清澜的手拢入掌心,轻轻地捏了捏,似是在安抚。
窗外斜阳洒落,柔和的光晕笼在她面上,愈发衬得那双眸子清亮如水,不见一丝阴霾。
“阿清,你的顾虑,我岂会不知?”她轻轻开口,声音虽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又怎会不明白?晏清澜是怕她嫁过去之后,何默步了他父亲和早逝兄长的后尘,让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孤苦无依。
“我在苏府,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比你好上那么一丁点儿罢了。这亲事,哪里轮得到我自己做主?可偏偏……”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晏清澜,“那人是何默。”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身子如何,与我何干?我只知,若不能嫁他,我便了无生趣。我甚至……”她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决绝,“曾想过,若她们执意逼我嫁给旁人,我便……自我了断,也好过任人摆布。”
说完,她脸上出奇地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晏清澜却是浑身一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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