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舒展,晕染出极淡的笑意,像是春日里newlyblooming的第一朵花,不惹眼,却自有风情。
她顺着童玄珏的话头,不紧不慢地往下说:
“您可别被表象迷惑了,我这人,向来是摧花辣手,从不留情。”
说着,她眼尾微微上扬,状似无意地伸手,轻轻拽了拽童玄珏的袖口,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这细微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亲昵。
此刻的晏清澜,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那声音,更是像newlyfledged的**儿初啼,清脆婉转,又像冬日落雪,空灵清冽。
她眨了眨眼,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娇嗔:
“可不是殿下您太娇气了么。”
说完,还微微歪了歪头,拿眼角余光去瞥童玄珏,似乎在等着瞧他有什么反应。
“我猜,您定是极喜欢这园子的,要不然,怎么能养护得这般好?”
“您想啊,春夏秋冬,若是殿下您闲来无事,到这园子里逛逛,却没几朵花能入眼,岂不是要大失所望?”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片刻后,又接着说:
“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我虽没那般大的本事,但为了让殿下您高兴,从辣手摧花变成惜花爱花,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番话,她说得一本正经,可细品之下,又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憨和狡黠。
童玄珏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之间,竟有些愣住了。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腰间一紧,却是晏清澜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只觉得,向来清冷如玉的眉眼,此刻也沾染了几分暖意,像是被春日里的暖阳融化了的冰雪,又像是枝头newlyblooming的桃花,灼灼其华。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的晏清澜,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晏四姑娘想让我高兴,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你像现在这样站在我面前……”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却更显温柔。
“只要你看着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话音刚落,他在晏清澜的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珍而重之。
晏清澜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却佯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只是,微微翘起的唇角,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欢喜。
“童玄珏,你这张嘴,是抹了蜜么?这些甜言蜜语,都是跟谁学的?”
她微微仰起头,眼波流转,像是两汪澄澈的秋水,倒映着漫天星光。
这本是她随口的一句调侃。
谁知,童玄珏听了,竟真的轻轻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里,却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落寞,像是飘落在水面上的雪花,还未来得及发出声响,便已悄然融化。
“没跟谁学过,”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若真要说师承何处,大约……是我父亲吧。”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往昔。
童玄珏的父亲童煜,当年也是威名赫赫的人物,手握重兵,被先帝亲封为异姓王。
然而,这位燕王童煜,并非大玺朝的定海神针。恰恰相反,他野心勃勃,锋芒毕露,令先帝颇为忌惮。
后来,童玄珏的舅舅,也就是当今的景元帝登基。
彼时,朝堂之上暗流涌动,边疆战事频仍,内忧外患之际,偏偏又出了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童煜。
景元帝究竟是出于稳定朝局的考虑,还是为了暂时笼络住童煜,总之,他将自己的长姐,也就是大昌的长公主,嫁给了童煜。
说起这位长公主,也是个传奇人物。
在嫁给童煜之前,她便有过一段不圆满的婚姻。
前驸马品行不端,仗着自己身份尊贵,竟敢背着长公主与青楼女子厮混。
长公主得知此事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纸休书,将那驸马扫地出门。
要知道,在大玺朝,女子休夫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在先帝当政时期,女子地位卑微,休夫这种事,更是想都不敢想。
不过,先帝虽说昏庸无道,宠信奸佞,对长公主和景元帝这对儿女,却还算不错。
先帝要求天下女子恪守妇道,谨言慎行,不得有丝毫逾矩之处。
唯独对长公主,却是百般纵容。
无论长公主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他总是装作视而不见,从不加以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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